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著主位上的瑞,精神呈現疲憊不堪的樣子,酸酸澀澀的滋味不由的在彼此心中蔓延,眼淚也只能隱忍的流進心田,因為有過曾經的誓言,確實是心甘情願的答應過玲兒,絕不會讓她為難,但是經過了這十幾天的分離,就仿佛是過了萬年之久的煎熬一樣,三人在一起再三的商量過後,最終還是決定主動的來找玲兒,就算是得不到自己心中想要的寵愛,那遠遠的看上一眼也算是一種安慰吧,如此思念之火著實熾熱,煉盡了三顆壓抑著的靈魂,也同樣給了他們莫大的勇氣,三人明知自己的身份低微。
這樣的做法實屬不當,但還是來了,明知不該以下犯上的去對當家主夫發出指責,但還是將心中的話勇敢的講了出來,就算是以此便招至嚴重的後果,如今也全然顧不上了,因為他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今天不管怎樣也好,一定要見到玲兒的面不可。
炎看著瑞不言語忙問「平夫大人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瑞看著他們個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決定還是將真相告訴他們,說「幾位的話說的句句在理,你們的心情我也是感同身受,只不過此事有損玲王府的威嚴,所以我們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瞞著大家,希望幾位知道後千萬不要聲張,因為如今我們的王府周圍都布滿了眼線,倘若泄露了出去,恐怕就會大禍臨頭了。」
台下三人眼神交流片刻後,浩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瑞深嘆了口氣說「其實玲兒在成親那天的晚上就已經失蹤了,這些天我們也在派侍衛四處打探,只可惜至今為止卻沒有一點消息,」听著瑞的話,三人驚訝的同時出聲「什麼,玲兒失蹤啦。」
瑞無奈的點點頭說「沒錯,在她失蹤的地方只留下了這個,」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了那塊兒白色絲帕,還沒等眾人有所反應,那絲帕就已經落在了墨的手里,墨打開一看,瞪大眼楮站在那里,如一樽石雕般一動不動,絲帕也隨之飄落在地,浩不解的看著墨的樣子,說「你怎麼啦。」隨後走過去將絲帕撿起來看了看,眼淚已忍不住的流了出來,不知所措的哭嚷著「這絕對不是真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不相信。」話音仍還響在耳邊,人卻已經飛奔而去了。
炎奇怪的看著面前的二人,心想「這也太古怪了,浩一向都是比較柔弱的樣子,如今怎麼如此的失態呢,忙走過去拿起絲帕一看,正要說話之際,一雙有力的手已經將自己的嘴捂的嚴嚴實實,害的炎將一句話死死的卡在嗓子眼里。墨說「不好意思,我們就先告辭了。」話落,二人已經消失在眼前。
站在一旁的小寒伸手撓著自己的後腦勺,一副想不通的樣子說「主子,他們幾個怎麼這麼奇怪,哦,小寒知道了,他們一定是有什麼秘密,怕我們听到,所以才會跑的如此之快,您說呢?小寒乎閃著稚氣的眼楮望著面前的瑞,瑞起身拍了拍小寒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說「嗯,不愧是聰明的小寒,這麼快就想到了。」話落,整個大廳就只留小寒一人,只見小寒眉開眼笑的沖著門口說「謝主子夸獎,小寒以後會更聰明的。」
這時墨施展輕功帶著炎落于浩的院子,就听到房間里傳出浩的哭聲,其實當二人看到了那一塊兒絲帕的時候,心中就是無比的沉重,如今哭聲一傳入耳,更是加重了幾分哀傷,忙推門而入,直至坐于書桌前,炎說「這該如何是好,玲兒落在他的手里,就慘了,如今已經過去十幾天,恐怕早已經遭到了他的毒手,沒命了。」趴在床上的浩坐起身抽噎著說「是呀,想必你們也猜到了他是誰吧,」墨哎了聲說「想當初在這個王府里,也就屬我們三人和他還算是有點交情,何況那塊兒絲帕還是浩親自繡給他的,當初也是為了讓他可以有勇氣振作起來,真是沒想到,玲兒最終還是難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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