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炙熱又堅硬,清秋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像是燒紅的鐵板一樣要烤干別人。他的動作過于霸道,一只大手在她背後幾乎要搓掉她的皮。
如果是流光,就不會這麼粗蠻……
流光!
清秋心頭一澀,她無法背叛流光,于是,她開始掙扎。可是她越掙扎,沈如瑂擁得越緊。
他甚至要將她勒死了。
最後,清秋一咬牙,沈如瑂立即痛呼一聲放開她。
夜色中,兩人狠狠的對視,雙方的眼中都是熊熊的火焰。
她憤慨,他氣憤。
忽然,沈如瑂長臂一伸,捏住清秋的下巴,他的聲音惡狠狠的︰「你居然咬我。」
清秋不能再後退。她不是軟弱的人,她的包容,只對自己最親的人——徐阿萍再怎麼罵她,她也無法記恨。她只對燁然和自己的母親,才會容忍。
其他人,就算沈如瑂為家里花了大筆的錢,她也絕不讓他欺辱。說她殘忍也罷,說她冷情也罷,她的愛,少得可憐,就是把她擠干了也壓榨不出更多的感情來。
「是。」她回答得冷硬又簡短。
沈如瑂看著她的樣子,忽然又別過頭笑了兩聲,他一回頭,視線早已凌厲如利刃︰「那你一開始為什麼不推開我,等我吻得痴纏的時候突然咬我?」
吻?
他果真是當成一個吻。
清秋忽然覺得兩人都很悲涼。一開始,她沒有奮力抗拒,因為她有點認命,她知道自己躲不過。可是一想到流光,對幸福的渴望,又讓她開始掙扎。
對,就是掙扎,就像溺水的人,總是想盡力活下來。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類是萬物之靈。
「我不能騙你,我也不能騙我自己。」人生走過十八載歲月,清秋很少說這樣的話,「我想我們對自己,都應該有清醒的認識。你跟我,生活經歷不一樣,很多觀點也不一樣,被迫待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哼!」沈如瑂不耐地哼了一聲,長臂一撈,又將于清秋鎖在胸膛。
清秋立馬舉起手臂,擱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沈先生,我是欠了你錢,可是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我怎麼樣對你,嗯?」沈如瑂偏下頭來,強勢的氣息籠罩著于清秋,他像是極力忍著滔天的怒火,語調卻又充滿濃重的悲情,「清秋,你太無情了,你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你把我忘得一干二淨,是,我是很想要你。」
他說著,大手忽然下滑,托著她的臀就將她勾上來,手臂上一使力,他將她緊緊的往自己身體上一按。
清秋兩只腳都要懸空了,小月復下分明被什麼隆起的硬物頂住了。最開始她還不知道是什麼,可是沈如瑂眼中灼灼的yu望霎時讓她明白過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