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容景晟這邊。
容景晟老覺得心神不寧,想想昨天晚上回去夏藍雪好像身體不舒服很早就休息了,害得他沒機會和她來一發。
也不知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什麼?她出去了?去哪兒了?」
「不知道,夏小姐沒有說,她還說不用等她回來吃飯了。」
這個女人難道又偷偷跑去見哪個奸夫了?容景晟想想就咬牙切齒。
「給我去查查夏藍雪現在的位置。」
她竟然敢到處亂跑,還不回去吃晚餐,這是在向他示威嗎?宣示自己是自由的嗎?
你夏藍雪不過是我容景晟買的玩物,被太把自己當回事。
「夏藍雪要是讓我找到你,發現你在和別的男人鬼混,你就死定了。」
等待的時間是難渡過的,容景晟把玩著手中的鋼筆,目光深沉。
「容少,我們找到夏小姐了。」
「在哪兒?」
「在……帝都飯店,a75號房……」
「啪」的一聲,容景晟將電話掛斷。
「夏藍雪你可真是長本事了……」
容景晟立刻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面色陰沉的可怕,令周圍好多人都怕得往後退,被波及到可就慘了。
夏藍雪被撲倒在床上,身上只穿著白色的浴袍,露出白皙漂亮的腿,她下意識的往後一縮。
「放心,我們會溫柔的……」
「不……不要……」
夏藍雪想跑,她真的受不了。
「昕妮說要是你敢跑,她所說的事情就不算數了,雖然我是不知道你答應了昕妮什麼,但是你真的要跑嗎?」
boen的話一擊命中夏藍雪的心髒,頓時她軟化了,乖乖的躺在床上。
「這才對嘛……」
boen彎腰去啃咬夏藍雪的脖子,abler的手從小腿往上模去。
夏藍雪死死的咬住牙齒,手握得很緊。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是她……
誰能來救救她……她已經夠骯髒了,不想再髒得如此不堪了……
「砰!」
門突然被打開,三個人都一驚,猛地向門口看去。
夏藍雪渾身一顫,雙目放大。
「給我帶下去。」
冷冽的聲音,刺骨的寒。
「你們是誰?憑什麼帶走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嗎?老子弄死你!!」
「哦?你要弄死我?我容景晟倒是還沒有怕過誰。」
boen和abler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景晟。
夏藍雪看著所有人都走完了,只余下她和容景晟兩個人。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口一涼,大片雪白的肌膚**在外面。夏藍雪猛地將自己的衣服扯緊,縮到床角。
容景晟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夏藍雪感受到容景晟的威壓,身子不住的顫抖。
他會弄死自己的,他一定會弄死自己的。
「不……不要過來……」
容景晟走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啊!」
容景晟冷冷的看著夏藍雪,目光如寒劍一般可以將夏藍雪刺穿。
手上的力氣越發的大,她痛苦極了,使勁的掙扎著,容景晟卻一下跨坐在她縴細的腰身上。
「背叛我的下場,絕非你能想象,你這個婊子,就這麼饑渴嗎?」
「放……放開我……」
容景晟又用了力,死死的掐住夏藍雪的脖子。
「放開?放開你這個賤貨,好讓你和別人上床是吧?」
夏藍雪痛苦極了,腦子已經開始暈乎乎的,她呼吸困難,死命的掙扎著。
「……不……」
容景晟看夏藍雪已經奄奄一息了,才放過她,可是夏藍雪還沒有緩過勁來,就突然被容景晟扯住頭發,猛地將頭往床頭上撞。
「砰,砰,砰……」
夏藍雪痛極了,她感到額頭上有熱熱的液體在往下滴落,模糊了她的雙眼。
「啊……痛……痛……」
容景晟面色冷凝,絲毫不顧夏藍雪的呼痛,頭皮被扯得發痛,頭也被撞得暈乎乎的。
他一定是想弄死自己,一定是!
夏藍雪知道容景晟這個男人不會容忍她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關系。
她是容景晟的玩物,怎麼能被他意外的人踫呢。
夏藍雪已經淚流滿面了,可是容景晟根本就不願意放過她。
她已經掙扎的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像是無骨一樣任容景晟撕扯。
容景晟突然扯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扯到他的跟前。
夏藍雪顫抖的抬起頭,容景晟便用那冷漠的眼神看著她,冷聲道。
「你不是欲求不滿嗎?你不是對男人很饑渴嗎?那我就讓你好好嘗嘗男人的味道!」
夏藍雪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容景晟。
「不……不要……」
容景晟眯了眯眼楮,冷聲道。
「不要?你有資格這麼說嗎?」
是的,她沒有資格,她在容景晟的眼里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她沒有辦法,她只有照做,要不然容景晟肯定不會放過她,將她狠狠的要了。
一場要了命的戰事讓夏藍雪差點癱軟不能起床,但見到男人已經睡著了,她心里還是有些心有余。
她忍著渾身酸痛,輕手輕腳的關上門,然後飛快的跑去找安昕妮。
夏藍雪不知道,在她走後,容景晟睜開了眼楮,他倒是要看看夏藍雪在搞什麼鬼。
「安小姐,我照做了……那錢……」
安昕妮勾起嘴角,看著夏藍雪那一副要站又站不穩的樣子,心里簡直解恨。
但是她並不想把錢給夏藍雪,她還要好好的折磨一下夏藍雪。
「我又說過要給你錢嗎?我們很熟嗎?」
夏藍雪像是被雷劈中一般。
「你說什麼?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說話不算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你立下過什麼約定嗎?我們之間有字據為證嗎?」
夏藍雪的臉瞬間慘白,她受了這麼大的侮辱和折磨,安昕妮居然一句話就帶過了。
「你!安昕妮你怎麼能這樣?」
「呵呵……我還就這樣了,你這個破爛貨,看誰還要你!想攀上景晟哥,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夏藍雪被安昕妮趕出了門,她渾渾噩噩的站在門口,她該怎麼辦?這是想要逼死她嗎?
