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攥緊的拳頭就在要落到鳳芸兒的一張芙蓉面上的時候,他突然硬生生的收了手。
這收手,不是想要放過鳳芸兒,而是準備換個方式。
鳳芸兒急忙向翠兒求救,「翠兒」,翠兒回頭,「王老板,這是我們風情才到的新人,什麼也不懂也不會,她是不是撞到您了,來,翠兒給我揉揉。」說罷,翠兒的小手就揉在了王老板的胸口上,「王老板,呆會翠兒親自給您奉酒壓驚。」
那王老板卻一點也不買帳,大手一推,翠兒就被推了一個趔趄,差一點倒地,「不行,我今晚就要這小妞給我壓壓驚。」
「啊……不……」鳳芸兒還有要事在身,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人耽誤了她的正事。
「不行也得行。」男人不由分說的,一下子一傾身就抱起了鳳芸兒,轉身就向內里的豪華包廂走去。
一雙小腳踢蹬著,一雙小手敲著男人的身體,可是換來的卻是男人的大笑,「哈哈,一定是個處兒,老子喜歡。」
「你放了我,否則我男人一定殺了你。」不知為什麼,想到要被這男人輕薄,鳳芸兒一下子就想到了馮飛。
「你男人,你男人不就是我嗎,放心,老子不會殺你,只會疼你。」男人說著,滿是酒氣的臭嘴已經送下來就要貼上鳳芸兒的小嘴了。
「你放開我,我男人就是這鳳情柳老板的貼身保鏢馮飛,你踫了我,他饒不了你的。」不知哪里來的勇氣,鳳芸兒不怕死的宣告,就好象馮飛就是她的護身符一樣,真喜歡有他在身邊的感覺,那時候的她很有安全感。
「柳老板的保鏢嗎?哈哈,她還不是一樣做了那許佩堂的小。」醉了酒會誤事,這王老板的禍事就從口出,也是這樣才幫了鳳芸兒的忙。
就在他的話音才落下的剎那,身邊,一個豪華包廂的門開了。
一道女子的聲音冷冷的送過來,「放她下來。」柳如月一邊放下手中長長的煙袋,一邊漫不經心的看向才被手下打開的門那門外的一男一女。听到馮飛二字的時候,她本來也沒什麼感覺,指不定是她這場子里的哪個女人暗戀馮飛也是有的,可是當她听到了那王老板居然在她的地盤說出她與許佩堂的關系,她就忍不下去了。
王老板醉眼一眯,「柳小姐,這妞我要定了。」才抱到手上的小美人,說放就放,那他多沒面子。
「阿銳,把我的人帶進來,我有話問她。」柳如月冷冷的,眸中一片刀光,這王老板先是辱了她,然後又如此的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他以為這是在他自己家嗎。
門邊的一個壯漢向王老板迅速移去,一把刀子立刻就頂在王老板的腰上,「我家老板請你把她放下來。」
那刀光泛著冷寒,讓鳳芸兒心尖一顫,這一夜她雖然經歷了太多的血雨腥風,卻還是不習慣的閉上了眼楮。
身子被王老板迫不得已的放下來,腳尖落地的那一刻,鳳芸兒立刻向柳如月奔去,「柳老板,你一定要救馮飛呀。」終于見到了柳如月,這一刻鳳芸兒怎麼也不會放過機會了。
「柳如月,你……」王老板的酒已醒了大半了,但是那刀尖還是頂在他的腰上。
柳如月優雅的從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剛剛說我什麼來著?」
「啊,柳小姐是上海灘數一數二的女中豪杰。」王老板真想掌自己的嘴,要個女人就罷了,居然口德不好,得罪了這許佩堂的女人。
「王老板,進來坐吧。」柳如月的話一落,阿銳便頂著王老板的腰向屋子里走進來,然後一腳就踢上了房門,柳如月不緊不慢的說道,「話說,我這風情最近的生意不好,冷清極了,最近想開一個煙館,也好讓老娘賺點脂粉錢,不知道王老板有沒有好生意可以介紹呀。」
「沒……」腰間的刀收的更緊,王老板立刻改口,「有,東風街口的那頭一間煙館不知道柳小姐可喜歡?如果喜歡那煙館就是你的了。」想到許佩堂,王老板連褲子都要尿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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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無功不受祿,我柳如月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接了王老板這一個煙館呢,來人呀,叫楓紅過來。」
「是。」門外一記女聲清脆的應了。
一轉眼的功夫,楓紅來了,他的娘娘腔響在了室內,「楓紅呀,去看看紅香有沒有坐場子,要是有空,幫我好好的招呼了王老板。」
「是。」
「可不許冷落了人家喲。」
那王老板一听此話,額頭上的汗早已沿著臉淌了下來,剛剛他從鬼門關里走了一趟,如果不是他那煙館,他這下半輩子,不止是女人,就連做人也難了,急忙就屁滾尿流的跟著楓紅走了出去。
柳如月一擰眉,她從不在她自己的場子里砸人,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別人的欺負,也是這王老板運氣不好,今個她與許佩堂鬧了點小脾氣正暗自生氣的時候,這王老板偏偏踩了大便撞到了她的霉頭,她自然就不放過了。
王老板走了,柳如月看看眼前跪倒的小女孩,想到她曾經說過的話,柳如月不由得笑了,馮飛不近她不是這一天兩天就知道的她早就知道,听阿強說他功夫好,可是自從馮飛跟了她,她就順風順水從沒遇到過什麼勾勾坎坎,自然也就用不到馮飛出手的時候了,所以她一次也沒有見識過阿強所說的馮飛的好身手,對那小子,沒啥不好的印象,也沒什麼特殊的印象,她收留他只是看在許佩堂的面子上,今兒與許佩堂鬧了小脾氣,自然肖風來說起馮飛的時候,她就不痛快了,更不會因為馮飛而親自給許佩堂打電話,那她多沒面子呀。
「小丫頭,你剛剛說誰是你男人呀?」這風情里她手下的任何一個男人,這女孩說是她的男人,她柳如月都信,偏偏就是馮飛,她一百個不信,她一身透明睡衣站在那小子面前,他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和行動,她也就調了那小子一次,沒成了,她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必竟馮飛還是許佩堂曾經看上眼的人,她也怕出什麼簍子,出了事,她在這上海灘也就甭混了,養男人,也得有眼光。所以,就算馮飛長得再有男人味,她柳如月也早就對馮飛收了一顆春心。
「馮飛。」鳳芸兒一點也不猶豫的干脆利落的說道。
「怎麼?你們上過床了,他睡過你了?」如蔥心般女敕白的手指優雅的夾起了一根雪茄在手,打火機的亮光點燃雪茄的那一刻也照著柳如月的臉嫵媚風情,誘人的小嘴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時候,鳳芸兒的臉已騰的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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