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記住你是我容景晟的東西,到死都是!」
她突然想起容景晟經常罵她的話語,對啊,要是她真的自暴自棄的如了南宮連闕的意,起步真的成了容景晟口中的賤貨了嗎?
絕對不行,縱然容景晟經常這樣罵她,但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沒有勾引過別人,也沒有和別的男人有過任何瓜葛。
她夏藍雪問心無愧,就算是容景晟把她送給南宮連闕的,她不是為了容景晟,而是為了自己的那份堅持,這「強/奸」和「和奸」可不是同一概念。
這樣想著夏藍雪的那份躁動便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南宮連闕見夏藍雪本來已經情動的眼眸漸漸地回歸了正常,他不知道夏藍雪想到了什麼,居然可以讓夏藍雪把他費心挑起的**給壓下去。
南宮連闕很是不爽,他一定會讓夏藍雪甘願臣服于自己,求著自己去抱她,去**她的!他可是南宮連闕怎麼可能在女人身上失了手。
南宮連闕吻住夏藍雪的唇,夏藍雪這次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她死死地咬住牙齒,卻不想她一個瘦瘦弱弱的女人怎麼可能敵得過南宮連闕這個男人。
他雖然不是什麼肌肉男,但是南宮連闕一直很注意包養身材,經常會去健身房之類的地方鍛煉身體。
雖然看起來他們這些人好像只會去什麼酒吧之類娛樂場所,但是南宮連闕可不是李少,白斬雞一只還不懂得鍛煉好身體,以後上了年紀,可有李少受的。
南宮連闕萬花叢中過,豈是夏藍雪這種可謂是單純的女子能招架得住的。
她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小月復一陣邪火亂竄,竟是感到分外空虛,就像是在渴望什麼能將她填滿一般。
夏藍雪覺得南宮連闕的手經過的每一處都灼熱難忍,像是一把火,隨時可以將她點燃,然後燒得她連灰燼都不剩。
她的雙眼變得迷離起來,她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覺得自己空虛極了南宮連闕這種情場高手面前,她覺得自己難受極了,理智和防線似乎正在瓦解,好像只剩下了一個游絲,只要再用一點點力氣,就會土崩瓦解。
夏藍雪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你甘願這樣淪為別人的玩物嗎?這樣的話你和那些接著身體上位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人家還有好處,而你呢,除了屈辱以外什麼都得不到。想想吧,容景晟經常罵你的那些話。
「賤貨,蕩婦,你就這麼缺男人?」
夏藍雪開始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南宮連闕想對她怎麼樣她也阻止不了,她只能逼迫自己不要像一個蕩婦一樣去迎合他。
夏藍雪的眼神很是迷離,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那是空洞的,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漂亮人偶。
南宮連闕在看到夏藍雪眼神的一瞬間,便停下了動作,他不明白,夏藍雪明明已經受不了他的這種挑逗了,她的身子很誠實的告訴南宮連闕夏藍雪很想要,可是她總能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又收回一腳,永遠懸在邊界上。
這樣南宮連闕很是疑惑,他不知道夏藍雪到底想到了什麼竟然可以讓她保持理智。
南宮連闕也不明白,照理來說他是無數女人想要攀上的對象,錢財,勢力,容貌,風度,氣質,他樣樣都不缺,脾氣他更是出了名的對情人溫柔。
他就不明白了他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放在夏藍雪面前她就可以一點都不心動,反而很抵觸。
拼了命想要保持理智,即便她的身體沒有在反抗,但是透過她那雙靈動的眼楮他可以清晰地看出那雙靈動的眼楮現在就像是蒙上灰的水晶球一般失了原來的美麗,而破壞這份美好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南宮連闕。
南宮連闕伸手模了模夏藍雪的臉,夏藍雪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她的眼神很空洞,像是在想著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她就這樣沒有焦距的,直愣愣不知道在看著何處。
南宮連闕很是看不慣夏藍雪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這讓他感到挫敗,感到煩躁。那樣一個美好而明媚的女子竟然變成這幅行尸走肉一般的模樣。
南宮連闕模著夏藍雪的臉,冷冷的說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嗯?」
夏藍雪根本就不理會南宮連闕,就好像是在自暴自棄一般,無論南宮連闕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可惜南宮連闕對于奸尸這件事根本沒有興趣。他對于現在這個麻木的夏藍雪根本就沒有興趣。
「讓我來猜猜,你在想容景晟?」
容景晟這個名字似乎是刺激到了夏藍雪,她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這讓南宮連闕感到好笑。
沒想到他已經把最大的阻礙阻擋在了遠處,可是那個阻礙物還是會阻礙在自己的面前,只因為這是夏藍雪是他容景晟的人。不得不感慨一句容景晟真是教得道啊。
「不……不是……不是的!」
夏藍雪瞪著南宮連闕驚呼著,明明是在告訴南宮連闕卻像是在告訴自己,不是,不是因為容景晟!
