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腳之後,迷迷糊糊的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渾身不舒服,直接躺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誰**啊我**,誰**啊還是我**。」
「麻痹誰啊,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我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衫雨的電話,我打了個哈欠,接起電話問︰「媳婦,咋了?」
「你腳好點沒?」趙衫雨在電話那頭問到。
「咳咳,沒事沒事,昨天我就想坐著歇會,然後踫巧遇到驢子他們三個下來乘涼,我就陪他們三個回去了。」我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說。
我其實是個挺要面子的人,這從我平時優雅的生活習慣中就能看出。
趙衫雨一听就說︰「哎呦喂,你們寢室的都是變。態狂啊,大晚上的不睡覺,穿著個內褲跑女生宿舍下面乘涼。」
「那三個家伙是的,他們就是心理極度的扭曲,他們沒事還在我們寢室里面穿女裝呢。」我說︰「他們三個把我們宿舍樓整體的純潔指數拉低了不知道多少。」
「少來了,腳沒事就陪我出來逛街。」趙衫雨在那頭說。
我一听,模了模雙腿,我去,現在還疼得要死呢,根本不能走路。
「行了,你腿怎麼樣我清楚,你自己注意點,別沒事到處跑,想吃啥東西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上來。」趙衫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了下時間,這都中午十二點了,我揉了揉太陽穴,剛準備躺下繼續睡呢,電話又響了起來,竟然是大奎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問︰「喂大奎,咋了。」
「瘋子哥,我聯系到一個廠家,他們那里有很多佛像,而且是私人的廠,有一批沒有印廠家的佛像,價格也挺合適的,你有時間沒,一起去看看貨。」大奎在電話那頭說。
這里給大家介紹一下啥叫沒有印廠家的佛像,現在很多的佛像的下面都會有廠家印上某某廠制。
這玩意拿去賣人家好幾萬?不怕被人揍啊。
所以我們必須賣沒有印廠家的佛像上買很容易買到印了廠家的佛像,此時一听大奎的話,我連忙說︰「行行,我馬上來,你開車到學校門口。」
說完我連忙換好衣服,我雙腿一沾地就感覺疼得要死。
不過咬咬牙也能忍住。
讓大奎一個人去買這些東西,我始終還是不放心。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學校門口,看到一輛黑色的國產江淮車停到我面前,大奎搖下車窗沖我說︰「瘋子哥,上車。」
此時大奎的腦袋綁著繃帶,只露出兩個眼楮,鼻子和嘴巴,看起來特滑稽
「怎麼沒開警車?」我坐到副駕駛座就問。
「那是個私人廠,沒有啥營業制造啥的,開警車去惹些麻煩就不太好了。」大奎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
「準備買多少?」我打著哈欠問。
「先看看吧,等會我們先去銀行取五千塊,貨好的話就多買點。」大奎說完前面就看到一個中國銀行。
「就停那里吧。」我指著銀行門口的空位說,那里一般是運鈔車停的地方,不讓普通車停,不過我倆取了錢就走,也沒啥事。
我接過大奎手中的銀行卡,回頭沖他說︰「等會如果有警察來了,就進來提醒我,免得被開罰單。」
大奎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走進銀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排隊了起來。
等了大概三分鐘,終于要輪到我了,突然大奎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焦急的沖我吼道︰「瘋子哥,警,警察,警察來了,快跑啊」
我一听,愣了,警察來了移一下車子就行了啊,大不了被開張罰單罷了,他這話不對味啊。
「啊搶劫啊」
不知道哪個老娘們吼了一聲,頓時銀行里面亂套了起來,那些人全都往外面跑。
還真別說,大奎此時的模樣真有點像電影里面的劫匪,滿腦袋用繃帶纏著,看不清楚模樣,身材魁梧啥的。
此時銀行里面四個保安沖著我就撲了上來。
這可不是他們有多勇猛,關鍵是我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模樣,進來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
不然四個保安,怎麼全沖我撲了過來,沒有沖大奎撲過去?
我被按倒在地上連忙大吼︰「誤會誤會」
于大奎他大爺的,愣頭青。
很快外面的一個交警也走了進來,這個交警看起來二十多歲,一臉激動,手顫抖的掏出一個對講機說︰「我,我,我,我要立大功了快來我這里,我抓獲了兩個搶劫銀行的劫犯」
我一臉郁悶的帶著大奎從警察局里面走了出來,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如果不是我特警大隊副隊長的身份,而大奎也有警察身份的話,我倆準得被拘留好幾天。
大奎在我身後跟個小娘們一樣低著頭不敢說話。
「大奎……」我扭頭剛要給大奎說話,大奎沮喪著臉說︰「瘋子哥,我看到警察就有點怕,畢竟車子停那里是違法的啊。」
「臥槽,你怕毛啊,你也是警察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沖著大奎吼道。
「但是我沒穿警服啊。」大奎念叨了一句。
「沒穿警服就不是警察啊?那沒有殼的王八就不是王八了?」我白了他一眼。
我感覺讓大奎做什麼事情真的靠不住,我嘆了口氣︰「行了,行了,去那個廠房吧,希望這件事情你別搞砸就行了。」
「保證不會。」大奎信誓旦旦的看著我說。
我看著他那一臉肯定的模樣,總感覺好像在嘲諷我一樣,好像在問︰你敢信我不辦砸事情嗎?
我搖了搖腦袋,盡量讓自己別想這麼多,銀行取個錢都能被當成搶劫犯,不知道去買佛像又被出啥事情。
大奎開著車拉著我就往重慶北碚那邊開去,那個廠房據大奎說就在北碚。
到了北碚之後,大奎開著車就停在了一個咖啡廳門口。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嘛大奎,有點長進,知道約在這麼高檔的地方談事情。」
「不是的瘋子哥,我們倆只是在這歇會,到晚上才能進山交貨。」大奎在我旁邊說。
我听了大奎這話,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這次買幾個佛像又會出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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