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走向她,然後將她推倒在地板,她感到背脊深疼,似乎撞到什麼東西了,她難受的蹙起眉頭。
他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難道我每天晚上都沒有滿足你?讓你這個賤貨空虛到去勾引別的男人。」
她震驚的听著他的污言穢語,她不明白她做錯什麼了。
她不過是頭暈,恰巧被那個好心人扶了一把而已,再無其它,容景晟怎麼可以這張污蔑她。
容景晟蹲子,陰冷的說道。
「你記住,你夏藍雪永遠是我容景晟的東西,就算我把你扔了,你也是我的東西,誰也看不得,踫不得,想不得,染指不得!」
夏藍雪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她是個人啊,不是他容景晟的玩物,她是有自由權的啊!
「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東西!我不屬于任何人,更不屬于你容景晟!」
她顫抖,哆嗦著,恐懼著,卻反抗著。
容景晟一听,怒火中燒,他冷笑一聲。
猛地撲上去,一把撕碎夏藍雪的衣服,他就子在這冰冷的地板上,將她的衣服撕碎,一件不留。
他胸口是滿滿的怒火,根本看不見夏藍雪嚴重的害怕,痛苦,乃至是絕望。
不,就算他看見了,他也只會冷笑一聲,然後忽視掉,他本來就是個自私的男人,對夏藍雪更是沒有半絲憐愛。
她知道,她不只是他泄欲的工具,沒有誰會憐惜工具的。
是的,所以,容景晟很好的讓她完成了工具的作用。
夏藍雪緊緊抱住自己,瞳孔放大,渾身顫抖。
「逃……逃……我要逃……」
她像是神經質一般的喃呢著,身子不住的顫抖
夏藍雪身上多處淤青,頭發散亂,雙目失神,渾身顫抖,連牙齒都在顫抖著,她雙目失神,瞳孔放大,薄唇抿成一條線。
她無助的自己抱住,蜷縮成一團,她慘白的臉上兩行清淚,默默地流著。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去愛她,她只能自己愛自己,自己舌忝舐自己的傷口。
她必須得逃,若是不逃離這個地方,她覺得自己終究有一天會被容景晟逼瘋的。
夏藍雪月兌下自己的衣服,看見白皙的肌膚上一塊塊青紫,再看看手上,原本漂亮光滑的玉手上擦傷,血跡,模糊一片。
她覺得委屈極了,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這般不把她當人看,是的,在容景晟她夏藍雪怕是連條狗都當不了。
「 !」
門突然開了,夏藍雪一驚,看向門口,居然是容景晟。
夏藍雪被容景晟嚇破了膽,如今看見容景晟,她更是害怕極了,就連身子也下意識的顫抖著。
她僵在原地,竟是忘了自己現在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遮羞布。
容景晟目光直白的打量著夏藍雪的身子,他看見夏藍雪身上的青紫,嘴角竟是勾起一抹笑意。
夏藍雪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伸手去拿浴巾來遮住身子,容景晟卻一步上前,直接將她手上的浴巾扯下,扔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什麼?」
她害怕,她真的怕了這個男人,身上全是剛剛歡好的痕跡。
容景晟也只為了一條浴巾,露出健碩的身材。
她雙目通紅,眼淚又是不爭氣的往下落。
容景晟這些日子都換著法子的來欺負,侮辱夏藍雪。
就連那個和她並不熟識的安昕妮也經常對她冷嘲熱諷,還時不時在夏藍雪面前炫耀自己和容景晟的關系有多好,容景晟有多寵她。
夏藍雪想逃離這里,可是她明白,無論她逃到何處去,只要容景晟想,都可以把她抓回來,到時候她怕是更無法承受。夏藍雪只有忍,忍。
「把自己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出去。」
容景晟說完後,停在門口說道。
「敢給我丟人,就等著我的懲罰吧。」
夏藍雪渾身一震,把頭垂了下來。
容景晟說的她只能去照做,因為磨難,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消瘦,可就是這種消瘦偏偏又給她增添了幾分清瘦之美。
墨黑的長發放下,垂落在凝脂一般的肌膚上,姣好的容顏,曼妙的身姿,換了一身素色的小禮服,襯得她越發的美麗。
容景晟再次看見夏藍雪時,都不由一震,這個女人真真是像極了那個她。
但是,夏藍雪卻又另一番滋味,看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的眼色不由的深了起來。
容景晟大手一揮,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緊貼住自己。
「啊!」
夏藍雪被嚇了一跳,手死死的抓住容景晟的衣服。
「呵……這就把你嚇到了?」
夏藍雪敢怒不敢言,只有把頭低下。
容景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
她被吻得缺氧,容景晟才放開她。
「走吧。」
汽車很快便開到了一座別墅,夏藍雪在車里坐立不安,她不知道容景晟為什麼會帶她來這里,容景晟應該不是那種會讓她過問他的生活的人。
那為何要帶她來這里?帶安昕妮來豈不是更好?
但是很快夏藍雪便明白了容景晟為何沒有帶安昕妮而是帶她來這里。
「容少,可算把你盼來了。」
「哪里,我可不算最後一個吧?」
「不算,不算,南宮家的還沒來呢,喲,這位美人……」
幾個男人別有深意的看著夏藍雪,夏藍雪感到毛骨悚然。
那hiluoluo的眼神,讓她明白,這就是有錢人的樂趣,那一雙雙骯髒的眼楮,幾乎要把她的衣服扒開。
「容少的新歡?」
容景晟笑了笑,並未回答。
那些個有錢的公子哥戲謔的談論著夏藍雪,一雙雙好奇而不懷好意的眼光正毫不加掩飾的打量著她。
不時還有發出調戲聲,她感到羞恥,也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就這樣站在這里供人打量,調笑。
她又不是貨物更不是青樓的妓女,憑什麼容景晟要讓她站在這里供認參觀?
