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高媛媛從進來到現在一直冷著臉,這時候終于開口了,她先對蕭北晨的父母說︰「你們倆先回去吧,我老公做的孽,我這個當老婆的還,我在這照顧照顧唐軍,憑我爸和唐軍他爸的關系,他們不會為難我。」
我心說,這女人肯定是有啥話要跟我說,她是不會在乎蕭北晨的死活的。
蕭北晨的父母還當兒媳婦是啥好鳥呢,對高媛媛一通感謝,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等這對老兩口子一走,高媛媛立即跟我說︰「別要他們的錢,讓蕭北晨判得越重越好,我給你十五萬。」
當時董遠和田思雨都懵圈了,這誰家老婆啊,怎麼盼著自己老公把牢底坐穿呢?
田思雨捂著腦門仰頭道︰「尼瑪,你這老娘們真狠,誰娶了你,想不被槍斃都難!」
高媛媛也不介意,只是看著我問,「我開出的條件行不行?」
我說︰「你這麼盼著他坐牢?」
「當然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心思!」高媛媛說︰「我有他出軌的證據,他在一判刑,我就可以合情合理的跟他離婚,而且能分到一半的財產,這多劃算啊!」
董遠眨巴幾下眼楮,很是認真的看了下高媛媛,然後使勁挑了下大拇指。
女漢子田思雨扁了扁嘴也不說啥了,連她也敗退了。
我說︰「你給我的錢我是肯定會收的,不過有一點,蕭北晨到底會判多少年可誰都說不定。」
高媛媛冷笑一聲,「哼,最少也低不了五年的,他父母想找關系給他減刑,我就找關系給他加刑。」
尼瑪,我發現高媛媛絕對是真小人,得罪什麼人都不能得罪這種女人啊!
高媛媛說到做到,她給我開了張十五萬塊的支票,我長這麼大頭一次擁有這麼一大筆錢,我都有種當上了富豪的感覺了。
我在醫院里住了半個月,終于可以出院了,雖然跑動時還會感覺肋部隱隱作痛,但整體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我得到十五萬的事,只有董遠、小妍和田思雨知道,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我爸。因為我爸知道了,張蘭那個死娘們就能知道,到時候家里又不能安生了。
我回到公司上班,已經到了一月的中旬,眼看就要春節了。因為我的回歸,六組的親人們還在食堂給我慶祝了一下。
由于休息了半個多月,我感覺工作上的事情也比較多,花了兩天時間走訪了一下客戶。等一切穩當後,蕭北晨綁架我的案子正式開庭了。
在這之前蕭北晨的父母還找過我幾次,我都沒給他們面子,其實我也不是那種特別心胸大度的人,想讓我原諒蕭北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開庭沒有發生其他意外,蕭北晨當庭認罪;
本來蕭家給他請了個挺厲害的律師,以為能好好辯護一下給蕭北晨少判兩年,可是這個律師卻被高媛媛收買了,開庭時一點好作用沒起,反而以一個律師的職業道德說事,嚴厲譴責蕭北晨。
這使得蕭北晨被判了七年,讓蕭家的老兩口子都傻眼了。高媛媛還落井下石,庭審後向法院提起離婚訴訟,听說這件事發生後蕭北晨父母都被氣得住院了。
不過這些都跟哥們我沒關系了,蕭北晨被判刑只能說事情完結了一半,我必須把這次算計我的真正幕後主使給逮出來。
08-09過度,春節是2月6號,還差六天除夕的時候,我、董遠、江樹林和張浩聚了一次。
咱們找了家火鍋店,一邊涮羊肉一邊聊天,提起前陣子我出的事,江樹林這胖子憤憤不平的說︰「兄弟,這事就這麼算了嗎?」
我說︰「這事是不能算了,不過我不想在讓你們幫忙了,怕你們受連累。」
「屁話。」張浩一拍桌子,瞪著眼楮說︰「做兄弟的,怕受連累嗎?」
董遠也說︰「大唐,你別像個娘們似的,說說計劃吧。」
我笑了笑,其實我也知道好哥們肯定都會幫我的,我說︰「先從白潔身上下手,這女人太不是東西,而且是牆頭草,肯定能從她身上得到答案。」
董遠說︰「這幾天我觀察白潔了,她上班點一鉚就走,有時候晚上也不回來,想逮她都費勁。不過吧……」
「你丫的要說話就一次說完,別整半截話。」張浩別看個子矮,但是個急脾氣。
董遠瞪了他一眼,接著說︰「不過我發現她每次離開公司好像都有人接她,接她的人我和大唐都認識。」
「尼瑪!」這回我也忍不住了,抓著董遠的衣領子說︰「你別總像講評書似的行不,不需要你留懸念,一次講完。」
董遠嘿嘿一笑,他說,「接白潔的人是小二,就是肩膀上紋條龍那個,和張千舟經常混在一起。」
「我草!那這事跟張千舟肯定扯上關系了,這小子看來是不怕我知道。」我氣得直拍桌子,這是向我示威啊!
