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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既然都來了,我當然不好拒絕,于是就下樓了。
我一到公司外面,當時都被鎮住了,馬路邊停了七八輛大號的面包車,小六子正靠在打頭的車上看著我呢。
我朝小六子招了招手,「六哥,不用這麼大場面吧?」
小六子笑了,「哈哈,場面不大,主要是怕那邊的人不老實。走,上車。」
我和小六子鑽進面包車,里面足足坐了七八個人。可是咱倆一上車,這些人都往後竄,給咱倆騰出挺大的地方。
車子開動後,我就問小六子,「最近斌哥忙啥呢?」
小六子說︰「最近斌哥地盤擴大了,除了站前和商業街,新興大市場那一邊也接手了,所以特忙。而且不怕兄弟你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跟裴菲有關。」
我說︰「是不是裴菲處對象的事?」
小六子看著我,一副驚訝的表情說︰「我去了,你消息挺靈通啊!」
我說︰「前兩天我看到裴菲和她那個對象了,本來我想跟斌哥說的,但是她說斌哥知道這事,我也就沒給斌哥添堵。」
小六子說︰「你沒跟斌哥提這事就對了,斌哥這人也是的,太重感情了,那小騷娘們……唉!不提她了。」
我們這八輛面包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職教城,我問小六子,「咱們這麼過來,上哪去找那個老大呂猛啊?」
小六子噗哧一下笑了,他摟著我的脖子說︰「軍哥,你不出來混是不明白,這附近哪有娛樂場所就上哪找他。」
開車的司機這時說話了,「六哥,前輩有一個小ktv。」
小六子說,「那就把車停那吧。」
這家ktv的名字挺萌的,叫好孩子練歌房,是一個二層的小門市。
我們這一下車,足有五六十人,這氣場可太不一樣了。小六子甩給我一顆煙,當時就有人給我遞火,我不得不再次感慨一下,混子兄弟的眼力就是比力工兄弟強。
我和小六子打頭,叼著煙就進了ktv。這時候是上午九點多鐘,ktv根本就沒營業呢,里面只有三個服務生坐在一張散台那打盹。
我們這麼多人一進來,一下把他們驚醒了。看這三個服務生,年紀都不大,可能也是職教城里的學生在這打工,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
小六子指著這三個小子說︰「你們之中出來一個,去把呂猛叫來,給我速度點。」
這三個服務生一听呂猛兩個字,都有點不敢動彈,小六子抬手就把煙頭彈在一個服務生的臉上了,「你麻痹的,就你了,快點去。」
這服務生被燙的嗷了一聲,捂著臉跑了。
我們找個地方一坐,就在這等著,小六子還朝另外兩個服務生說,「給我們開兩瓶啤酒,有啥好吃的端上來點,別在這傻站著。」
兩個服務生立馬就去給我們拿酒,還端上來幾盤干果瓜子啥的,我和小六子一人拿瓶酒對著吹,我覺得這種牛逼的日子過著也挺享受。
咱倆一瓶啤酒剛喝完,ktv外面又沖進來一伙人,這些人也有二十多號,手里還拎著鐵棒子,都是那種空心鐵管。
本來這群人氣勢挺凶的,可一看我們這邊有五六十號,當時氣勢就萎了。
最主要的是,這些人一看就是學生,除了領頭的二十多歲,其余人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別看哥們我也才18,但我比這些學生黨可成熟多了。
小六子帶來的人呼啦一下全站起來了,這些人伸手往里懷一抓,一人一把片刀就拿在手上,隊形很整齊的向前一挺,就把新進來這群人包圍了。
小六子嗤笑一聲,指著這群人說︰「一群小逼崽子還跟我裝狠,你們誰是呂猛?」
領頭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眼珠轉了轉,然後梗著脖子向前一步說,「我就是呂猛,你們找我干啥?」
「干你妹!」小六子突然把空酒瓶子就飛出去了。
呂猛沒想到小六子說動手就動手,一下就被酒瓶把腦門子砸開花了,疼得這小子一抱腦袋就蹲下了。
跟著呂猛來的二十多個學生黨,嚇得直往後退,沒一個敢伸手的。
這個不怪他們太慫,小六子帶來的都是成年人,個個二十四五歲,而且人數多,還都拿著刀,光這氣勢都不是學生黨能比的。
小六子砸了呂猛一酒瓶子,然後指著他說,「給我老實站起來,草泥馬的,要是敢跟老子裝熊,我他媽還砸你。」
呂猛抱著腦袋站起來了,碎玻璃渣子有兩塊都扎到他腦門的肉皮里,血水直往下淌,看著都人。
小六子說︰「听說你挺牛逼啊,知道今天為啥來找你不?」
呂猛說︰「知道,是白潔那娘們惹的禍。」
小六子說︰「看你那熊逼樣,一有事就往女人身上推,你還是個帶把地不?」
我被小六子這句話逗樂了,我說︰「看他是個帶把的,要不然也不敢帶人過來。」
因為我這句話,呂猛特意瞄了我一眼。其實我也看著他呢,這小子跟他名字挺像,塊頭不小,給人的感覺是挺猛的。
小六子說︰「這種貨也就一假爺們,真有種的話也不能在這一片混,拉群學生黨算什麼能耐?」
呂猛這時候居然不服氣的說︰「我是純爺們,你們帶這麼多人吃定我們了,我認栽了,可是要論單挑,我不怕你。」
哎喲喂!
