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那兩個老家伙!」夏惋歸運起丹田的氣大吼一聲。
「爹!娘!」六子先是一愣,接著哭叫著朝客棧奔去。
他轟開客棧的門後映入眼簾的是兩位如花似玉的新娘一人手持一把漆黑的匕首,殺氣騰騰的走向自己的父母。
‘魔虎九躍’!
六子只一下就撲到了二女的身邊,手中的短刀橫掃而出。
「閃開!」一個人影橫在了三人之間,一拂袖,二女一齊被掃出了客棧,重重的摔在了地下。
夏惋歸救下了二女,自己卻來不及再逃,只能硬著頭皮和六子交手了!
叮叮當當,兩人瞬間交手了二十來招。
六子單臂,又中了毒,還是在夏惋歸胸前留下了三道傷口,只是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由于劇毒發作後酥麻的感覺已經侵襲透了他的全身,二十招過後,他雖然還佔著上風,但是已經無法再傷到夏惋歸。
看到時機已到,夏惋歸不在一味的防守,開始主動攻擊。
纏斗式︰‘如影隨行’!
這一招施展起來,夏惋歸的身子就如同六子的影子一般始終在他的死角方向以極低的角度發起攻擊,劍劍指向要害。
噹!
六子的短刀被一擊碎裂,整個人也站立不穩向後倒退幾步,腳下一個啷當險些栽倒。
進擊式︰‘魔虎九躍’!
夏惋歸猛虎一般撲向六子——
嚓!
六子居然用只有半截的短刀撥開了夏惋歸的長劍。
這是——逆行式︰破繭重生!
夏惋歸一瞬間就知道他要使出絕招了。
果然六子格擋開夏惋歸的長劍後雙腿一蹬,整個人騰空而起,而一道白光早已先其由下自上沖天而起。
咯吱~
身在半空的六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半截短刀砍在夏惋歸背後的長劍上。
他只知道夏惋歸要施展逆逆行式︰破繭重生了,連忙擺好架勢防守。
可是他沒有想到,夏惋歸卻用了個極為巧妙的法子,竟將他的武器牢牢鎖拿住了,他鼓足了力氣也不能掙開。
這邊夏惋歸被六子那沖天的一刀震得虎口發麻,鎖住他的武器時,六子只用單臂掙扎,居然還差點被他掙月兌。
都這時候了,還這麼厲害!
夏惋歸著實被嚇住了,心中一橫,傾盡全力使出一招︰反擊式︰‘地獄花開’,紅色劍光像一朵蓮花般盛開怒放——
客棧外,卡特琳娜和柳窈娘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過氣來。
她們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到客棧牆外的破洞處朝內里偷望。
只見夏惋歸一個人靜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動不動,不時眨巴下眼楮。
看來應該沒有事了。
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二女還是走了進去。
「喂~」卡特琳娜推了夏惋歸一把,「怎麼樣了嘛!丫的說話啊!」
夏惋歸伸出中指往下一指。
卡特琳娜和柳窈娘向他指的地方看去,「啊呀!」齊聲叫了起來。
兩人倒退了幾步四下里仔細看去,發現地板上、牆壁上——散落著一些肉塊和骨頭渣,看來六子是被他一頓快刀,削成了碎塊——
二女也都不是等閑之輩,很快就平靜下來。
柳窈娘問︰「公子你要怎麼處置這兩個老家伙?不如讓我報仇——」
她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的朝著張白夫婦走去。
張白早就氣絕身亡,只有孫五娘雖然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是還睜著眼楮,仔細看時,居然有淚水流出。
啪~
夏惋歸趕在柳窈娘之前在孫五娘腦門上拍了一掌,然後一撫她的眼楮罵道︰「看的我心慌!剛剛明明都是閉著的,什麼時候又睜開了。」
柳窈娘來到孫五娘身邊時,發現居然已經死了。
「該死——」她氣得發狂,舉起匕首想要虐尸泄憤。
夏惋歸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
「公子你——」柳窈娘急道。
「都已經死了——」夏惋歸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她,「給我個面子吧——這里我來收拾,你們先去睡吧。」
柳窈娘見夏惋歸如此說了,也只得作罷。
她與卡特琳娜一道,朝一個新房里走去。
啊哼~
