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炎聚日訣》是天下頂尖的‘滋養法’之一。
至剛至陽,以此法培養出的肉身,力大無窮,堪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的力量型‘滋養法’。
相傳此‘滋養法’出自一位絕頂高手‘不老的童子’。
《九炎聚日訣》只是‘不老的童子’兩大奇功中的其中之一,還有一種極柔的神功在漫長的歲月中不知道流傳到了何人的手中。
據說當一個人同時練成了‘不老的童子’的兩大神功後,煉氣術就有登峰造極的希望!
若是氣運不錯,把天下間一百三十七種可以淬煉練武者**的‘質’的方法得到個七八成,那麼甚至有可能和大堯‘武神’或者神聖的純血王族一較高下!
當然這些都是些猜想,因為從來沒有听說有人同時習得‘不老的童子’的兩大神功,甚至于另一門極柔神功的存在也很少有人知曉。
在現在這個年代,森羅大陸的練武者大部分都只知道《九炎聚日訣》是印加‘大因果寺’鎮寺武學之一,由‘不老的童子’其中一位徒弟繼承並發揚光大。
後來得到《九炎聚日訣》的‘大因果寺’,經過一代一代人的不斷改良和完善,讓這《九炎聚日訣》從未蒙塵過,無論在那個年代,都是絕頂武學之一,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不僅如此,‘大因果寺’歷代的住持都很清楚,只憑《九炎聚日訣》話永遠也無法從大堯夏家的陰影下走出來。
于是每一代人都花費無數的時間和心血開發武學。
直至今日,‘大因果寺’共有二流武功不計其數,一流武功七十八種。
而在三百年前號稱‘不死金剛’的薩爾曼法師則創出了和《九炎聚日訣》並稱‘大因果寺’鎮寺之寶的另一門絕頂神功。
從此,‘大因果寺’成為天下武學聖地,而印加人也自認為,同時練就兩大神功一定能勝過大堯夏家。
夏惋歸如今靜立院中潛心修煉的就是——《九炎聚日訣》!
真沒有想到,馬林科夫早年游歷時,無意間救了一位無名印加僧侶。
那僧侶不知道是何身份,竟然傳授了《九炎聚日訣》給馬林科夫作為報恩。
結果卻便宜了夏惋歸。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看到夏惋歸從入定中漸漸轉醒,馬林科夫贊許的點頭道︰「不錯,你現在已經能在體內完美的運轉《九炎聚日訣》了,假以時日定能大成!現在我再將‘氣功術’‘泰山若水’傳授給你。」
馬林科夫說完,就將‘泰山若水’的口訣一一告訴了夏惋歸,之後說道︰「那名僧侶當年傳授我的《九炎聚日訣》只有‘滋養法’,卻少了那名震天下的至剛‘氣功術’——‘降龍’。于是我傾盡一生的所學,苦思十年才創出這非剛非柔同時提升力量、速度等所有能力的‘氣功術’——‘泰山若水’。它可以隨心所欲的提升你的任何一項能力,雖然比起那些極端的提升某一能力的‘氣功術’有所遜色。希望義弟能不斷完善《泰山若水訣》,日後能使它變的更加完美。」
「那是當然了!」夏惋歸謝過馬林科夫,心中狂喜不已。
太好了!
力量!
又獲得更強大的力量了!
好想要的更多!
變得更強!
夏惋歸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天下第一!
世人敬畏!
