突然見到葉扶桑的出現,女皇狠狠驚悚了一把,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不停的給葉扶桑檢查著身體,半晌,見葉扶桑沒有什麼傷害,方才問道,「扶桑,那北冥儲君沒有為難你吧?」扶桑與那北冥儲君之間的恩怨,她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聞言,葉扶桑輕輕的搖了搖頭,「扶桑沒事。」
「扶桑,是,是不是喜歡上北冥儲君宮羽夙了?」想了想,女皇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葉扶桑輕笑一聲,宮羽夙後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去到北冥是因為這個蛇蠍美人的陰謀,她對他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好感。
「怎麼會?」葉扶桑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還是比較喜歡鳳天的山山水水,對于北冥,真的沒什麼感覺。」
聞言,女皇悠悠的嘆了口氣,「只要扶桑你沒事就好。」只是,不知道那個北冥儲君會不會善罷甘休,要是葉扶桑有個三長兩短,她該怎麼向她死去的父母交待、
看了看天色,葉扶桑心里記掛家中的那幾個男人,便告別了女皇,火急火燎的往外趕去,剛剛走出女皇寢殿的時候,葉扶桑便看見一抹身影有些急躁的向著女皇的寢宮趕來。
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這個鳳言皇子一向不喜歡自己,每次見到自己總是廢話一堆,還是不見的好,免得耽擱了她的時間,想著,葉扶桑便往一側走去。
「葉扶桑!」
剛剛轉過身子,身後便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怒吼,葉扶桑皺了皺眉,有些不情願的轉過身子,一瞬間,臉上那抹淡漠疏離卻笑意不減的臉便出現在了鳳言面前。「鳳言皇子有事?」
看著面前這張令人暈眩的笑臉,鳳言忽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他第一次現,原來,葉扶桑竟是這麼的好看。
見鳳言不說話,只是一味的盯著自己看,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你有事?」
葉扶桑略帶不悅的聲音突然傳來鳳言的耳里,也瞬間驚醒了他,現自己竟然盯著葉扶桑看得呆了,鳳言狠狠的皺了皺眉,一瞬間恢復了自己一慣的模樣。
鳳言將葉扶桑上下打量了一眼,冷哼一聲,「怎麼,舍得回來了,本皇子還以為你和那個美絕人寰的北冥儲君玩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呢?」
听著眼前鳳言的冷言冷語,葉扶桑眉頭不悅的皺起,不管自己做了什麼,好像都與他沒什麼關系吧,更何況,她還沒做什麼呢?
「皇子若是沒事的話,扶桑就先走了。」葉扶桑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鳳言,在她的眼里,鳳言不過是一個被女皇和鳳芷寵壞了的孩子罷了。
不等鳳言說什麼,葉扶桑轉身便走,然而,剛剛邁出一步,便被鳳言拽住。
「葉扶桑,本皇子話還沒有說完。不許走!」鳳言扯住葉扶桑的衣角,有些刁蠻的吼道。
「放手!」看了一眼被鳳言緊緊拽在手中的衣角,葉扶桑眼里戾氣一閃而過,她能容忍府中那幾個男人的鬧騰,並不代表什麼人都能如此對她無理取鬧。
看著葉扶桑一副嚴肅的模樣,鳳言心里閃過一抹委屈,她對她的夫君就很好,為什麼對自己卻這麼的生硬,是不是,自己得嫁給她,她才能對自己好一點。
鳳言被自己的想法狠狠的嚇了一跳,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葉扶桑這種紈褲女子怎麼能配得上他,他喜歡是慕容將軍,也只有那樣頂天立地的女子才配得上她。
想著,鳳言一臉鄙夷的看著葉扶桑,滿臉的不屑,葉扶桑被他這眼神看得險些暴走,千金一之際,鳳芷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扶桑,真的是你啊,听下人說你回來了,我還不相信呢。」說著,鳳芷一把抱住葉扶桑,順便隔絕了她看鳳言的視線、
葉扶桑眉頭皺了下。剛要推開鳳芷他卻很是主動的後退一步,「扶桑,走,我帶你去給好地方,我知道你這段時間肯定憋得不輕。」
「不用了,你去就好。」葉扶桑面無表情的抽出自己的手,不多說什麼,只要這個女人說帶她去個地方,除了青樓就還是青樓。
「扶桑,你別這樣掃興。」說著,鳳芷連推帶搡的把葉扶桑帶了出去。
鳳言恨恨的瞪著葉扶桑的背影,冷哼一聲,「不要臉。」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回來就去尋花問柳,還是慕容將軍好,幾乎不出入這些地方,哪像葉扶桑,簡直就是不要臉。
