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是重慶南邊城郊的一座很出名的山,這座山並不大,不過風景好,很多人會在夏季來這旅游避暑。
我們四人外加奴哥很快就打車來到南山半山腰的一個農家樂里面。
現在已經是六點多了。
這農家樂是一個兩層樓的小院,我們敲開門的時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開的門,這大叔穿著一件背心,一條短褲和鞋子,叼著根煙看著我們問︰「你們幾位是干啥的?」
「你好,我們準備借宿一晚……」米瑪雙手合十剛說完,我連忙掏出五百塊錢遞過去說︰「大哥,我們是準備晚上來這座山探險的,這是五百塊。」
「南山這疙瘩還有人來探險?」這大叔奇怪的看著我們四個,點點頭說︰「進來吧,我給你們安排個屋子。」
「不用,我們進去歇會就行了,順便給您打听點事,這南山听說有個防空洞,我們幾個想進去看看啥模樣。」我笑呵呵的沖大叔說。
這大叔把我們引了進去,我們四人坐在沙發上之後,大叔給我們倒了杯茶,抓了抓後腦勺說︰「這個我倒是知道,不過那地方平時沒啥人去,怕是有蛇或者其他東西。」
然後這大叔就給我們說了起來。
我們幾個也是到了南山之後才發現,我們幾個根本沒人知道這南山的防空洞在哪,只有找人打听。
大叔告訴我們地方之後,我就開口給這大叔說︰「大哥,你早點歇息吧,我們幾個就在這坐一會,過會就走。」
這大叔打著哈欠轉身就離開了。
要是夏天這個時候,真好是乘涼避暑的時候,晚上六點鐘他們這生意也應該很好才對,可現在是春天,冷得很,誰沒事往山上跑啊。
我們四人休息到了九點鐘,期間我一直在給驢哥做心理工作,無非就是告訴他僵尸沒啥好怕的,僵尸不厲害之類的心理催眠,不然等會這孫子看到僵尸腿一軟,我們還得分精力照顧他。
「風子,你不說還好,你越說我心里怎麼感覺就越怕呢。」驢哥深吸了口氣。
到了九點,我再檢查了一下背包里面的東西,掏出幾張六丁六甲誅邪符給驢哥。
然後我們就按照之前那大叔說的方向走去。
夜里的南山顯得很孤寂,周邊的樹林平時還會傳來詭異的鳥叫聲。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一條小溪旁邊。
「就是這了,那大叔說往著小溪上流走就能找到防空洞。」驢哥一看到小溪就叫了起來。
「驢哥,你安靜點行不,我們都知道好不。」我白了旁邊的驢哥一眼。
突然我旁邊的奴哥大吼了起來。
「汪汪汪。」
「怎麼了?」我看著後面的奴哥。
趙衫雨指著小溪,驚訝的說︰「水里。」
我扭頭一看,小溪的溪水在月光下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難怪你說的那只僵尸要到處殺人,她要進化成藍眼僵尸了。」趙衫雨一看這溪水,大喊︰「快。」
我一听,毫不猶豫的沖著小溪的上流跑了起來。
夜里,除了溪水流淌的聲音,就是我們急促的腳步聲了。
跑了大概二十分鐘,我們幾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只有奴哥看起來精神飽滿。
突然我就看到小溪的盡頭竟然一堆雜草。
而這堆雜草的後面則是一塊巨大的岩石。
「我先去看看。」我腳踏進溪水里面,從背包里面拿出燎天劍,慢慢往這些雜草走過去。
我自從上次變過僵尸之後,冥途就一直開著,在夜里,憑借著月光,雖然比起白天視力要下降不少,但也能清晰的看清楚周圍的事物。
我走近雜草,用手翻開,在這堆雜草後面竟然是一個一米高,半米寬的小洞,這里面黑漆漆的,還有風從里面吹出來,這小溪的水也是從這個洞穴里面流出來的。
「過來吧。」我回頭沖趙衫雨她們喊道。
突然我就听到身後的趙衫雨喊道︰「小心。」
我低頭一看,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蛇此時竟然盤在我的腳下。
我一看到蛇,頓時渾身都軟了起來。
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蛇。
「嘶嘶。」這條蛇在我腳下吐著信子,雙眼也抬起來看著我,然後慢慢的往我腳底下爬了過來。
我心跳逐漸加快了起來,麻痹的,怎麼會遇到蛇。
很快這條蛇就爬到了我的胯下,然後張開嘴就沖著我的小腿咬了上來。
我頓時感覺右腳的小腿一疼,我一咬牙,右手的燎天劍沖著這條蛇的腦袋瓜就砍去。
這條蛇腦袋和身體瞬間就分家了。
不過蛇頭依然咬在我的右腿上,甚至蛇頭還在動,而它的身體也使勁的在掙扎,蛇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
「別亂動,要是毒牙斷在你小腿里面,別說今天抓僵尸了,你馬上得進醫院。」趙衫雨蹲在我的腳邊,小心翼翼的拔出了蛇頭。
剛拔出來,我小腿被咬的地方就腫了起來。
驢哥跑近一看被我砍死的毒蛇,立馬說︰「這是舟山眼鏡蛇,馬上送風子去醫院,不然他活不過今晚的。」
「哪有那麼嚴重,先抓僵尸。」我搖頭,咬牙看著我右腿腫起來的地方。
「你確定不去醫院?」趙衫雨抬頭看著我問。
「嗯,抓僵尸要緊,你們也說了這只僵尸在進化,變成藍眼僵尸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我點頭了起來。
不知不覺我心里已經把其他人的命放在了第一位,並不是說我心里多麼高尚啥的,看到僵尸殺人的場景,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各位也可以試著想象一下,在大街上如果看到一個人被人殺死,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或許大家也體會不到,但我不想看到那樣的事情再出現,而且我從內心來說,並不覺得一點蛇毒算啥,尸毒啥的我都中過,還怕這點蛇毒?
沒想到趙衫雨竟然張開嘴進沖我小腿腫起來的地方吸了起來。
頓時我右腿又傳出了一股劇痛,整個右腿疼得麻木了起來。
過了幾秒,趙衫雨才吐出了一口黑糊糊的血液在溪水中。k*^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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