這樣的反應更是讓南宮連闕確定了夏藍雪就是在想容景晟,就是因為容景晟所以才不願意讓自己踫她的。容景晟有什麼好,竟然讓夏藍雪這麼在乎他,拼了命的要為容景晟守身如玉。
「不是的?我看你的樣子不像啊。你自己說你說這話到底是說給我听的還是說給你自己听的?嗯?」
夏藍雪被南宮連闕的話語搞得很是混亂,她的頭很痛,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只是不想被南宮連闕踫而已,別的她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容景晟?
不!怎麼可能,她恨死容景晟了,她怎麼可能去想容景晟,要不是容景晟她也不可能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夏藍雪瞪著南宮連闕吼道︰「不可能,我沒有想容景晟,我怎麼可能想他!」
南宮連闕饒有趣味的看著夏藍雪,道︰「不是?那好,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我……我……」
夏藍雪說不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的大腦一片混沌,腦子疼得要命,根本不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維。
「你?你沒有想容景晟,你倒是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可以讓你這樣像是丟了魂一樣!」
夏藍雪被南宮連闕逼得不知所措,她搖著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別再問我了!」
南宮連闕將夏藍雪按住,不讓她胡亂的掙扎,夏藍雪的手腕因為一直被南宮連闕用領帶綁住,加上她劇烈的掙扎讓她的手腕已經發紅了。她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的胡亂掙扎著,就算被南宮連闕死死的按住她還是不消停。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
南宮連闕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他見過最難纏的女人,誰會像她這樣怎麼都不願意消停一點,還越掙扎越起勁兒了,夏藍雪掙扎的幅度越發的大,讓南宮連闕蹙緊了眉頭。
「你干什麼?不疼嗎?」
夏藍雪根本就听不到南宮連闕的話,南宮連闕對于夏藍雪這種絲毫不愛惜的自己的行為感到很憤怒。
這個女人怎麼老是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受傷了也無所謂,真的不知道對于夏藍雪而言到底什麼才是有所謂的。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南宮連闕你放開我!我不是犯人你也沒有權利這樣綁著我!」
南宮連闕听到夏藍雪的話的瞬間便冷哼了一聲︰「呵呵……」
他一把捏住夏藍雪的小巧的下巴,夏藍雪吃痛蹙起了柳眉。
南宮連闕將頭低下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夏藍雪的臉上,夏藍雪很難受為了躲避他,不得不將頭轉向一邊。
南宮連闕怎麼可能讓她得逞,他死死的捏住夏藍雪的兩腮,夏藍雪吃痛根本沒有辦法轉開自己的頭,她只能死死的瞪著南宮連闕,像是一只小獸。
南宮連闕對于夏藍雪這個反映很是吃驚,這個女人總是能帶給他不一樣的驚喜。敢這樣瞪他的也就她夏藍雪一人了。
「夏藍雪,你跟了容景晟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是這麼的天真呢?難道容景晟沒有告訴過你,對于我們這類人而言自己就是權力就是王法。
「我要是想,完全可以將你囚禁起來,然後開一個死亡證明,讓你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權利?哈哈哈……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沒有這個權利綁著你,我不僅可以綁著你,我還可以上你。」
夏藍雪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楮看著南宮連闕,她真的沒有想到這種話會從南宮連闕的嘴里說出來,南宮連闕雖然沒有給她好的映像,但是也不至于會對她說這種話。這樣相似的話語不讓她想到容景晟都難。
「再敢不听話,我就真的讓你去死。」
「哈哈……犯法?我告訴你,在我這兒,我就一切規則,我想你活,你就能活,我想讓你死,你便是一刻也不能多活。」
夏藍雪害怕極了,她的牙齒在不停的發抖,上齒與下齒的踫撞下發出「咯咯」的聲音。容景晟威脅她威脅的還少嗎?
但是就算是被容景晟威脅過那麼多次,她還是怕的,免疫力這種東西真的不是經歷多了就會有的,她從一開始到現在只會一次比一次的懼怕容景晟,她當然也憎恨他。
可是平常大多數時候還是害怕的情緒佔得多一些,她就像是身子被馴服了的狗,容景晟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
這常常讓她感到很痛苦,即便心里再怎麼的抵觸容景晟的威脅,再怎麼想要灑月兌一點,再怎麼想要和容景晟死磕到底。她終究還是做不到,很簡單她沒錢沒關系沒權勢拿什麼和容景晟斗。
她心里再討厭他,再憎惡他又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只是堵了她自己的心。
對容景晟一點影響都沒有,就像是這次,她和容景晟冷戰了兩個月,自以為拿回來一點尊嚴了,可是她現在才知道,容景晟怎麼可能縱容她,他分明給過自己警告了,是她太高自己在容景晟心中的地位。
她以為自己對容景晟而言至少算是私有物,無論容景晟怎麼折磨她,但至少不會送給別人玩,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弄到現在找這個境地。
她要是早知道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哪里還敢給容景晟甩冷臉,哪里還敢和容景晟冷戰,哪里還敢忤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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