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仿佛沒察覺到葉扶桑的窘態,也仿佛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正在人家的身上做著什麼,微微仰頭,花淵祭做出一副思考的狀態來。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該怎麼懲罰你呢?」
「不如這樣吧?」花淵祭眼里迸發出一道邪氣的光芒,「不如,本尊打發慈悲要了扶桑如何?」
看著花淵祭那炙熱的雙眸,葉扶桑本能的一顫,揚起一張臉,有些可憐的看著花淵祭,「花淵祭,你能不能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看著葉扶桑這沒骨氣的模樣,花淵祭冷哼一聲,「這次本尊先不跟你計較,等你換了身體之後……要是再敢如此,本尊就不只是說說了。」
聞言,葉扶桑眉頭皺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花淵祭,「什麼身體?」
「等你死掉就知道了。」
葉扶桑︰「……」
說完,花淵祭翻身從葉扶桑身上下去,張開雙臂將她牢牢的抱在懷里,臉深深的埋在葉扶桑的頸窩,葉扶桑紅著臉僵硬的躺在花淵祭身旁,眼楮輕輕的眨巴了幾下,想不到,花淵祭這麼容易就放過自己了、。
花淵祭抱住葉扶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卻被隱沒在了夜色中,他的身子,好像越來越虛了,能夠在陽間行走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可是……
花淵祭睜開眼楮,看了一眼身旁的葉扶桑,如果他不再身邊,這個女人一定又會給他戴綠帽,不過,以其呆在沒有這個女人的冥界,他寧願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呆在陽間。
翌日,天蒙蒙亮葉扶桑便醒來了,葉扶桑歪著身子,一臉朦朧的看著身邊的花淵祭,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男人身為冥王,不是不用睡覺的麼?為什麼,這幾日下來,這個男人多數的時間都是躲在屋里睡覺,這個,他真的需要麼?
「郡主,你在麼?」
門外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是管家,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下床,看了看躺在地上那破碎的衣服,眉頭緊緊的皺起,這下好了衣服碎了,但是她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想著,葉扶桑的眼楮移到正在睡覺的花淵祭身上,反正這個男人整天都在睡覺,暫時不需要衣服吧?
想著,葉扶桑奸笑一聲,立刻忙了過去,輕手輕腳的扯下花淵祭的黑色衣袍然後給自己披上,葉扶桑看著花淵祭**子啊外的肌膚,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
這個男人長得太過誘惑了,葉扶桑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強了他,這樣……
她就真的暗無天日了,堅決不能犯這種錯。
葉扶桑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嘴角微微勾起,大步走了出去。
「郡……主?」管家听見開門,立即抬起頭,當看見葉扶桑身上的那件衣服時,不禁一愣,看了一眼葉扶桑**在外的大腿,管家心下便明了了,郡主里面是沒有穿任何東西的。只是……
管家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葉扶桑,她怎麼覺得郡主好像更適合黑色,這黑色穿在她的身上,無端透出了一股俯瞰天下的王者霸氣,仿佛天生就是俯視別人的。
被管家這崇拜中帶點驚艷的眼神看得有點發毛,葉扶桑干咳一聲,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管家有事麼?」
聞言,管家一愣,自己也同樣是女人,想不到,竟然也會看一個女人看的呆了,管家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微微俯身,「郡主,四公主生辰,今夜在府中設宴,邀請百官參加。」說著,家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葉扶桑,「郡主怎麼說?」
接過手中的邀請函,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這,皇女生辰不都是在皇宮舉行的麼?怎麼這四皇女……」
「回郡主,女皇說身體不舒服,四公主體恤女皇,便自己在府中過生辰了。」
「好,我知道了。」葉扶桑點了點頭,心里已經有了計較,恐怕,四皇女是想借著生辰拉攏朝臣,而女皇則是順手推舟,想要看看四皇女到底能拉攏哪些人,想要看看哪些人和四皇女走的近。
看著葉扶桑那高深莫測的眼楮,管家橫著的一顆心便放了下來,她知道郡主已經知道四公主的意思了。
「那,老奴就先去準備了。」管家說著,轉身便走,剛剛走出一步,管家似是想到什麼,又恭敬的折了回來,「對了,郡主,這次的宴會,都是帶家眷參加的,只許帶一個,不知郡主會帶哪位側君?」
聞言,葉扶桑眉眼一挑,好一個鳳鳴,果真是個有心機的人,她想抓住別人的軟肋,好到時候,或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加以利用了,既然如此,府中這些男人她是一個也不能帶去了,她可不想在將來的某一日里,把他們帶進險境里。
看著葉扶桑的樣子,管家便知道她心中想的什麼,只是……
「郡主還是帶一個吧,免得打草驚蛇。」管家微微俯身,低低的說道。
「我知道了,管家下去吧。」葉扶桑淡淡的說著,也往自己的屋中走去,嘴角勾起一抹誘惑的弧度,怕什麼呢,不是還有一個冥王在麼?