夏惋歸假裝咳嗽了一聲,看見卡特琳娜沒有反應,又咳嗽了一聲。
這次卡特琳娜終于回頭看他了。
他趕緊對著卡特琳娜擠眉弄眼,又朝另一間新房努了努嘴。
卡特琳娜瞬時就會意了,給了他一個媚笑就和柳窈娘回房了。
夏惋歸一時心情大好,仔仔細細把屋子里那些‘六子’收拾好,和張白夫婦一齊搬到了客棧外百步遠處的一處空地上。
夏惋歸看著面前的兩具尸體惋惜不已。
他老師教授他醫學的時候告訴他,作為一個醫生,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想方設法親自解剖人體。
醫術想要達到新的高度,了解是十分重要的。
夏惋歸看過自己的老師解剖過尸體,從軍後軍紀太嚴也沒有幾次機會親自動手——
「可是——他們到底是我的義父、義母!」夏惋歸想,「雖然不得不殺掉他們,但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給他們的,就算給他們的補償吧——你們下輩子還是——做個好人吧。」
夏惋歸在哪里挖了一個大坑,把兩具尸體和一堆肉塊都扔了進去說︰「你們一家三口感情那麼好,肯定不想我把你們分開埋,你們就在一起吧。」
埋好了尸體,夏惋歸找出客棧里的工具把客棧上的幾個大洞修補好,又在外面鎖上了門,然後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回到客棧里後,夏惋歸興奮異常。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向卡特琳娜暗示過的那間新房。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他心里默念著。
推開新房的門扉,橘紅色的燭光溫暖了夏惋歸的眼。
「嘿嘿嘿」夏惋歸訕笑著向卡特琳娜走去,「有沒有讓姐姐久等了。」
張白一家是大堯人,這次婚禮買來的內衣也是按大堯的款式買的。
卡特琳娜穿著了件大紅色的肚兜,上面繡著‘鴛鴦戲水’。
穿著絲質純白色窮褲,她身材一流的棒,反而襯得那些衣物格外的性感了。
側身橫躺在布置的精美的暖炕上,炕上的**帳已經放了下來——卡特琳娜也不說話,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向夏惋歸勾了勾手指。
夏惋歸剛殺過人,心里一股感情無處宣泄,十分需要一個女人——他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撲過去一把將卡特琳娜攔腰抱了起來,站在床邊狠命的吻了起來。
「等——等——」卡特琳娜拼了命的從他的吻中掙月兌出來,伸手把床邊的‘合歡蠟’捏熄滅了。
「浪費!」夏惋歸氣喘吁吁的說,「不點蠟燭,這事情要少一半樂趣。」
他說著,將卡特琳娜扔回床上,急匆匆的月兌掉新郎服撲了上去——
哎~
夏惋歸剛竄進‘**帳’里,就發現帳里居然還有一個女人——柳窈娘。
夏惋歸天賦異稟,事物在他的眼楮里白天和夜晚沒有兩樣。
只見柳窈娘身穿白色肚兜,繡著‘喜鵲登梅’,穿的卻是湖水綠的絲質窮褲。
夏惋歸的鼻尖幾乎都要和她踫到一起了。
「這是——」夏惋歸興奮的渾身發抖。
背後被壓上了一對異常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東西,有聲音在夏惋歸耳邊輕語︰「姐姐說她明天就要趕路了,以後怕是很難見面——我們就商量一齊報答你小子的救命之恩了。」
「你們女人還真是容易建立感情,你們才一起住了幾天,就姐姐妹妹了,好的成了一個人似得——」
夏惋歸看著柳窈娘的臉,發現她臉已經紅到耳朵根了,還好她不知道自己有夜視的能力。
「那麼說——你想通了——」夏惋歸輕聲問。
「嗯」夏惋歸只听到悶悶的一聲。
「嗯?就這樣?」夏惋歸尷尬地說。
見柳窈娘沒有做聲,夏惋歸俯下來在她耳邊說︰「其實你要是不想,可以不用用這種方式報答——我們可以在別的事情上互相利用——當然你這個樣子我當然也不會討厭——」
「那就算了!」柳窈娘臉燒的像蒸籠,她飛身坐起,作勢要離開。
「哪里跑!」夏惋歸大吼一聲,抓住她蓮藕般的胳膊一把扯將進來,揉身將其壓在身下——
半夜,風聲大作。
吹著泥土、灰塵還有雪末子,攪和著新房里的春音到了遠處,一夜都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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