十天過後,月黑風高,馬林科夫家的一處密室中。
三個男人,赤身luo、體的躺在密室中的床上。
一旁,夏惋歸和琳達穿戴整齊的站在三人面前。
琳達擔心的問︰「弟弟,這當真沒有問題嗎?」
她問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根本不能直視夏惋歸的臉。
夏惋歸‘嗯’了一聲後反問︰「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琳達听了他的話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我的意思是——是會不會有危險!」琳達結巴的說。
「應該不會。」夏惋歸認真的說,「有一種蚊蟲,一生只喝一種口味的血液。我用這種蟲子試過了,這兩個死囚和大哥的血液是屬于一類的。老師的書上說︰凡是移植肢體或者髒腑,血液類型相同的人成功率更大。你不要擔心。」
「可是——可是為什麼要用兩個人的呢?」琳達輕聲問。
「這——這個嘛,是我給大哥的建議。大哥曾說過想要好好彌補這些年來欠你的愛。所以我尋思著,為了你們兩個日後能愛的更深點,我準備材料的時候就多準備了一份。一會一起給大哥拼上。讓我想想——最少能愛二十四五厘米深哦!」
「呸!呸!呸!」琳達滿面通紅,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掄著拳頭就打。
夏惋歸趕緊板起面孔說︰「嚴肅點!這就要開始干正經事了!這麼大人了,還那麼頑皮——」
「你!」琳達被他一頓搶白居然一時說不出什麼了,看看躺在身旁的丈夫,終于還是就此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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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月過半,在夏惋歸告訴馬林科夫已經痊愈可以使用後的第二天清晨,夏惋歸剛剛打開門就發現馬林科夫站在自己的門外。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別老是——」夏惋歸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馬林科夫一把抓住肩頭。
他看似已經激動的說不出來話,只是兩眼含著淚水使勁的搖著夏惋歸的肩膀。
過了良久,他才擠出一句︰「謝謝。」
夏惋歸看他著樣子,大概昨晚過得不錯,于是試著問道︰「嫂子呢?」
馬林科夫面露驕傲的神情淡淡的說︰「她還在睡,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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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大哥有什麼打算?是去找葉家人問個究竟嗎?」夏惋歸問。
馬林科夫面色陰沉一臉怒氣的說︰「敢向我老婆出手的人,不論是誰我都絕不會原諒。不過眼下你先隨我去辦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夏惋歸問。
「付賬!」馬林科夫說。
原來那兩個自願當‘材料’的死囚生前和馬林科夫有過交易,馬林科夫是來履行諾言的。
第一叫作伊萬的人家里只有一個年老的夫人,馬林科夫交給她十萬元錢後告訴他有什麼困難只管去找他,他是他兒子的八拜之交。
去過伊萬家後,夏惋歸和馬林科夫一起來到第二名死囚的姐姐家中。
面前是一棟極為破舊的土房,夏惋歸和馬林科夫二人還沒有走到門口就听見從房子里傳出一陣陣女人的**和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這——」夏惋歸看了一眼馬林科夫。
「這是尤里唯一的姐姐家,她是從事皮肉生意的。」馬林科夫說著敲了敲門。
房內的交、媾聲戛然而止。
不一會房屋們被打開從里面探出一張濃妝艷抹女人的臉來。
那女人打量了夏惋歸和馬林科夫一陣後笑著說道︰「兩位猛男,請稍等片刻,里面馬上就完事了。」
馬林科夫听她這樣說,趕忙解釋道︰「我們不是來找樂子的。」
那女人听了馬林科夫這句話,臉瞬間由晴轉陰。
她大罵道︰「不是來找樂子的跑來找我作甚?吃飽撐的了嗎?耽誤我做生意!快滾!滾!」
馬林科夫眉頭一皺,狠狠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可像暴雷一般,嚇得那女子趕忙蜷縮在一旁。
馬林科夫見她乖了,也不再和她計較什麼,從衣兜里掏出一疊錢,也沒有數便扔給了那名女子。
「你弟弟留給你的,隨你怎麼處置。」馬林科夫留下一段話後便拉著夏惋歸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惋歸隨著馬林科夫走一會,後者忍不住長嘆一聲說︰「尤里這漢子真可惜了——」
夏惋歸听出這尤里一定有什麼故事,便忍不住催促馬林科夫說︰「哦?大哥願不願意講講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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