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聰明的尸體!不對,或者說這個尸體好像知道我右手里面有僵尸血一樣。
如果她光是咬我的右手或許還會是意外,可是她此時竟然張開嘴巴在我傷口上面吸允了起來,表情也是特別享受一樣。
我心里也是翻起一陣不詳的預感,有思想的尸體?
我一腳就踹在這具尸體的胸口上,把她踢翻在地上,她抬起腦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這種眼神很詭異,說不出什麼感覺,她的雙眼好像盯著獵物一樣。
而且她的瞳孔竟然緩緩消失了起來,很快就只有了白茫茫的眼仁,看起來特別滲人。
我緩緩的往後退,不敢靠近這具尸體太近,她的臉上表情也逐漸扭曲了起來。
「啊嗚!」
突然這具尸體竟然張開嘴巴,沖著我嚎叫了起來,這聲音跟狼叫一樣。
「瘋子哥,哪來的狼叫啊。」
我身後傳來大奎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大奎此時抱著一個塑料桶,里面裝的汽油。
「跑!」我沖他們吼道,毛個狼叫,要真是狼就好了,直接打個110,叫**叔叔來抓走就行了。
這具尸體剛才喝了我右手里面的僵尸血,不知道變成什麼玩意了,看她的模樣,應該也不是僵尸,但卻又不像尸煞,估計跟雜交水稻差不多,是個‘雜種’。
我拔腿就準備跑呢,驢哥原本跟在大奎後面,看到我要跑就罵道︰「我去,你這麼慫怎麼抓鬼啊,不就是個尸體嗎,看你驢哥怎麼燒給你看。」
說著就搶過大奎手上的汽油往我後面跑去。
我回頭一看,驢哥沖上去,拿著汽油就沖尸體潑了上去,但那尸體好像很聰明,往旁邊一滾,竟然躲開了汽油。
汽油灑在地上,一股燻人的汽油味道散發了起來。
「臥槽,風子,這尸體會動了。」驢哥看著這具女尸竟然往旁邊滾了一下,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驚恐的沖著我吼道。
「要不然呢?」我跑回去,拖著驢哥就往外面跑。
此時剛一跑出去,外面的院子竟然站著七八個人,此時這些人圍著地上李政的身體在研究呢。
這些人都是王奇別墅里面請的保姆廚師什麼的,他們一看到我們三人跑出來了,王奇就跑過來沖我問︰「張先生,怎麼樣了?」
「跑。」我說完就拔腿往外面跑。
不過剛跑到一半,回頭一看,那群家伙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呢。
「風子,我們把那尸體弄得會動了,然後就這樣跑了有點不講義氣吧?」旁邊的驢哥沖我問。
「啥叫我們弄動的。」我白了他一眼,不過心里也確實有些不舒服,後面那群家伙不僅不跑,還好奇的望著別墅里面,好像還準備進去呢。
我突然一愣,我怕啥?我立馬說︰「驢哥,你回靈靈堂等著,大奎,抄家伙。」
我干嘛要怕那具尸體?之前我看到那具尸體喝了我右手的僵尸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以為那家伙也會變成僵尸,後來她也的確看起來很像僵尸。
但是真正的僵尸不可能只是喝一些普通的僵尸血就能變的。
尸體喝了僵尸的血,最多會尸變,或者身上會多一股尸氣,會變得厲害一點沒錯,但是不會變成僵尸。
真正的僵尸就是當時我們在地下車庫遇到的那樣,力大無窮,有正常的思維。想變成這樣的僵尸,必須要喝僵尸的精血才行。
既然那玩意不是僵尸,而且還是剛剛尸變的尸煞,我怕毛啊,有大奎用六丁六甲誅邪符,我也有先天八卦敕令,收拾一個尸煞,完全是搓搓有余的。
想到這,我心里也是有了底氣,掏出背包里面的三張六丁六甲誅邪符,還有一張大羅金身不破遞給大奎,大奎接過符之後,我倆又往別墅里面沖了進去。
我跑回大廳一看,此時大廳空蕩蕩的,那具尸體不見了!
「瘋子哥!」
「別說話。」我抬起手,左右看了起來,大廳里面擺放整整齊齊的,周圍也異常的安靜,除了棺材前面那個毛毯上傳出濃烈的汽油味道,根本沒有絲毫的動靜。
我抬頭看著二樓那些房間,皺起眉頭,沖大奎招了招手說︰「我二樓,你三樓,找。」
我跑回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離開之後,這只尸煞到處殺人怎麼辦?
我拿起燎天劍,走在前面,大奎則跟在我伸手,慢慢的往二樓的樓梯走了上去。
踩在木質的樓梯上面,偶爾還會傳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听起來倒是挺悅耳的。
我很快就走到了二樓,然後沖大奎點了點頭,大奎慢慢的往三樓走去。
二樓的房間有八間之多,而三樓則是閣樓,只有三個房間。
我慢慢的走到樓梯上面最近的一個房間,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往里面一看,這里面好像是個女孩子的臥室,里面到處都是粉紅色,床上還有很多的洋女圭女圭,看來這就是那個王泉的房間。
我右手死死的捏住燎天劍,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里面竟然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
我推開衣櫃,里面除了一堆女孩子的衣服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又蹲下,往床下一看,床下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看來沒在這房間里面,我轉身剛要離開,突然看到床底下竟然有一本筆記本。
好奇心作祟吧,我伸手拿出了筆記本一看,這筆記本很厚,或許因為這是那個小女孩的筆記本吧,我蠻好奇的,就翻開了筆記本看了起來。
這里面大多數都是寫的一些在學校和同學怎麼怎麼樣了,和哪個同學吵架了啊,或者喜歡哪個男孩,又或者她爸爸又罵她了,她怎麼怎麼傷心之類的。
沒啥意思,我直接往後面翻,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今天是周六,我家里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他穿著黑色的衣服,他和我爸爸聊了很多東西,我听不太懂,不過我在偷偷經過我爸會客廳的時候,听到爸讓他朋友把我帶走,帶哪里去呢?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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