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容景晟從公司回到別墅,月兌下西服交給佣人後,深邃的黑眸掃過偌大的客廳,卻沒見到夏藍雪的身影,濃眉即刻皺了起來。
「她人呢?」
佣人臉色明顯有為難。
「我從早上開始已經叫了好多次,讓夏小姐起床,可是她不願意,一直都在臥房里睡覺,連飯也沒下來吃過。」
這女人想耍什麼花樣?!
容景晟眸色一沉,伸手拽開領帶。
「去擺飯,然後叫她下來。」
「是。」
佣人得到容景晟的吩咐後,立即將準備好的飯菜擺上飯桌,隨後再度上樓去喊夏藍雪。
但臥房內的夏藍雪沒有任何動靜,就連房門也倒鎖了,佣人正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容景晟深沉的嗓音毫無預警地從後面響起。
「她還不起來?」
「啊?」
佣人驚到,一轉身,看到面色不善的容景晟,立刻苦了臉,
「容先生,我叫了好多聲,夏小姐她都沒反應,臥房門也被倒鎖了。」
听到佣人說房門也被鎖了,容景晟濃眉蹙起,心底閃過一絲怒火。
「去把備用鑰匙拿過來!」
「哦,是,是,我這就去拿!」
佣人趕緊下樓去取備份鑰匙。
容景晟轉過身去擰門把,發現門果然從里面被鎖死了!
黑眸一沉,抬起大掌就用力拍門。
「夏藍雪!給我把門打開!听到沒有?」
房間里的人依舊沒有應答,這讓容景晟更為光火,心頭甚至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夏藍雪,你要是敢擅自給我逃跑,我饒不了你!
佣人急匆匆取了鑰匙來,容景晟劈手奪過鑰匙,直接打開房門。
昏暗的房間里,一室昨晚留下的曖昧氣息,容景晟眯起眸子朝大床看去,只見床單、枕頭凌亂,顯然都是昨夜的痕跡,然而,上面卻是並沒見夏藍雪!
「人呢?」
陰鷙的嗓音轉向佣人質問。
佣人嚇得趕緊澄清。
「容先生,我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樓下,夏小姐不可能跑出別墅的。」
容景晟目光掃向室內,整個臥房內門窗緊閉,昨夜的氣息也沒散,夏藍雪應該沒可能開窗逃跑。
況且門口也有警衛值守,沒有許可,無人可以隨意進出。
「你先下去。」
他抬手揮退佣人。
佣人如獲大赦,忙不迭的下了樓。
容景晟走進臥室,目光掃了一圈之後,落在緊閉的浴室門上。
臉色一沉,走過去直接推門,浴室門並沒有落鎖,他走進去,一眼便看到夏藍雪白皙的身子,躺在浴缸中。
這幕春光,讓容景晟立刻有了感覺,尤其是看到她脖子上,被自己留下的那幾枚印記。
昨晚那瘋狂的一幕幕,又回到腦中,小月復起了火。
「夏藍雪。」
容景晟沉著嗓音叫了聲,腳步走向浴缸旁。
夏藍雪歪頭枕在浴缸邊上,沒有回應。
他皺起眉頭。
「在外面叫了你這麼久,都沒听到嗎?」
「……」浴缸里的人兒依然沒有反應。
容景晟眼角一跳,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意味。
「夏藍雪?」
他伸手去扳過她的臉,長指觸踫到她滾燙的肌膚,立刻咒罵出聲,
「該死的!」
不由分說的,他大掌一撈,直接將陷入昏迷的夏藍雪從浴缸里抱出來。
大片水花濺濕他名貴的襯衫,他抱著夏藍雪放到臥室大床上,拿起內線電話,大聲命令,
「馬上把家庭醫生叫過來!」
夏藍雪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全暗了,她才剛動了子,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
「夏藍雪,你還知道醒過來?」
沉睡的細胞一下子都被驚醒,渾身的虛弱感也再度回歸。
夏藍雪看向床邊的男人,容景晟沉著俊臉,一雙黑眸似恨不得將她撕碎。
「放開,我要喝水。」
她只覺得整個人像從火爐滾了一遍,唇干舌燥,急需水的滋潤。
甩頭想掙開他的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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