突然,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夏藍雪面前。
「上來。」
是容景晟,夏藍雪不可思議的看著容景晟,一時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只能像是機器人一樣,僵硬的上了車。
「我都知道了……我會和安昕妮說清楚的,這張卡里有一千萬,你拿去吧。」
夏藍雪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景晟,那張卡放在她的面前,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最終她還是拿了,不拿,她爸的命該怎麼辦啊?
夏藍雪將頭低下,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肩頭微微的顫抖。
真是一場鬧劇。
容景晟知道自己錯怪了夏藍雪,現在看著她這麼痛苦的樣子,不由有一絲憐惜。
容景晟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不是犯賤了,他摟過夏藍雪的肩頭,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
夏藍雪渾身一僵,然後就埋在他的肩頭,放肆委屈。
這個女人,原來這麼的脆弱,脆弱得不堪一擊,脆弱得一捏就碎。
可她偏偏又是那麼的堅強,在他的折磨下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幾天後,各大報紙頭版便是容景晟和夏藍雪雙雙出入,樣子親昵。
「容氏集團首席執行官,金屋藏嬌為哪般?」
容景晟若有所思的看著報紙,眉頭緊緊的蹙起。
「給我去查查,這是這麼回事?」
當日,容景晟就接到了他義父楚旭東的電話。
「景晟啊,你和那孩子是怎麼回事?」
「義父……那些狗仔隊亂拍的,抱歉驚動到您了。」
「誒,你這孩子,真當義父什麼都不懂嗎?那孩子在你身邊待了那麼久,你可別誆義父你們什麼也沒有。」
「義父……」
「我也不說那麼多,你今晚把那孩子帶著來讓我看看。」
「……是……義父……」
「夏藍雪,你和我出去一趟。」
夏藍雪一愣,這是怎麼回事?想到上次的派對,夏藍雪有些抵觸和容景晟出去。
「我不舒服,不去了。」
容景晟大概也看出了夏藍雪想到了上次派對的事情,情緒自然抵觸。
「我義父要見你。」
「你義父?」
「我是我義父一手養大的,亞洲最大財團的主席,楚旭東,你應該不陌生吧?」
夏藍雪一愣,這麼牛逼哄哄的大人物指名說要見她?不會是弄錯了吧?
「我……」
「你想違抗我嗎?」
一句話,就將夏藍雪打了回去。
她沒有資格反抗……去就去,難道會吃了她不成。
「我只是想說,我換一身衣服,這樣去見你義父,不大禮貌。」
「你快點,女人就是麻煩。」
雖然這樣說,但是容景晟卻走下了樓去等夏藍雪。夏藍雪下車的時候,著實被容景晟義
父家的房給震驚到了,她從沒有見過這麼奢華的房子。
一座連著一座的別墅,簡直就像是城堡一般,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走廊,世界名畫和鍍金的門,都讓她眼花繚亂。
「義父。」
「容小子,總算把你盼回來了。」
老人的精神矍鑠,目光慈愛中透著威嚴。
夏藍雪看到傳說中的義父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駭人,不由放松了一些。
「就是這個小姑娘嗎?你叫什麼名字啊?」
夏藍雪看著楚旭東那慈愛的樣子,眼神不由溫和了下來,這個老人給她的感覺很慈祥,彌補了她多年來缺失的父愛。
夏藍雪真摯的笑道︰「我叫夏藍雪。」
「好名字,好名字。」
奇怪的是,夏藍雪和楚旭東很快就熟絡了起來,看起來楚旭東似乎很喜歡夏藍雪。
這讓容景晟始料未及。看著夏藍雪那久違的笑容,他不由一愣,原來她笑起來是這麼的好看。
吃飯間,楚旭東熱情的邀請夏藍雪在這兒住三天。
「小雪就在義父這兒玩三天,陪陪我這個糟老頭子。「
听見楚旭東這樣說,夏藍雪有些為難的看著容景晟,她能不能留下了,可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那就住三天吧。」
既然容景晟都下來指令,夏藍雪便笑著答應了,她不知道這一切楚旭東都收入了眼底。
飯後,夏藍雪在後花園散步,容景晟被楚旭東叫到了書房。
「景晟啊,這麼多年了,該忘的就忘了吧,被把值得珍惜的東西錯過了。」
「義父……」
「景晟,我看的出來,小雪是個好姑娘,你好像並不是那麼喜歡她,她好像很怕你的樣子,你小子又做了什麼混事吧?」
「義父,我沒有,我和她不是情侶關系,她不過是我買下來的玩物罷了。」
「景晟,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只是把她當做玩物嗎?景晟,別因為過去而錯過了未來,義父希望你能幸福,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義父……我知道了……」
「景晟,你小子就是不喜歡把事情看清楚,有的事並不是眼楮所看到的那麼簡單,我應該教過你這個道理了吧?怎麼又忘了?」
容景晟突然想起自己冤枉夏藍雪的那件事,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楚旭東和容景晟下樓去的時候,夏藍雪剛好從外面散完步回來。
楚旭東笑答︰「小雪啊,外面的景色好看嗎?」
夏藍雪笑道︰「嗯,我很喜歡。很漂亮。」
「喜歡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已經讓人為你準備好房間了,你們早點去休息吧,我也差不多該去休息了,人老了啊……」
容景晟很奇怪,明明還早,為何義父就趕他們去休息了。
當他們被帶到同一間房間,並且看清楚那一床的情趣用品時,容景晟瞬間覺得自己被自己的義父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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