鳳芷一路連哄帶騙的把葉扶桑拽到花滿樓,幾乎不給葉扶桑開口說話的機會。看著眼前鶯歌燕舞的花滿樓,葉扶桑再次甩開了鳳芷的手,「鳳芷,本郡主還有事。」
「扶桑,來都來了,你就別矯情了,怎麼去了一趟北冥,就變成守身如玉的烈女了,那北冥儲君真有那麼好?」
聞言,葉扶桑臉色一變,正當她要作的時候,鳳芷一把拽住她,不給葉扶桑掙扎的時間,熟門熟路的拖著她走了進去。
葉扶桑黑著一張臉坐著那,鳳芷則興致高漲的和身邊的鶯鶯燕燕的調笑著,笑著笑著,鳳芷丟給葉扶桑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那個,扶桑,你先坐一下,我去解決一下。」
聞言,葉扶桑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見此,鳳芷丟給葉扶桑一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轉身,抱起身邊的那白白淨淨的小倌便向著廂房走去,直到好遠,葉扶桑還听見那小倌假意呼叫的聲音。
葉扶桑無語的搖了搖頭,仰頭,喝下杯子里的最後一滴茶,剛要起身走人,便見眼前出現了一抹黑絲,葉扶桑抬起頭,眼前,男子一襲黑衣,依舊香肩半露,眼角之間滿是風情,見葉扶桑看向自己,藍千妖嬈一笑,「小姐怎麼忙著走呢?」
看著眼前的藍千,葉扶桑將他上下掃了一眼,方才點了點頭,「藍千樓主。」
聞言,藍千瞳孔一縮,猛地上前一步,「你叫我什麼?」
看著幾乎要縮進自己懷中的人,葉扶桑嘴角咧開一抹諷刺的弧度,「怎麼,這是藍千樓主新明來勾引女子的招數麼?」
「你!」听著葉扶桑的話,藍千猛地一怔,一雙眼楮停留在葉扶桑的身上,半晌,似是確定了什麼,藍千嘴角又重新出現了那抹妖嬈無邊的話,「喲,郡主還真是火眼金楮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說著,藍千順勢一倒那柔軟的仿佛沒有骨頭的身子便靠在了葉扶桑的懷里,藍千仰面看著葉扶桑,葉扶桑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藍千嘴角勾著誘惑的弧度,一雙眼楮則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疼痛,就這樣注視著葉扶桑。
她想起來了,她終于想起自己來了,當她視自己為陌路的時候,那一刻,沒有人知道他心中的苦澀,在知道她被逼下嫁北冥的時候,更沒有知道他的心,是怎麼的痛不欲生。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沒有資格去看她,就連遠遠的看上一眼也是奢望,像他這樣的人,早已不能隨心所欲的做事了,只是沒想到,再次見面,她居然記起了自己。
雖然她嘴里說著刺痛自己心口的話,不過,只要她記起自己,即便是她狠狠的打自己一頓,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更別說……
只是說幾句難听的話。
看著藍千看向自己那愈深邃的眸子,里面那滔天的浪潮似要將葉扶桑淹沒,伸手,葉扶桑拖住藍千的腰,將他從自己懷中推開,「藍千樓主還是好好的坐著吧,本郡主不想懷中沾上風塵的味道。」
「呵呵……」藍千輕輕一笑,笑的妖嬈,眼里卻是一片無邊的苦澀,「郡主真會說話,來這的,誰不是來沾染風塵的。」說著,藍千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眼里是苦的叫人心顫的情愫,他妖嬈的看著葉扶桑,「郡主不屑藍千,我想,其他人會很愛藍千的。」
說著,藍千一步一步的向著樓邊走去,隨著他的走動,那衣服逐漸月兌落,直到露出胸前的大片鎖骨,和隱隱見的櫻粒,方才止住,藍千一臉妖媚的靠在樓的邊沿上,一手拿著一個酒壺,「藍千感謝大家一直對花滿樓的支持,我敬大家一杯。」說著,仰頭,萬去哪不顧酒水的苦澀,藍千已被酒便下了肚。
見到藍千的出現,整個花滿樓瞬間沸騰了,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盯著藍千那窈窕的身姿,「藍千樓主真是客氣了。」
眾人紛紛回酒,藍千也是來者不拒,不停的喝著手中的酒水,任由那酒水順著嘴角留下,打濕胸前的衣襟,那薄薄的紗衣緊緊的貼在皮膚上,立刻引來眾人的爭相觀看。
一個醉醺醺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繞道了閣樓之上,一把拽住藍千的手,從懷里掏出一沓銀票,猛地甩在藍千的臉上,「這個人老娘今晚要了,小**,你今晚好好的伺候老娘少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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