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屈鎮國皺眉吼道。
「簌。」
「簌。」
「簌。」
突然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飛出了三十幾把劍,沖著苗巫教的人就飛了過去,苗巫教的人看到這些飛劍飛了過去,一個個臉色大變,連忙左閃右躲。
我師傅突然就出現在了我們身後,師傅此時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背後依然是背著一把劍,不過頭發倒是于淨了很多,用一根繩子綁了起來,臉上的浮渣子也刮了。
此時師傅雙眼死死的盯著天上的劍,沖我說︰「去救你車上的那個朋友。
「嗯。」我一听,連忙跑到車旁邊,打開車門,把大奎給拖了出來。
大奎被我拖動的時候也醒了過來,抬頭張望了一下沖我問︰「瘋子哥,怎麼回事。」
「不要說話。」我帶著大奎跑到了師傅旁邊。
此時那些飛劍也只剩下二十多把了,這些劍只要一刺到苗巫教的人身上,就會消失,不過並不是說這些劍就沒用。
這些劍對普通的確沒有作用,但是對苗巫教這樣修煉過邪術的人來說卻不同了,他們體內的邪氣只要被劍刺到,就會正邪相沖,正氣和邪氣在他們體內翻滾。
「什麼人。」屈鎮國皺眉大吼一聲,一股煞氣從他身上噴發出來,直接給彈飛了在天上飛旋的二十幾把飛劍。
師傅突然抽出他背後的那把鐵劍,高舉過頭念道︰「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樂兮,當人生門;萬劍訣」
突然天上被彈開的那二十多把飛劍全部在天上飛舞在一起,凝聚成了一把二十米長,寬有四米的巨劍的透明巨劍。
「誅邪」師傅拿著他手中的鐵劍往苗巫教那群人一揮。
我那老丈人臉色狂變吼道︰「龍虎山御劍訣,你是什麼人」
說完我老丈人吐出一口鮮血,嘴里念了一段我听不太懂的咒語,然後抬手一擋,一股黑色的煞氣屏障擋在了這些人的頭頂。
轟
一聲巨響,這把巨劍轟了一下去,在戈壁灘中卷起大量的黃沙塵土。
「爸」趙衫雨擔心的要沖過去,被我師傅伸手拉住,我師傅說︰「沒事,他死不了,最多是正邪之氣想沖,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御劍訣只能殺妖,不能殺人。」
說完我師傅帶著我們就跑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身後那些苗巫教的家伙是什麼情況,不過估計是受傷了,我們跑了半天身後也沒見有人追來。
師傅帶著我們跑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最後沒有了力氣,這才靠在一塊岩石下面休息。
「師傅,你怎麼來了?」我向師傅問。
師傅一笑說︰「當初驚風先找到了我,在他見到你之前就已經告訴了我苗巫教和你女朋友的事情,所以我在從哀嚎古穴出來的時候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還好沒有來遲。」
「多謝師傅。」我說著,給師傅跪下磕了一個響頭。
「這是巽風扇,你交給白無常可得一命。」師傅說著丟過來了一把扇子,這把扇子是用純銀做的一樣,並不大,只有十厘米長,一打開這扇子,一面畫的是一個巨鼎,而另一面則畫的是一副山水畫,這兩幅畫都栩栩如生。
我接過扇子,嘴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謝師傅的話,我師傅實力這麼強,說什麼要報答他的話就是扯犢子。
趙衫雨的情緒一直不太好,很悶,沒有說話,或許還在擔心我那老丈人,而大奎此時抱著雙腿,跟個小娘們一樣靠著岩石,渾身發抖,看他模樣毒癮應該又犯了。
「對了,驚風呢?」師傅好像想到什麼一樣,向我問。
一听我師傅提起那孫子,我心里就來氣,麻痹的,突然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驚風哥。
「喂,你個老孫子沒被摔死啊?」我沖著電話那頭的驚風哥問。
「哎呦,疼死我了,我渾身都骨折了,快來救我。」驚風哥在電話那邊哀嚎求救。
「于你大爺的,你從那麼高,沒摔死都是你祖師顯靈了,等著,我馬上過來救你。」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師傅抬頭問我︰「什麼事?」
我把驚風哥臨陣月兌逃,然後我一人抵擋苗巫教大軍的英勇故事說了出來,我師傅一听,搖了搖頭說︰「我一個人去吧,人多了反而會有危險。」
「這。」我遲疑了起來。
「也是分開的時候了,你師母的大仇已報,我之後會尋找民間的卜卦高人,請他們卜卦你師母的轉世投胎,然後只想守著你師母的轉世度過余生,你那本《山》書我曾經在龍虎山看到過一些記載,雖然《山》書上記載的道術都不算特別高深,但是這東西有大秘密,你切記好好保管,也不能輕易示人。」師傅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著師傅的背影,然後搖了搖頭,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最起碼師傅沒死,我看了看四面八方,都一個模樣的戈壁灘,腦袋也疼了起來,向趙衫雨問︰「媳婦,你知道怎麼走不。」
趙衫雨此時搖頭,雙眼發神問我︰「你說我爸會不會有事。」
得,看趙衫雨這模樣問她沒啥用,至于大奎,此時渾身瑟瑟發抖,更別提了。
我現在搞不清楚方向,也不能瞎走啊,只有在這塊岩石下面先睡一覺,等明天趙衫雨的情緒穩定一點才行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天上的太陽很刺眼,而且周圍也炎熱了起來。
趙衫雨坐在我旁邊,不知道在想啥呢,而大奎還在睡覺中,他昨天估計很晚才睡著吧。
雖然我沒感受過他那種痛苦,但我知道,人這輩子,只要沾上毒品和賭這倆東西,就毀了,至于戒毒哪有那麼簡單,一個個戒煙都吼著活不了了,跟戒毒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概率的。
「媳婦,現在該往那邊走?」我向趙衫雨問。
趙衫雨眯起眼楮,指著一個方向說︰「那邊,這里我以前離家出走來過,往那邊走三個小時的樣子就是大柴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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