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愣神間,商陌修長有力的手猛地抱住葉扶桑,重重地將她釘在牆上,「木槿……」湊近葉扶桑,商陌毫不掩飾眼里的**,如墨的眸子里藏著足以燃燒葉扶桑的熱度,眼角的櫻花更是散發著一種妖異的光芒。
葉扶桑怔愣的看著他,眼里不自覺的閃過一抹痴迷,被商陌準確的看在眼里,「木槿……」商陌呢喃著,頭已經俯下去,吻上薄薄布料下豐滿的高聳,很快他就尋到了中心,柔軟的唇舌輕輕地舌忝吻。
「商陌,你……啊~~」葉扶桑根本就沒力氣掙扎,況且商陌是如此高大。胸前很快濕了一大塊,敏感的在少年的舌下已經硬了,頂了出來,濕潤的布料變得透明,幾乎隱隱透出了葉扶桑的整個輪廓。
「木槿……」不厭其煩的屬于他和葉扶桑指尖的稱呼,商陌肆虐的舌仍不斷舌忝噬著,胸前越來越濕,布料緊緊貼在豐滿的高聳上,柔軟的舌刷過飽脹的凸起,激起一股酥麻電流。
「嗯……商陌,放開……啊……」葉扶桑嬌喘著,卻不敢大聲,這可是大白天的,要是把當值的小斯喚了進來,她就真的沒臉了。
似抗議葉扶桑的拒絕,商陌的牙齒咬住她的凸起,廝磨了一下,葉扶桑立即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吟,整個身子瞬間癱軟了下去。
看著葉扶桑的模樣,商陌勾唇輕笑,彎腰,輕輕松松的便將葉扶桑抱了起來,直接向後走去,壓在了那身後的大床之上,嗅到床上別人的味道,商陌眸子微微一眯,眼里閃過一抹不悅,抱起葉扶桑,轉身便將她放到了圓桌上。
商陌低頭啃咬了一下葉扶桑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方才抬起頭看著葉扶桑,「木槿,你可有要過那個男人?」
對上他那隱隱泛著不正常色澤的眼眸,葉扶桑怔怔的愣了一下,下一秒,xia體猛地傳來一陣疼痛,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而商陌卻猛地沖刺起來。
大手胡亂的扯著葉扶桑上身的衣服,帶著不同溫度的手掌胡亂的摩挲著葉扶桑的飽滿。那爽原本清冷的眸子逐漸染上了讓葉扶桑所畏懼的光芒,葉扶桑從那眼里看到了無邊無際的**,佔有,還有……嗜血!!
那是好像要銷毀整個世界一般的嗜血殺意,是遇佛殺佛,遇鬼殺鬼的決絕。
「商陌,商陌,你怎麼了?」葉扶桑使勁推搡著身上的商陌,卻迎來他更加猛烈的撞擊,商陌嘴角勾起一抹叫人心顫的弧度,一手一揮,葉扶桑身上的衣服瞬間沒影,低頭,唇瓣穩穩的穩住葉扶桑,一絲呼吸的空檔都沒有留給她。
冥界,花淵祭猛地從座位上坐了起來,那正邪佞的臉龐是一片叫人無法忽視的陰霾,冥界眾臣戰戰兢兢的看了眼他們暴怒的王,身子猛地匍匐在地,「王請息怒!」
花淵祭那雙狹長的鳳眸里閃過嗜血的殺意,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滾!」薄唇親啟,輕輕的吐出一個字眼,卻是壓迫十足,而冥界的臣子卻連忙不敢逗留的飛奔出去,誰都知道,冥王的怒火是任何人都承擔不起的。、
花司辰擔憂的看著花淵祭,眼里也染上了一層凝重的色彩,「王?」
花淵祭抬起頭,一雙眸子隱晦的看著別處,整個人融入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半晌,花淵祭有些空洞的聲音傳來過來,「司辰,你感覺到了麼?」
花司辰搖了搖頭,「屬下無能。」
沒有理會花司辰的請罪,花淵祭自顧自的說道︰「本尊必須的快點讓扶桑的靈魂回到她自己身體里去。」
「王!」花司辰猛地抬起頭,一雙眼楮寫滿了震驚,「難道是……暗夜之都的魔王……納幽出現了?」
「嗯。」花淵祭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雖然他的氣息很微弱,可本尊還是感受到了,如果本尊沒有猜錯,他應該是投胎了,他與本尊一樣,同樣是上古大神,在千年那一場戰役中,是扶桑舍命救了本尊,不然,本尊也一樣會重新輪回。」
花淵祭走到一旁坐下,說起葉扶桑,好像想起了千年前的美好,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花淵祭方才說道︰「一旦輪回,記憶勢必會被封住,扶桑的記憶沒了,想必納幽的也沒有了。本尊一直探尋不到的他的氣息,應該是被某一種東西給掩蓋了,如今沒了這樣東西的掩蓋,他的氣息便散發了出來。」