難道他容景晟一個人侮辱她還不夠,還要讓其他的人一起來侮辱她不成。
她怒火中燒,卻怒不敢言,她甚至想就這樣轉身離開,可是她知道要是她轉身走了,走到是走的瀟灑,怕是那後果不知道有多慘烈。
她只能死死咬住牙齒,垂著頭,忍耐忍耐,再忍耐。
「容少,你哪兒找來的尤物啊?嘖嘖……這身材真是火辣,這臉確實清麗出塵,當真是世間少有啊……」
容景晟優雅的喝了一口酒,摟住夏藍雪的腰道。
「還不快謝謝李少的夸獎。」
夸獎?夏藍雪死死的咬住嘴唇,這哪里算是夸獎,著分明是侮辱。
但是夏藍雪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低聲開口。
「謝謝李少的夸獎。」
那個被稱為李少的男人曖昧的笑了笑。
「容少,不知道可否讓這位美人兒陪陪我們哥兒幾個?」
夏藍雪一怔,下意識的往後退,她驚恐的搖著頭,看向容景晟。
不要答應,不要答應。
但容景晟卻絲毫沒有看見夏藍雪眼里的不願意,他雲淡風輕的看向夏藍雪道。
「你去陪幾位少爺」
這句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入夏藍雪的胸口。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景晟心涼如水,在他眼里自己真是連個玩具都比不上,她憤恨的看著容景晟。
終有一天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夏藍雪認命的跟著幾個男人離開。
「小美人兒叫什麼名字啊?」
「夏……夏藍雪……」
幾個男人湊近了夏藍雪,在她臉上嗅了嗅,一臉陶醉的笑道。
「嗯……真是香……」
「小美人兒不如跟了我吧,我一定不比容少對你差。」
夏藍雪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角。
「李少說笑了……藍雪怎麼配得上李少呢。」
李少笑了系,手不安分的摟上了夏藍雪的腰肢。
「我就喜歡你這聰明的女人。」
夏藍雪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的箍住。
「李少……請放……放開我……」
李少湊近了夏藍雪。
「放開?容少可是都同意你來陪我們了,你可要盡職盡責啊……」
意味深長的笑意,讓夏藍雪渾身一顫。
為什麼要讓她遇到這種事,只一個容景晟就夠了,還讓這麼多人來羞辱她。
李少戲謔的看著她,長手一伸,一把摟住她的腰,她的腿本就沒有力氣,被李少這樣一拉,便猛地撲倒在李少的懷里。
「啊!」
她驚呼一聲,李少卻突然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她掙扎著,想要逃月兌,卻被他死死按住。
李少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他戲謔的說道。
「寶貝兒,你想玩哪兒走呢?」
她身子僵住了,連連將頭轉開,用手推開他,李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然後順著她的手掌往上吻。
她害怕極了,周圍的人卻在符合著李少動作嬉笑著,她驚恐的看向容景晟,容景晟卻一臉冷意的看著她,她心下一驚。
是的,別痴心妄想了,這里是不可能有人會救你的。
她近乎絕望的認知到這點,肩頭止不住的顫抖。
她停止了掙扎,她知道,自己一個弱女子,再怎麼掙扎都是無濟于事。
容景晟看著李少將夏藍雪拉到腿上坐著,手還在夏藍雪身上游走,他憤怒的看著這一切,臉上卻是一片冷然。
真是會勾引人,他就不應該把她叫下來,這不是讓她更有機會去勾引別人嗎?
李少的手在她的身上毫不安分。
她被他揉捏的一陣驚呼,周圍卻響起了戲謔的口哨聲。
容景晟緊緊握住自己的手,咬碎了一口銀牙。
李少似乎並不滿足于這一點,他優雅的舉起高腳杯,將高腳杯遞到夏藍雪嘴前,戲謔的笑道。
「來,寶貝兒,用你的小嘴兒喂我。」
夏藍雪驚恐的看著李少,搖著頭。
「不……不要……」
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李少一只手就給鎮壓了下來。
「不要……不要啊……」
她不是玩物,不是人盡可夫妓,她只是個尋常女子啊!誰來救救她,救救她啊!
有人戲謔的笑道。
「哈哈……李少,你把人家小美人兒嚇到了啊。」
李少無奈的聳聳肩道。
「沒想到性子這麼辣,本少爺倒是喜歡得很。」
李少猛地摟緊夏藍雪,將她拉近自己,夏藍雪的胸口緊緊地貼著李少溫熱的胸膛。
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夏藍雪竟覺得格外的慌亂。
有人吹起了口哨,李少將高腳杯遞到夏藍雪嘴邊,將那酒紅色的紅酒往夏藍雪嘴里傾倒,夏藍雪不會喝酒,被李少如此來一下,嗆得不輕。
她面色酡紅,劇烈的咳嗽著,胸口染上了酒漬,一雙美眸有些迷離,竟是格外的嫵媚妖嬈。
李少心下一動,準備吻上去,卻不料懷里的人被人猛烈的一拉,月兌離了自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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