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千金,嫁值連城 第六十九章 答應

作者 ︰ 牛奶菠蘿

容景晟摟著她,將她的頭扳過來,對著她顫抖的雙唇吻了下去,給她渡氣。

夏藍雪的意識漸漸清晰了,她劇烈的咳嗽了幾下,然後又癱軟在容景晟身上。

她渾身都綴著水,長長的黑發濕漉漉的貼著她鵝蛋似得小臉,一雙漂亮的眸子含著水光,波光瀲灩,濃密的眼睫毛上還綴著水珠,她輕垂眼簾,竟是格外誘惑。

清麗出塵的五官被誰浸泡過後,像是含著雲霧一般朦朧美麗。

容景晟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他摟緊夏藍雪在水里顛倒鸞鳳。

容景晟看著被自己弄暈過去的夏藍雪,心里沒有半絲的憐惜,她的嘴唇發紫,是被凍的。

容景晟將她抱起來,往屋子里走,他或許該試試用別的方法來威脅一下夏藍雪。

夏藍雪最看重的便是親情,哪怕那是一個窩囊廢父親,她也願意為了那樣一個父親竭盡所有去相助。

夏藍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午後的陽光灑在陽台上,陣陣清風襲人。

她的腰酸軟極了,這算是補上了昨晚上沒有做的部分嗎?

夏藍雪自我調侃著,扶著酸軟的腰準備起床,她沒有習慣一直賴在床上,總是躺在床上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廢人。

她渾身無一處不疼,特別是私/處更是火辣辣的疼,和第一次比起來,這次竟是更疼一些。

夏藍雪痛苦的從床上起來,她出神的站在窗口,外面綠樹蒼蒼,涼風吹過她的臉龐,一陣寒意逼人,她卻像絲毫沒有知覺一般,直愣愣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可能她什麼也沒想,只是站在窗口發神而已。

這樣寧靜的早晨,夏藍雪竟然覺得有些久違,這才多久,她就已經被折磨的沒了人樣,人也很快的消瘦了下去,那雙溫潤的眼楮,現在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沒了絲毫波瀾。

夏藍雪換了衣服,便準備下樓去找點吃的,她必須保存體力,她要逃離這里,她再待下去一定會被容景晟逼瘋的。

下了樓,夏藍雪在廚房看了看,沒看見什麼吃的,收拾的很干淨,她打開冰箱,里面有面包。

她伸手拿了出來,卻被突然伸出的手將面包打在了地上,面包在地上滾了兩圈,最後停在桌子角。

她抬起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女僕。

夏藍雪確定自己不認識她,那麼她是容景晟特意找來的女僕?到底是為了照料生活起居,還是為了別的什麼?

女僕一臉鄙夷的看著夏藍雪道︰「吃什麼吃,沒干活還敢吃東西?到莊園後面去拿漁網撈魚,要是撈不到,中午飯也別吃了!」

夏藍雪想到上次抵抗就被扔到了容景晟扔到水里去了,她也不敢確信,這個女人是不是容景晟特意派來折磨她的。

不過這次她學乖了,還是小心為上,她便乖乖到莊園里去拿漁網到池子里撈魚。

夏藍雪沒吃東西,頭有點昏呼呼的,眼楮也有點發花,她搖了搖頭,拿著漁網走到池子邊,池子並不是很干淨,周圍還有些雜草。

偶爾才能看見有幾只魚游過,她從沒有干過這種粗活,哪里知道該怎麼辦。

兩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是一條魚都沒撈到,額頭上卻已經有了細汗,她身子本就不適,加上沒有吃飯,還在這兒撈了兩個多小時的魚,夏藍雪己的頭很暈。

她想到那個女僕說的話,面色更是慘白。她體力有些不支,她決定休息一下,不想,她剛坐下沒有一分鐘,那個女僕就過來了,看見她在休息,眉頭,瞬間就蹙起來了。

夏藍雪自知不妙,連忙站起來,卻不想,那個女僕竟一把將她一腳踹進了冰冷的池子里。

她渾身冰涼,還嗆了好幾口水,水有些髒,她嗅到一股惡臭,她在水里撲騰著,一雙玉藕似的手臂被染上了淤泥。

慘白的嘴唇已經發紫了,她痛苦的掙扎著,好不容易撲騰到了到了岸邊,她伸出手,死死拽住岸邊的雜草,她渾身酸痛,又無力,她的身子瑟瑟發抖,她覺得自己的膽都在顫。

抓到了岸邊的雜草,她像是抓到了韁繩一般的欣喜,她要活下來,她必須得活下來,她還沒有報復容景晟,她怎麼能死呢?

