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我去……」馮飛剛想說他要去洗個澡沖個涼,屋子里的電話便響了。
柳如月只得松開了手,肩頭滑落的吊帶依然垂掛,她緩步向電話走去時,那每一步都盡顯妖嬈嫵媚,得了空,馮飛隨手*了一件睡衣便沖進了浴室,他甚至還能夠聞到全身的血腥味,十幾條人命呀,他滿是汗意的身體柳如月不嫌他他自己可全身不自在了。
嘩啦啦,水聲夾雜著霧氣充斥在浴室里,讓他直接就忽略了屋子里正在接電話的柳如月。
柳如月早就吩咐了下人,誰也不許來打擾她,卻不想這樣的時候還是來了電話,那電話一定不尋常,「小姐,許先生打了電話過來,我說你在洗澡,他說讓你一會兒回一個電話給他。」柳如月拿起听筒,電話的彼端是她的一個女佣。
「哦,我這就過去。」回頭看了一眼浴室里那輪廓清晰的身影,柳如月微微的有些不舍,卻無奈那是許佩堂的電話,她不能不去回一個。
「飛,我出去一下。」走到浴室邊,隔著一道門她輕聲說道。
「哦,你去忙吧。」柳如月一說要離開,馮飛的心情頓時輕松了許多,不管怎麼樣,對于柳如月他多少還是有些矛盾,他不是怕許佩堂,而是不想染指于別人的女人。
慢悠悠的沖著熱水澡,也要洗去滿身的血腥的味道。
浴室里昏暗的燈光下,他洗了又洗,沖了又沖,卻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股血腥的味道。
香皂泡抹了滿身,再打開蓮蓬頭想要沖洗干淨身體再把自己扔在大床上夢周公的時候,一道縴瘦的影子映大了浴室的大玻璃上,沒有出聲,柳如月只是背靠在浴室的門外,似乎有心事要說與他听似的。
馮飛急忙又沖了沖就準備出去了,隨便擦了擦身子,披上睡衣,這才推開了門,「如月,出了什麼事嗎?」如果女人要上床,那應該是等在床上而不是等在他的浴室門前吧,或者如果她夠聰明就悄悄閃進浴室與他一起洗鴛鴦浴也未嘗不可,可是等在門前他就是感覺有問題。
「沒什麼,只是在等你出來。」柳如月輕描淡寫的說過,可是內心卻風起雲涌,剛剛許佩堂的電話里說他的手下發現了一具男人的尸體,似乎是鳳芸兒的哥哥,這事她不知道她要不要告訴馮飛。
「真的嗎?」柳如月是一個可以說謊不眨眼楮的高手,可是從她淡淡的表情中,馮飛還是看出了她在撒謊。
她腦子里心潮澎湃,想想此時這樣的氣氛,說了就無疑于截斷自己與馮飛的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隨即一想,他就要離開了,離開了她就再難有與他獨處的時機了,輕咬貝齒,她還是決定明天再告訴他,「飛,我想要……」她的手指再次勾上男人的身體,悄悄的解著馮飛睡衣的衣帶,當衣帶分開在身體兩側的時候,他的男性雄風伴著精壯的胸膛一起展現在女人面前,嗅著他身上那一股強烈的皂香的味道,柳如月兩手輕輕一撤他身上的睡衣,技巧熟練而精準,一剎那間滑落的時候,他終于徹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
似乎躲也躲不過,而他也沒有躲避柳如月的理由,欠她的太多太多,多到他不知道要怎麼回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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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只著吊帶睡衣的柳如月,那肩頭垂落的睡衣吊帶性感的讓女人充滿了魅惑男人的嫵媚,隆起的豐盈隔著睡衣也能夠感覺到那飽滿,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身體里的男性荷爾蒙被徹底的激發開來,從沒有品嘗過女人味道的他,在這一刻再也不想忍了。
一傾身,有力的臂膀立刻抱起了女人,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讓男人禁不住的有些憐惜,柳如月緩緩的閉上了眼楮,她躺在男人的臂彎里,這一刻,就有種如夢的感覺。
多久了,多久才會與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小臉貼向男人**的胸膛,她蹭著他的肌膚,一下下,都是磨人的讓男人難耐。
「如月……」他的嗓音隨著她的輕蹭而有些沙啞,身下的男性雄風早已如槍一樣的挺立了。
「嗯?」她輕應,知道她已經成功的挑起了男人敏感的神經,從未經過人事的男人更是對女人有著無比的好奇心,她甚至可以猜到他此刻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女人的身體,想要知道她每一處的秘密。
低吻落下,薄唇與女子紅潤的唇瓣相踫觸的那一剎那,就仿佛火山噴發了一般直接觸開了女人所有的渴望。
回吻,小舌吮吻著他的,她恨不得把男人立刻變成她身體里的一部分。
卻無奈,他強壯的卻也是笨拙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應付女人。
小手不自覺的攀附上他的頸項,「飛,要我……」她坦蕩蕩,早已把一切都拋諸于腦後了。
他的吻隨著她的吻而更加強烈,很不得一口把她吞入口中似的,大手也悄悄的不知不覺的摘落了女人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立刻,一團柔軟頃刻間乍現在眼前,他知道女人胸前的風景,可是隔著衣衫每每給他的都是無盡的想象,此刻,當那豐盈徹底的暴露在他眸中時,他倒抽了一口氣,渾身也更加的躁熱……
俯首,立刻含了她的點點櫻桃入口,那是出于男人的本能。
輕喘,低吟,一切就在女人嬌喘吁吁中順利的進行著,讓他甚至忘記了他走出浴室的那一剎那他曾經的懷疑。
「飛……」小手抓著他的大手再慢慢的向她的小月復移去,睡衣褪去的女體光滑如膩,即使望不進眼里,他依然可以憑借著所有的觸感感受到她的美好。
愈來愈熱的身體在那小手的指引下,他男性的鋼揚突然間暴發了,他忘乎所以的擁住她的縴弱,那水蛇一樣的腰肢讓他徹底的顛狂而獻出了一個男人的第一次。
原來一切都可以這般的美好。
原來一切都是這般的如入夢中。
握著他掌心里的小手,女人這一刻在他的眸中只是一個女人,再也不是那盛氣凌人的柳如月了。
要了她,他終于成為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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