江樹林說︰「要是這樣,這事真不好辦了。張千舟擺明了是想讓我們知道他在背後搗鬼,我們在想對付他就不容易了,他肯定擺好了陣勢在等我們。」
我說︰「直接找張千舟報仇是困難,但要逮白潔未必是難事。」
董遠問我,「你想咋整?」
我說︰「不就小二天天在公司外面接白潔嗎?找兩個人還擺不平他?到時候白潔還能跑了?」
江樹林搖頭說︰「這不好吧,咱們這麼干,就是把她逮住了,她將來要告我們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要不我們把崔峰叫來唄,瘋子在派出所工作,他肯定比我們有招。」張浩跟著出主意。
我說︰「別找瘋子了,前陣子听說他去黨校學習了,現在說不定已經不是派出所司機,而是正式的警察,有些事不要牽到他。」
董遠笑了,「你們根本不用擔心,大唐手里有白潔的把柄,咱們把她給**米了,她都不敢報警。」
江樹林一听這話,立馬來精神了,「啥把柄啊,說來听听。」
我說︰「別三八那些事了,不過我向你們保證,咱們動白潔,她真不敢怎麼樣。」
咱們當天就敲定要搞白潔了,第二天上班,我把報表啥的都推給了江雯雯,讓她幫我弄一下,然後就跑出去了。
我就在電梯那等著,不一會白潔就出來了,這騷娘們一看到我靠在電梯口那,嚇得一哆嗦,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打招呼,「軍哥,你這是要出去啊?」
我說︰「是呀,一起下去!」
白潔連忙搖頭說︰「我不下去,我就是要上趟廁所。」
我說︰「正好我也要上廁所,咱們一起?」
啊?!
白潔當時那表情老精彩了,雙手交纏在一起互相擺弄手指頭,小嘴張了又張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眯著眼說︰「跟我下去吧,別讓小二等急了。」
「啊,可是……」白潔肯定老緊張了,被我拉著手,身子還想往後退。
這時電梯門開了,是我剛才按的叫梯,我用力捏了白潔的手一下,她一個女人哪經得住我這一捏啊,痛叫了一聲就乖乖的跟我進電梯了。
我拉著白潔走出公司後,一輛伏特汽車正好開過來。我朝車上一看,當時就樂了,開車的是張浩,副駕駛位上是江樹林。
我把手車門拉開,把白潔給推了進去,然後我也坐了進去。
張浩開車就走,等車速提起來後我問張浩,「耗子,那個小二呢?」
張浩說︰「後備箱里呢,這小子挺厲害,我和胖子廢了挺大勁才把他干躺下。」
我呵呵一笑,然後看著白潔說︰「白潔,這輛伏特我看著挺眼熟,是張千舟的車吧?」
白潔這會心理可能已經崩潰了,她咬著嘴唇說︰「是舟哥的車,軍哥,你別難為我唄,我是被逼的,警察罰了我一萬多塊錢呢,我錯了。」
我說︰「不難為你也行,前陣子是誰在幕後對付我,這事你給我交待清楚了,我就放過你。」
白潔說︰「就是蕭北晨,他不都被判刑了嗎!」他說話時目光閃爍得厲害,都不敢正眼看我。
「好,你既然不老實,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說完這句話就不理她了。
按照計劃,張浩把車開到了大西街最西邊的一個破筒子樓那。這里已經被拆遷了,只是冬天無法施工,這幢筒子樓被扒了一半還留一半。
咱們三個下車把白潔弄到筒子樓里,隨便找了屋就把她弄進去了。
白潔當時嚇壞了,眼淚汪汪的求我,「軍哥,求你放過我唄,我真是被逼的,我一個女人能怎麼辦?」
江樹林過去啪就給她個大嘴巴,一下子把她打閉嘴了。張浩把早準備好的繩子拿出來,過去就把她給綁上了。
這回我也讓白潔嘗嘗我被綁架那兩天的滋味,這屋里沒有柱子,但是有一段暖氣管子,正好可以把她綁在管子上。
綁好了後江樹林和張浩就往外走,一邊走張浩還壞笑著說︰「軍哥,別玩得太消魂哈!」
「滾犢子吧,哥們我是正經人,你倆把那小二看好了。」我笑罵了一聲,等倆人下樓後我冷著臉看向了白潔。
這回就剩下我和白潔兩個人,白潔更害怕了,她眼淚都淌出來了,還求我別欺負她。
草,我今天就是想當回壞人,這事我早想好了。我上去就把白潔的褲子給解開了,白潔看我扒她褲子反而不太害怕了。
她說︰「軍哥,你要干我也行,我隨便讓你磕,你能消氣就行,我病都治好了,現在挺干淨的。」
「呵呵!」我冷笑了一聲,發現這屋里的角落還擺著啤酒瓶子,于是我過去拿起一個瓶子過來,「我干你還嫌你髒呢,你說我拿這玩意干你,你能受得了不?」
白潔的臉瞬間變得一片慘白,嚇得直搖頭。
我說︰「是誰逼你算計我的,趕緊告訴我,否則……嘿嘿!」我一邊說,一邊把瓶子頂到了白潔的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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