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女皇啊……的一聲。太醫聞聲趕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忙大喊「住手,玲王爺你怎可胡來呢,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就是我楚鳳國的罪人,」玲兒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太醫平靜的說「現在多說無益,等到過一會兒便知有用沒用。」只見太醫冷哼一聲說「胡鬧,」隨後走到媚兒面前恭恭敬敬的說「大皇女殿下,如今女皇情況如何,我等一接到傳召立馬就趕來了,」媚兒說「母皇的老毛病又犯了,剛才真是驚險萬分,你趕快給瞧瞧。」太醫說「殿下請放寬心,只要臣一出手保管女皇立馬好轉。」隨後走到女皇身邊就要拔下吸在背上的罐子,玲兒頃刻之間竟一閃而至,抓住了太醫的手說「難道你是想害了母皇的命不成」,太醫顯然被玲兒的突然而至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想干什麼,」玲兒松開她的手說「沒想干什麼,只是要提醒你,這個罐子現在還不能拔,它對治療母皇的病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太醫顯然不相信,冷笑一聲說「真是笑話,臣下從未見過也未听過,一個罐子就可以將女皇二十幾年的頑疾治好,想這些年為了女皇的病,整個楚鳳國除了臣下之外,絕找不出第二人,除非請來江湖中的神醫秦冉,不過听說此人行蹤不定,更是性情古怪,揚言說只救天宣樓樓主想救之人,所以女皇也曾經派人去請過他,但是都沒有找到此人,想必三殿下也記得此事,如今女皇生命垂危,難道你還要一意孤行嗎?」台下站著神醫冉,听著夸獎的話早已笑逐顏開,剛才看到玲兒施救的手法雖然自己也不曾見過,但是以自己的經驗來看此法必定會有效,而且可以看出玲王爺的醫術並不在我之下,所以從心底早對玲兒崇拜不已了,一雙桃花眼里滿是柔情。旁邊的影看著冉,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這個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的兄弟,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楮,心中突起不好的預感,注視著玲兒,對玲兒的怨又多了幾分,扭頭狠狠的瞪了冉一眼,隨後冉退到了影的身後。玲兒淡淡的說「那玲兒請問太醫,母皇的病癥如何」,太醫高傲的說「女皇每次發病頭都會劇烈的疼痛,胸悶,眩暈,氣喘,導致失眠,更嚴重時會出現昏迷的狀態」。玲兒問「那依太醫來看,母皇得的是什麼病」,太醫說「女皇是因為陰陽失調,又加上長年積勞成疾才導致氣血不暢,王爺連病癥都沒弄明白就胡亂的醫治,恐怕不妥吧。」玲兒說「我看太醫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母皇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體內血液循環不好,於血阻塞而引起的腦供血不足,心血不足,經絡不通,然而每當受熱就會發病,乃邪毒入體之故。所以要先用銀針輸通經絡,然後用瀉血療法將皮肉挑破,最後才可用拔罐將於血抽出,,很快達到逐寒怯濕,輸通經絡,怯除淤滯,行氣活血,拔毒瀉熱的作用,這也只是拔罐其中的一種而已,它對于治療急性經絡淤堵有奇效,也是唯一一種可以當時就采用的方法,所以玲兒以為你身為太醫還是趕快回去多看幾本醫書,或者就虛心求教,萬不可因為驕傲而失了做為醫者的仁德,以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說完玲兒扭身走到女皇身邊,收回銀針,取掉身上的罐子,只見罐子里被抽出來的血呈黑紅色,玲兒喊「小翠,快取一壇酒來,」小翠忙說「是,主子,奴婢就去。」說著跑到桌前拿來酒遞給玲兒,玲兒趕忙取出一團絲綿沾了酒反復擦于傷口起到消毒的作用,只見女皇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玲兒問「母皇現在感覺好點了嗎?」女皇笑了笑說「這次多虧玲兒的醫術高明,母皇覺得神清氣爽,一點都不難受了。」媚兒忙說「母皇您真的好了嗎?您可別嚇孩兒,孩兒都快急死了。」月兒說「是呀母皇,你要是還有哪不舒服,一定不要忍著,您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們楚鳳國怎麼辦呀」周圍眾人看到女皇已無大礙,也急忙走上前噓寒問暖,頓時整個大廳又回到了熱火朝天的氛圍里,丞相說「女皇,今日老臣算是開了眼界,玲王爺的醫術真可謂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真是我們楚鳳國的神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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