她總不怕有人會去用花淵祭要挾自己吧,花淵祭不是凡人,就算別人想對付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想著,葉扶桑嘴角的笑容不禁咧開的更大。
然而,沒走幾步,沒笑幾下,葉扶桑的笑便僵硬在里嘴邊,葉扶桑看著站在前頭,一臉怒氣瞪著自己的侍音,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侍音,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了你麼?」
聞言,侍音還是一臉的怒氣,一雙眼楮目不轉楮的停留在葉扶桑身上,看著她身上的黑色袍子,眉頭緊緊的皺起,「葉扶桑,那個狐媚子到底對你下了什麼**藥,讓你魂都丟了?」
以前的扶桑,不管怎麼寵愛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如此放縱的他,即便對自己,她也是若即若離的,就連一個微笑都沒有給過自己。
葉扶桑嘆了口氣,也知道侍音會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葉扶桑走了過去,伸手揉了揉侍音的腦袋,「你是不是又沒好好睡覺,小小年紀,愁什麼呢?」說著,葉扶桑便自然的牽起侍音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去。
侍音不禁一愣,他這樣說,他本以為扶桑會生氣的,他都已經做好準備了,為什麼,扶桑不罵自己?
不過,她剛剛說什麼,說「小小年紀」!!!
「葉扶桑!」侍音猛地停住腳步,怒吼了一句,眼眶微紅,一臉委屈的瞪著葉扶桑,葉扶桑被他突來的舉動弄的有點懵了,眨了眨眼楮,葉扶桑說道︰「又怎麼了?」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侍音看了葉扶桑半晌,忽然有些弱弱的說出了一句話,他知道自己年紀有點大了,女人都是喜歡年輕男子的,可是,她也不用那麼直接的說出來吧。
聞言,葉扶桑更加的不解了,她一臉疑惑的看著侍音,「你不是才19歲麼?怎麼就老了?」
「葉扶桑,你果真是嫌棄我老了!」侍音一下子就哭了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這突來的舉動嚇到了葉扶桑。
「侍音,你怎麼又哭了?」葉扶桑拿出手絹,輕輕的給侍音擦著眼淚,「侍音,別哭了,別哭了……」
侍音瞪了一眼葉扶桑,扭頭便朝著自己的屋中跑去,他知道,像他這麼大年紀的人,都已經是倆個孩子的爹了,可是,扶桑都不要他,他要怎麼有孩子。
侍音一回到自己的住處便把門摔上,整個人撲進那大床里,哭的好不傷心,扶桑已經好久沒來過他的院子了,自從上次自己病過之後,她就在沒有來過,是不是,只有自己病了,她才會憐惜自己一點。
看著侍音跑去的方向,葉扶桑無奈的皺了皺眉,侍音好像很是喜歡鑽牛角尖,明明沒有的事,他非要把自己困在里面。
說實話,她也弄不清楚對侍音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唉……」葉扶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回了自己的院子,葉扶桑走後,剛才那條小道上突然出現了一抹人影,冥月辰一張臉依舊是沒有表情,看著葉扶桑離開的方向,眼里閃過一抹落寞。
他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看過她了,她,是不是終于厭倦了自己,就如同母親厭倦爹爹一般。伸手,冥月辰模了模自己的臉,他長得還沒有侍音側君好看,郡主連侍音側君都不待見了,還會待見自己麼?
葉扶桑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幾日的行為傷到了美男們的玻璃心,一路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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