夏藍雪抓住雜草想接力往上爬,突然一個陰影籠罩住她,她抬起頭一看,那個女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啊……」

夏藍雪吃疼,驚叫出聲,她不想,這個女僕竟然這樣恨她,女僕的鞋子正踩在夏藍雪的玉手上,白皙的手已經發紫了,夏藍雪眼淚直往外冒。

看見夏藍雪有痛苦的樣子,女僕的笑意更深了,她踩著夏藍雪的手,重重的碾壓著。

「啊……啊……」

夏藍雪瞪大眼楮,痛苦的嚎哭著,女僕卻笑得很開心,腳上的力氣也越發的大,夏藍雪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下來。

夏藍雪漸漸覺得手不疼了,她已經麻木了,而她的手卻是血肉模糊,難以直視。

女僕像是玩夠了一般,放開夏藍雪的手,夏藍雪身子一輕,猛地向後倒去,重重的跌回水中,濺起水花。

她的手動不了,她的身子很疼,很重,眼楮看不清任何事物,帶著惡臭的水直往她鼻子里,耳朵里,嘴里灌,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在往下沉。

她動不了,她只能任憑自己的身子不停的往下沉,她感到絕望,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

她怎麼能死呢,她還要報仇,她努力的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除了面對死亡,什麼也做不了。

她痛苦極了,惡臭的水不停的往她耳鼻里傾灌,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就這樣死了嗎?誰來救救她……是誰都好……救救她……

女僕開心的看著夏藍雪沉下池子後,就再也沒浮起來。她想這次她該死了吧!

「呵呵……」

女僕發出愉悅的笑聲,她的笑臉突然僵住了,她突然想起容少吩咐的千萬別把夏藍雪給玩死了,否則,該死的就是她。

女僕趕快讓人來將夏藍雪撈起來,夏藍雪被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她渾身顫抖,上齒和下齒不停的撞擊。

女僕見夏藍雪沒事,這才舒了口氣,她勾起笑意看著夏藍雪渾身濕漉漉的在地上發抖,就像是落水狗一般。

夏藍雪渾身顫抖,她轉過僵硬的脖子,看著女僕,問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我和你……無冤……無仇。」

女僕像是听見了什麼好听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然後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夏藍雪,笑道。

「我是和你無冤無仇,但是容少讓我們玩弄你,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要盡職盡責的完成任務。

「你不過是個連畜生都可以玩弄的賤貨,還真以為自己有高貴,玩弄你,也不過是閑著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夏藍雪怔怔的看著女僕,她還以為是這個女僕看她不順眼才這般對她的,不想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容景晟的命令罷了。

她像是丟了魂一般,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這就是地獄。夏藍雪死死的咬緊牙齒,她不能哭,她不能哭,她真的不想哭……

她的眼淚卻絲毫不听她使喚,奪眶而出。

就這些日子她卻像是要把此生所有的淚水都流干了一般,流干了也好,這樣她就再也不用為任何人,任何事傷心。

既然沒有任何人願意去愛她,那她就自己愛自己好了,她從此之後,定然不再愛任何一個人,也不再相信任何一個人。

除了自己以外,誰都不能信,只有她自己才不會傷害自己,對,她從一開始就應該做一個自私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相信,人心這種東西。

容景晟等著吧,終有一天我受過的苦,嘗過的痛,我要讓你百倍奉還,我願魂飛魄散,換你容景晟不得好死!

夏藍雪剛換好衣服,就听見敲門聲,她納悶兒,這個地方有誰進她的房間居然還會這般有禮貌的敲門,她走上前,一打開門,她就僵在了門口。

容景晟正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她。

「人已經在樓下了。」

夏藍雪知道他說的是那些營養師、按摩師、美容師、設計師、發型師、禮儀師……

可是她是真的打心里排斥他們,雖然被容景晟逼迫著答應了,但是她還是不想去,也就是說她想反悔。

她遲遲坐在床上不肯動,容景晟也是深知夏藍雪的,還不等她做什麼。

容景晟就率先開口道︰「我听說你父親最近過得不錯,我想請他到地下室去喝一杯茶,你看如何?」

威脅,這就是赤/luoluo的威脅。夏藍雪不可窒息的抬起頭,她死死的瞪著容景晟。

「看我?我認為這件事的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上。」

夏藍雪當然知道這是一項答案已經定了的選擇題,看起來是多項選擇其實是單項選擇。她沒得選,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不是嗎?

「你放過我的父親吧,他如今活的好好的,我不想因為我而打擾到他什麼,我乖乖的便是,你別動他。」

容景晟冷哼一聲,道︰「真是孝女啊。」

滿滿的諷刺,夏藍雪怎會听不出來,可是听出來了又如何,她也不可能沖上去給他一拳,讓他閉嘴。

夏藍雪將衣服換好,才跟著容景晟下了樓,十幾個人齊刷刷的看向她,這讓夏藍雪很是尷尬。

「看來夏小姐準備好了。」

「嗯……」

夏藍雪苦笑一聲,無奈的點點頭。

這一周的時間,夏藍雪簡直比前兩個月還要累,她要學的很多,社交禮儀,舞蹈等一些系列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她對這些事情感到陌生,她必須穿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優雅從容的走路,跳舞,十厘米?她就是簡單的走路也完成不了還優雅從容?跳舞,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是在這里,在容景晟的命令就算是天方夜譚也必須要完成。

值得慶祝的是她在這一周里,再也不用早早的起床給容景晟做早餐,也不用打掃屋子,更不用去給喬伊喂食。

短暫的告別了喬伊的狗吠聲,說實話,夏藍雪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想念它。

夏藍雪覺得自己就是犯賤,一條只會對著她吠的狗有什麼好想念的,況且她現在可是自顧不暇,哪有精力去關心一條狗。

一周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就是這一周的時間,徹底的改變了夏藍雪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

一周後的夏藍雪,再也不是面如菜色就像是剛從非洲偷渡過來的樣子,而是光彩照人,美艷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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