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是破壞二位的好事了。」
abert听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渾身都顫抖了,這簡直就是一到催命符,嚇得她花容失色。
張導正想開口罵是哪個不長眼的破壞他的好事,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南宮連闕,瞬間整個人就僵住了,然後一臉諂媚的向南宮連闕走去。
「南宮少爺,您到了啊?那個,我們不小心摔了一跤,讓您見笑了。」
南宮連闕冷哼一聲,摔了一跤,摔成那樣,真當自己是傻子不成,他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abert,只是這一眼就足夠讓abert顫抖。
她以為南宮連闕會罵她,會打她,但是她沒有想到,南宮連闕很淡然,全過程帶著笑容的和張導談完了生意,她一個人如坐針氈的坐在旁邊,一聲都不敢吭。
偏偏張導這個不知情的還把她推薦給南宮連闕。
「南宮少爺,這位是我們這次電影的女主角,abert。」
abert在心里簡直想罵死這個蠢貨,她不知道怎麼辦,南宮連闕會不會當面揭穿她,會不會把她扔了,不要她了?
眼波回轉間,abert已經做好了各種最壞的打算,但是沒想到的是南宮連闕只是笑了笑。
「是嗎?不錯,張導真是好眼力。」
張導真以為南宮連闕在夸自己,諂媚的笑了笑。
「哪里,哪里,還是承了南宮少爺願意給我們這部電影投資的福。」
酒席間,張導一直讓abert給南宮連闕倒酒,讓abert好好巴結南宮連闕,可是他根本不知道abert根本不想,她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飯局,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簡直比南宮連闕直接發火或者直接給她一巴掌要痛苦得多,南宮連闕只是一臉雲淡風輕的笑容,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好不容易,結束了飯局,張導一臉諂媚,以為電影投資的事兒已經談妥了,甚至一高興,還說讓abert去伺候南宮連闕。
南宮連闕也沒說什麼,攬過abert的腰,便走了,這讓張導更是確定電影投資的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可是張導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南宮連闕直接讓秘書去告訴回絕了這次的投資,而且直接拒絕一切和張導有關的人和事兒。
這讓張導很是驚恐,還以為是abert惹了南宮連闕不快,然後直接殃及了他這次的電影,還罵了abert很久。
南宮連闕一直拒絕見他,後來他經過多方打听才知道abert一直是南宮連闕的人,自己動了南宮連闕的人還諂媚著說把人送給南宮連闕。
這下嚇得張導連夜出了國,因為在國內,南宮連闕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地額回絕投資這麼簡單的事兒。
abert跟著南宮連闕回了別墅,一路上南宮連闕都沒有說話,臉上也完全看不出是不是生氣了,abert受不了南宮連闕這樣子,她一回到別墅,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南宮連闕听見響聲,淡然的轉過頭。
「你這是干什麼?」
「我……南宮少爺,我錯了……你……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南宮連闕只是笑了笑,然後很是紳士的走過來,將她扶了起來。
abert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南宮連闕還是男人嗎?這樣被人帶了綠帽子都不生氣。
「別再有下次了。」
「嗯……嗯嗯,絕對不會有的。」
南宮連闕溫柔的擦了擦她的眼淚,笑道︰「哭什麼?」
abert靠在南宮連闕的懷里,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居然這麼簡單的就放過她了,簡直不敢相信。
南宮連闕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和容景晟不同,南宮連闕可以花大把的時間來報復一個人。
當一周後,abert驚詫的發現自己一直在南宮連闕的別墅里,完全沒有任何通告,自己就像是和世界隔絕了一般。
可是這只是開始,半個月里,abert沒有任何的通告,她就像是在模特界人家蒸發了一樣。
這時候abert才發現,如果自己再不出鏡,自己就會被這個世界忘記,本來她就是小紅,在這樣下去,到時候她看見新人都要抵著頭走了。
她不要這樣,她費勁心機攀上南宮連闕就是為了大紅大紫的,這時候她才開始害怕,然後她明白了,這就是南宮連闕對她的懲罰。
他是慢性的毒藥,一點一點將你侵蝕,讓你壞掉。
她給南宮連闕求饒,南宮連闕也只是笑著說︰「你有什麼錯呢?我怎麼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事。」
abert在南宮連闕的門口跪了一夜,他才饒過她的。
從那以後,abert終于明白,最可怕不是容景晟那種立馬就會報復你的,而是南宮連闕這種看似溫柔,實則黑芯兒的。
夏藍雪看著容景晟摟住abert的腰,便徹底明白容景晟這是接受abert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跟著南宮連闕走,她不要,如果她今天跟著南宮連闕走了,她的一生才是真的沒了。
夏藍雪往後退,她想逃跑,這時候南宮連闕的手卻突然摟住她的縴腰,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身,不給她半絲掙扎的余地。
「不……不要……我不要……」
南宮連闕低下頭在夏藍雪的耳邊說道︰「寶貝兒,放心,我待你一定比容少待你好。」
夏藍雪咬著牙搖著頭,不是說誰對她好她就會跟著誰走,也不是說容景晟對她不好,她就會轉身投入南宮連闕的懷抱。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願意和他們這一群富家子弟有任何的關系,她不想攀高枝兒,也不愛慕那些虛榮,她只想做一個平凡的女子,過著平凡的生活,平平淡淡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遠比現在好太多,即便現在穿金戴銀那又如何?