我和小六子相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點鋼。
小六子說︰「想單挑,你配?」
呂猛說︰「我從小在這片長大,我能在職教城當老大就是用一對拳頭打出來的,這家好孩子練歌房也是我用拳頭拼出來的錢開的,我怎麼不配?」
「行,我給你個機會。」今天我也來興致了,上學時哥們我也是打架的一把好手,我想看看這個呂猛到底猛不猛。
可小六子把我攔住了,他也對這個呂猛來興趣了,「你今天是主角,動手的來交給我。」
我說︰「六哥,我年紀小,輸了不丟人,你要是放不倒這小子,人可丟大了。」
小六子嗤笑道︰「我要干不倒他,以後就跟他姓。」
小六子把外套月兌下來,邁著方步就朝呂猛走過去了。呂猛這小子是有點狠勁,腦袋上的血還沒止住呢,居然主動向小六子撲了上來,斗大的拳頭對著小六子的臉就是一悶炮。
我真替小六子捏把汗,呂猛現在的感覺像是困獸似的,一個人要豁出去了,絕對是非常危險的。
不過哥們我小看小六子了,這小子是個練家子,身子一側就把這一拳躲開,而且左腿在低下一掃就把呂猛絆趴下了。
呂猛摔了個狗啃屎,在地上砸得啪嘰一聲,我都替他感覺疼。
小六子打人真叫一個狠,把呂猛絆倒後,一腳就踢在呂猛的軟肋上了,這一腳要是踢得太重,都能把人的肝髒踢壞。
不過小六子用勁挺巧的,踢得呂猛身子縮著了蝦米形,看那痛苦的表情,應該是給踢岔氣了。
「軍哥,看我這身手咋樣?」小六子還朝我擠了下眼,一臉的得瑟樣。
我挑了個大拇指說︰「不愧是斌哥手下頭號干將,厲害。」
小六子被我夸得這叫一個美,等呂猛緩過勁來,小六子問他,「服不?不服接著來。」
呂猛坐在地上眨巴幾下眼楮,然後搖著頭說︰「我打不過你,人也沒你多,你想咋搞我就咋搞,我認。」
「是個爺們!」我和小六子同時贊了一句。
小六子說︰「這樣吧,有些事也不全怪你,我給你個機會,以後跟斌哥混,你們這一片就算被我們收編了,你干不干?」
「斌哥,站前老大?」呂猛抬頭問了一句,他手底下的學生黨很多都沒听過斌哥的名頭,可是這小子是知道的。
我替小六子說︰「當然是那個斌哥了,打你的六哥你也應該听過吧?」
呂猛眼中劃過一抹熾熱,應該是崇拜的感覺,他說︰「我願意跟斌哥和六哥混。」
這下小六子更高興了,他拎著脖領子把呂猛拽了起來,然後問我,「軍哥,昨晚是不是有兩個小時傷到你了?」
我笑了笑朝呂猛說︰「一個叫**、一個叫孫鵬,你看著辦吧。」
呂猛听了這兩個名字後,目光居然向他帶來的人群里掃了一下。然後轉身對著我就跪下了,他抹了把臉上的血說︰「軍哥,我的兄弟傷到你了,我這個當大哥的替他們認罪。你打我一頓吧,如果我把兄弟怎麼樣了,我還叫個人嗎?」
我猶豫了一下,關鍵是哥們我沒料到這麼猛個人能甘心給我下跪,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看來這小子很講義氣,難怪在這一片能當上老大。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人群里擠出兩個小子,走到呂猛身邊並排給我跪下了。
草!這兩小子我當然認識,昨天一人打我一棒子,尤其是那個像猴似的**,我他媽還跑不過他。
**先說話了,「軍哥,事是我惹的,別連累我大哥了,我跪在你面前讓你打。」
那個孫鵬點了點頭,不過啥也沒說。
「你們這麼講義氣,我真不好意思把你們怎麼樣。」我把呂猛扶起來了,看著他的雙眼說︰「你現在是六哥的人了,我不想難為你。你的兄弟我也可以不動,但你那個女人……」
「白潔,哼!我知道她早給我戴綠帽子了,她昨天找**他們也是背著我,要不然我不能讓我的人去給她辦事。」呂猛一提到白潔,臉上的表情挺痛苦的。
我當時就問他,「你知道她跟蕭北晨的事?」
呂猛說︰「我不知道蕭北晨是誰,但我知道自打她上班後,外面肯定有人了。」
我上去摟住呂猛的肩膀說︰「咱倆合作一次唄。」
呂猛說,「咋合作?」
我說︰「你把白潔調出來,交給我收拾,我保證讓她把給你戴綠帽子的奸夫也能調來,然後讓你收拾。」
我這麼做也是試探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心服氣了,結果呂猛挺爽快,「行,這事我干,就是怕白潔現在不听我的,不願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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