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中文可真夠差的,不過我和趙衫雨驚恐的回頭一看,此時我和趙衫雨正在一條小巷里面走呢,回頭一看,此時一個穿著白色袈裟的泰國老僧人正站在我們倆的身後,一臉慈祥的看著我倆。
「老頭,你到我們身後就不知道打個招呼啊,想撞鬼嚇人啊。」我白了這老頭一眼。
「兩位來我們法身寺不也是不請自來嗎?特別這麼晚了,你們中國有一句話是不是叫︰非奸即盜?」這老頭笑呵呵的問。
「廟宇是用來讓人們拜佛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怎麼?難道想進你們法身寺還得請才能進?我二人誠心向佛,久聞法身寺大名,雖無錢無權,可是就想進來一觀,奈何天色已晚,可任然擋不住我二人的向佛之心,特才用其他辦法進來想要拜供濕婆法身。」趙衫雨雙手合十,一臉也不慌亂,雙眼真誠,看起來真跟佛教信徒一樣。
我在旁邊看著下意識的咳嗽了一下,就趙衫雨這演技,去演電影拿個奧斯卡啥的估計沒問題。
「伶牙俐齒。」老僧人笑呵呵的點頭說︰「我們法身寺自然是向佛之人即可進入。」
「那不就得了?」我松了口氣,生怕這老頭大吼叫來一群僧侶揍我倆一頓,小時候看少林寺的十八銅人就感覺是個和尚就會武功,直到現在都還有點這種錯覺呢。
「可二位是向佛之人嗎?」老僧人笑著反問道︰「我們法身寺向來歡迎向佛之人,可心術不正,想要來偷東西的人,我們可不歡迎。」
「喂老頭,你這樣說我可要告你誣蔑啊。」我說︰「你說我們倆來偷東西就是偷東西啊?那我還說你沒事和小和尚睡覺,爆菊花呢。」
這老僧人被我這樣一說,臉瞬間漲紅,罵道︰「你,你,本僧一生自身潔好,你竟如此侮辱本僧。」
「媳婦,你看你看,他被我說中了,臉都紅了,要是我說的是假話,他激動于啥。」我立馬說︰「再說了,就算我們倆是來偷東西的,這也只是一個構想,幻想有罪嗎?我還做夢天天和那些女明星在床上做運動呢,怎麼著?yy有罪麼,她們難不成這樣就能告我個強x罪啊,你不如等我倆偷了東西,證據確鑿,人證物證具在的時候,再說我倆偷東西。」
「無恥,原本听這女子說話,以為二人雖是偷盜者,但也有一定修養,沒想到竟然是無賴之人。」這老僧人雙眼眯了起來,突然就盯著我的右手說︰「哼,原來是身帶邪煞之人,難怪說話如此難听,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出手了。
說完這老頭就盤腿坐下,嘴上念念有詞起來,慢慢的,他身上竟然有淡淡佛光。
我驚愕的看著那老頭,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點本事。
「現在給我道歉,然後滾出法身寺,我可饒你們不死。」這老頭牛逼哄哄的看著我倆說。
對于這麼裝逼的人,我只想說,我去年買了個表。
我沖上去,直接一腳往他胸口踹上去,這老頭砰的一下被我踹到在地上。
「讓你裝逼,讓你裝逼。」我一邊說著,沖著這個老頭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這老頭一被我打倒,身上的佛光也就沒有了,讓我硬揍了五六分鐘。
打完之後我渾身都是汗水,累得不行。
「夠了,別弄死了。」趙衫雨走到我旁邊拍了拍我肩膀。
「真傻沒事裝啥逼啊。」我無語的看著這老頭,原本還以為這老家伙多厲害呢,沒想到被我三兩下就揍趴下了。
老頭顫抖著手抹了下自己臉上的血漬說︰「無恥,敗類」
「哎呦我去,媳婦,把他褲子月兌了,我今天爆了他菊花,讓他晚節不保。」我說著就裝著要月兌褲子,當然,我可沒這癖好,只是嚇嚇這老頭,越是感覺自己牛逼的人,越怕這些讓他晚節不保的事情。
這老頭看來中文還不錯,知道爆菊花是啥意思,臉色變得蒼白一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沖著我說︰「不要不要,是老僧誤會兩位了,兩位是來拜佛的,不是來偷東西的,不是來偷東西的。」
我皮帶才剛解開呢,听他這話,心里也是樂呵了起來,系上皮帶,然後沖著他肚子使勁的踹了一腳。
然後用重慶方言向趙衫雨問︰「老婆,這個瓜娃子啷個整?」
這個老頭听得懂中文,用普通話交流的話他能听懂,但我可不相信他連方言都能听懂。
「虧你楞個惡心的辦法都想得出來。」趙衫雨白了我一眼,然後沖著老頭說︰「老頭,我倆就是來拿個東西,你也別想太多了,畢竟丟個東西,你當做沒看到,也沒啥責任對不,我旁邊這家伙可是禽獸,他啥都于得出來的,到時候你晚節不保,就是我們偷東西沒偷成,你的名譽也毀了,多不劃算啊。」
其實人都是有**,有追求的,佛法只是讓人對于世俗的**減輕,但是越是得道高僧,越是注重自己的名聲,有些和尚為了自己的名聲甚至命都不要,這老頭顯然就屬于那種人。
現在老頭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牛逼哄哄的了,跟個孫子一樣使勁的點頭說︰「恩恩,兩位有什麼要求盡管說,想要‘參觀,我可以給兩位帶路。」
我和趙衫雨對視一眼,嘿嘿笑了下,這家伙還是開竅了,趙衫雨說︰「我倆就是想去最大的濕婆金身面前供奉一下,上柱香,沒別的意思,你帶路吧。
我連忙在旁邊補充道︰「警告你,別耍小心眼,到時候我倆如果被抓了,我就說你被我玩過了,反正你現在身上這麼狼狽,別人肯定會信的。」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平時哪能說出這麼變態的話,只是現在不用這個東西威脅這老和尚,到時候他帶著我和趙衫雨往火坑里面跳的話就郁悶了。
這老僧臉色慘白,點了點頭,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臉色冷淡,咬牙切齒的說︰「跟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