這些金銀首飾和她的痛苦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比不了也磨平不了她的痛苦。
「不……你放開我……放開我……」
夏藍雪劇烈的掙扎著,想要掙月兌南宮連闕的束縛,但是南宮連闕卻死死的扣住她的腰身不讓她動彈。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夏藍雪使勁的推攘著南宮連闕,可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南宮連闕,南宮連闕完全可以扣住她的雙手,或者直接將她抗走,可是南宮連闕沒有。
南宮連闕和容景晟始終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是流連花叢的高手,但是行事作風卻完全不同。
如果是容景晟的話,夏藍雪要是敢這麼鬧,直接扛到肩膀上帶走,或者一巴掌直接扇臉上去了。
南宮連闕不會這麼做,一方面是因為夏藍雪始終是容景晟的人,他沒有立場這麼做,如果他直接扇夏藍雪一巴掌,那和直接扇容景晟一巴掌有什麼區別。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要打也是容景晟動手怎麼也輪不到南宮連闕出手。
不過,南宮連闕是出了名的溫柔情人,打女人這種事,他還沒有做過,再者他對夏藍雪還是很有興趣的,自然也舍不得打她。
「容少,小美人兒看起來可真是喜歡容少得緊。」
「是啊,看看小美人兒掙扎得多厲害。」
「南宮少爺,你看小美人兒那麼楚楚可憐,不如就好心還給容少了吧。」
周圍人的哄笑聲響起,但是夏藍雪听著他們的話語都是讓南宮連闕把自己還給容景晟,不由用自己那一雙充滿期盼的眼楮看著容景晟。如果前面是容景晟放不下面子的話,那麼現在這些人無疑是給了容景晟一個台階下,這樣是不是自己就可以不用陪南宮連闕了?就可以不用跟著南宮連闕走了?
不得不說,夏藍雪始終是想得太簡單了。哪里有那麼多的可能,那些人不是為了解救她,也不是為了給容景晟救她一個台階下,他們只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笑料來調侃南宮連闕和容景晟。
而容景晟更是不可能來救她的,即便真的是南宮連闕給容景晟一個台階下,容景晟也是不可能去救她的。
容景晟鐵了心要給她好看,認定她是一個賤貨,既然都這麼的厭惡她了,又怎麼可能出手救她呢?
南宮連闕更是不用說,他花了那麼多心思才得到夏藍雪陪他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把這種美事拱手讓人呢。
南宮連闕笑了笑,道︰「小雪不過是害羞罷了,容少怕是沒讓小雪陪過別人吧?我今天還真算是走運了呢。」
夏藍雪滿眼期盼的看著容景晟,希望他能救自己。
「容景晟,你救救我!救救我!」
夏藍雪沖容景晟呼喊著,好像這樣容景晟就真的會救她一樣。
求求你,以前怎麼折磨我都好,但是這次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盡管懲罰我,但是請不要用這種方法,她真的不想被別人踫。她令願只被容景晟一個人踫,也好過被當做破布,是一個都人都可以上來踩兩腳。
容景晟看了夏藍雪一眼,夏藍雪那滿眼的期盼,他當然看得到,可是看得到那又如何?這個蠢女人,先前自己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她到現在居然還指望自己救她?真是蠢的可以。
看著夏藍雪那雙紅紅的眼楮,他不由的一愣神,想起她經常紅眼楮,但是不經常哭,除非是被自己折磨得不行,才會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不過她總是哭得滿臉的淚水,卻很少發出聲音,一般都只能透過不斷抖動的肩膀看出她哭得很傷心。
她向來不會嚎啕大哭,但是那種無聲的哭泣卻往往比嚎啕大哭來得更加的撕心裂肺,更加得令人憐惜。
abert見容景晟有些愣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下一緊,容景晟不會是真的想把那個什麼夏藍雪給要回來吧?那她怎麼辦?
她好不容易才透過南宮連闕攀上容景晟,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讓夏藍雪把容景晟給搶回去。
做夢吧,就那樣一個除了身材和臉什麼都沒有的女人還想和她比?
她必須好好的抱住容景晟這艘船,畢竟容景晟可是容氏集團的總裁,長得又英俊帥氣。她怎麼可能放手?
她最近的名氣因為南宮連闕對她漸漸失去興趣而開始走下坡路,她得伺候好了容景晟,然後她才有可能大紅大紫,到時候,那些給她臉色看的一線模特就等著被她踩在腳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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