「王,屬下馬上到人間去,屬下一定會在魔王恢復之前將他消滅!」
花淵祭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沒用的,納幽和本尊一般,都是不死不滅的,即便軀殼滅了,靈魂也會永生永世的存在,現在的為今之計,就是……」花淵祭頓了頓,繼而說道「要了扶桑,只有本尊要了她,她才能和本尊重新產生媒介,才能牽引她的魂魄回到自身**。」——
商陌一臉自責的看著葉扶桑滿身的狼藉,此時的他,已經帶上了面具,滿臉的懊惱,他身為男子,不但如此放肆,居然還在大白天的要了木槿,她可是他的妻主,妻在上,夫在下,在怎麼能這樣。
葉扶桑睜開眼楮,看到便是商陌一臉懊惱的模樣,葉扶桑微微笑了笑,「商陌,我沒事。」
「木槿,對不起。」商陌說著,有些狼狽的扭過了頭,「如果木槿休了我,我也不會有怨言的。」他做出這樣沒有規矩的事情,即便木槿殺了他也不為過的。
搖了搖頭,葉扶桑伸手抱住商陌精瘦的腰間,「我沒事的,怎麼會不要你。」葉扶桑心里也疑惑,在迷迷糊糊間,透過商陌那雙眼楮,她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能和花淵祭一拼的人,一樣的張狂,一樣的邪佞,只是,他與花淵祭不同的是,他多了一絲叫人心顫的氣息,葉扶桑卻厭極了那樣的氣息。
那種氣息,好像勾起了她心中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叫她一整天都出于悶悶不樂中。就連身處朝堂,葉扶桑還是沒法從早上那震驚的一幕中回過神來。
是自己的錯覺麼?為什麼,會從商陌的眼里看到另外一個人,是那樣的真確,那樣的叫她害怕。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她總有一種預感,總有一日,商陌會被完全的吞噬,離開她……
「扶桑,你的想法呢?」女皇坐在上面,眼楮緊緊的盯著魂不守舍的葉扶桑。
此時,葉扶桑的思緒還一直沉浸在早上那驚心的一幕中,絲毫沒有把大殿上的一個字听進去,慕容殤站在一旁,扭頭瞟了一眼葉扶桑,見她低著頭,眉宇間滿是糾結,眼里不禁閃過一抹怒氣。
一大早,她一進殿就是這般模樣,就連招呼也沒有給他打一個,難道,他慕容殤是透明的不成,那麼大的一個人就站在她的身旁,她也能把自己給忽略了。
「扶桑!」見葉扶桑站著不動,就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女皇不由自主的加大了音量。
「呃?」葉扶桑錯愕的抬起頭,看著女皇微怒的樣子,眨了眨眼楮,有些疑惑的看向慕容殤,慕容殤卻是無比傲嬌的冷哼一聲,直接把頭扭向一邊,無視了葉扶桑的求救。
葉扶桑眼楮睜得大大的,一臉莫名的看著慕容殤,這人,又怎麼了,她這段時間可沒有熱過他,就連面都沒有見過幾次,怎麼惹到他了?
葉扶桑不知道的是,慕容殤之所以生氣,正是因為倆人許久不見的原因。
見葉扶桑的樣子,女皇頭痛的揉了揉眉心,也不指望她听到自己的問題了,「扶桑,朕上次交給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聞言,葉扶桑點了點頭,剛要說話,便見女皇把手中的奏章交給女官拿了下來,「這是四公主的你看看。」
葉扶桑莫名的點了點頭,接過女官手中的書卷的時候,眼里陡然閃過一抹不可置信,這,不是她的麼?
葉扶桑扭頭看向鳳鳴,只見她一臉的理直氣壯,在葉扶桑看過去的時候,微微點了點頭,滿臉的笑意。
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自己好好的書卷怎麼會到了鳳鳴手中,腦子里,忽然想到那抹黑色。
葉扶桑冷笑一聲,心里已經明了,一直都知道藍千是四公主的人,只是沒有想到……
果真,自己還是太過相信別人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顯得那樣的和煦,「四公主的辦法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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