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亮,馮飛就起床了,迅速的洗漱一番就到了餐廳,桌子的對面肖風已候在那里,「飛哥,鳳小姐哥哥的事情要怎麼處理?」他開門見山,倒也直接不拖泥帶水。
「上午備了棺木,下午直接從警察局拉去墓地吧。」
「那下午你要參加葬禮嗎?」肖風接過李嫂端過來的一碗豆漿,一邊送到嘴邊一邊問道。
「要,我上午要出去辦點事,下午我會趕去墓地的,就選在我昨天說的那塊地好了。」
「是,棺木昨天就訂做好了,是上好的木質,飛哥放心吧。」
「那就好,那這樣時間就定在下午兩點鐘吧,如果我趕不回來,你直接帶著鳳芸兒去墓地。」
「飛哥這麼忙,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
「暫時還沒有,呵呵,我出去是辦一點自己的私事罷了。」
「哦,那晚上黃埔江上的飯局,你千萬不要遲到了。」那麼重要的上海灘兩大黑幫老大因他而聚首的場面,從肖風的口中說出來就仿佛是他自己與馮飛之間的飯局一樣,根本沒什麼大不了,但是禮貌還是要有的,必竟馮飛將來還要在上海灘上混世界。
「不會的,我記著呢,晚上八點我一定準時到的。再說了,我會在墓地與你會合的,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去。」他打算帶著肖風,以顯示自己對他的信任。
「飛哥要帶我去?」肖風的臉上露出笑容,顯然是有些不相信。
「嗯,晚上就你陪著我去。」
「好嘍,我一定到場,一定保護飛哥安全。」肖風興高采烈的,那樣的大場面雖然很有九死一生的可能,但是,他也不想錯過,就算是見見世面也好。
馮飛吃了一口粥道,「肖風,幫我弄幾把好槍,我想玩玩。」他要做大佬,他要做人上人,他就必須什麼都要走在別人的前面,他相信現在的許佩堂和霍英風兩個人一定都是有槍的,就只有他,一窮二白,什麼也沒有。
「好,飛哥的話就是聖旨,兄弟我赴湯蹈火也要辦到。」
擦擦嘴,他吃飽了,他要先離開別墅,他還要到東方旅館與那珠會合,再易了容,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到陳家,扭頭看向李嫂,「鳳小姐還沒醒吧?」
「沒有,鳳小姐的屋子里靜悄悄的。」
「我留一張字條,待她醒了你交給她。」
「好。」李嫂急忙應道。
「你隨我來。」馮飛又次回到了房間里,隨意的寫了一個小紙條,告訴鳳芸兒如果他趕不及回來就由肖風帶她先去墓地,而他隨後就會趕到。
把紙條交到了李嫂的手上,他這才拿著自己的小包快速離去,他要節約時間,他現在的時間比金子還要寶貴。
健步到院子里就要走出大門時,他回頭望了一眼鳳芸兒的窗子,那碎花的窗簾掩著窗子嚴嚴的,鳳芸兒果然是沒有醒,昨夜里她睡得太遲了吧。
馮飛笑一笑,就只有他可以一夜只睡兩三個小時第二天也一樣精神抖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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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馮飛走出院門的時候,鳳芸兒正貼著窗簾的縫隙望著他的背影,她的心突突的跳,昨夜里洗著他的衣服,竟然發現了一點血跡,或者那是她的錯覺,那只是他的鼻血或者是不小心從哪里踫到的血跡吧,她始終這樣寬慰著自己,她不想馮飛再惹上什麼禍端。她為他而擔憂,以至于竟是一夜未眠。
馮飛很快就沒了蹤影,鳳芸兒也收回了視線,她轉首望著掛在陽台上的衣物,推門而出,天已經大亮,所以衣物的色彩顏色清晰入眼,那有血跡的地方,雖然她已經盡力的搓洗,卻還是留下了點點的痕跡。
搖搖頭,她只能在內心里祝福馮飛平安無事。
輕輕的,有人敲門,那是李嫂在樓下發現她已出現在陽台,就急忙把馮飛囑咐她交給鳳芸兒的紙條送過來。
「進來吧。」
李嫂推門而入,「鳳小姐,這是馮先生離開前請我交給你的字條。」
「哦。」她伸手接過,原來是他擔心自己趕不回來,那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必須要出去呢?
腦海里又是滑過他衣服上的那一滴血跡,他是惹上了什麼麻煩嗎?還是因為那個讓他身上泛著幽香的女人?
「鳳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李嫂叫醒了怔怔然的鳳芸兒,她已站了好半天了。
「沒有了,你下去吧。」
馮飛離開了別墅,謹慎的注意著身後的一切,他防的不是別人,是肖風,不是他小心眼,更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兄弟,總有一天,他會讓肖風死心塌地的為他做事的,懂得讓人為自己所用,那才是做大事的人,即使是仇人,只要有方法有手段,一樣可以讓仇人變為同盟者。
一個轉彎,馮飛身形一閃,立刻就閃進了一間賣早點的店面,他已經吃過了早餐,他的目的一是要避開身後肖風派來跟蹤的人,二是要為那珠帶些早餐過去。
買了東西,馮飛眼尖的看到了小店的後門,身形一閃,人不知鬼不覺的就避開了那跟蹤的人,二十分鐘後,馮飛到達了東方旅館,那珠早已穿戴整齊的等著他,見到他手中的早點,面上一喜,「老弟,辛苦你了。」她大方的拍著他的肩膀,她還真餓了。
「喂,我比你大吧。」那一聲老弟他怎麼听都是別扭,雖然看著那珠體形勻稱,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那身材絕對是成*人的典範,可是他還是不相信她比自己大。
「我十八歲了。」她一邊開著手中的早餐盒子一邊說道。
「我馬上就要十九歲了,所以丫頭,你得叫我哥。」眯著眼楮笑望著她,叫他老弟,她可女敕著了。
那珠沒有抬頭,還是繼續手上的動作,「馮飛,你知道嗎,女孩子叫哥可不是亂叫的,要麼是她自己真正的親哥,要麼就是會照顧女孩子一生一世的哥,呵呵,倘若這樣,你還讓我叫嗎?」
她說完了依舊還是低垂著頭,就好象隨性的講著她知道的民間風俗一樣,馮飛卻听得臉紅了,大男人第一次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眼前的女人了,他尷尬的張了張嘴,此時的他不能給她任何的承諾,「我……」
「馮飛,吃個蛋吧。」女人聰明的將一個剝好了皮的雞蛋塞了他滿嘴,她笑呵呵的抬頭望著他,那神情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讓馮飛一剎那間竟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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