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諦之破繭成蝶 第一百零七章︰價值千金

作者 ︰ 明媚的陽光

玲王府外,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黃衣女子,正在焦急之中徘徊,一雙眼楮還不接斷的穿過府門向內眺望著,然而不經意間還舉起手中的粉色絲帕,輕輕的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汗水。『言*情*首*

心中還在不停的想著「怎麼還不出來,自己前兩天過來找玲王爺,是守衛說她不在府中,這次過來還算趕的挺巧,因為剛才門口的侍衛說過,玲王爺剛回府,是自己都等了好久了,怎麼還不出來,哎,這豪門大戶真夠麻煩的,求見一面還要一層一層的去通報。」「這位大姐,是你要見玲兒嗎?」玲兒伸手推了推正想的入神的女子說。

女子回神看了看面前的玲兒說「你就是玲王爺。」玲兒說「沒錯,小妹名喚楚玲兒,不知大姐找玲兒有什麼事情,」女子說「既然你就是玲王爺,那好,有人讓我送一封信函給你,」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玲兒,玲兒接過信不解的問「大姐,這信是誰讓你送來的,」女子說「王爺不必多問,只要你看了信一切都明白了。」玲兒看她不願正面回答,所以也不好再問,忙說「那好吧,有勞大姐了。」女子點點頭扭身離開。

玲兒回到寢宮將那封沒有屬名的信函拆開一看,當即眉頭緊皺,這一舉動還真是讓人不解,這還不是最怪的,而那最怪的卻是,當看了一半信的時候竟然高興的都合不攏嘴了,玲兒手握著那封信,心中真是好欣慰,這麼長時間了,這是讓玲兒最為開心的事情,隨後便興奮的撲在了床上,望著屋頂著呆,隨即那能使玲兒心潮澎湃的信中內容,竟然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信中寫道「楚鳳國三王爺楚玲兒親啟︰雖然我們一直以來都無緣見面,但王爺的事情對于本皇來說卻一點也不陌生,雖然王爺是殘暴不仁,又品德敗壞,還一度視人命為草賤,欺壓那善良無辜的百姓,實屬是個無惡不作之徒,本來本皇是絕對不願與你這種人有絲毫的接觸,但如今卻不得不提筆寫這封信函給你,有些事情必須要與王爺做個了斷,

王爺府中的側君赫連隱浩乃我南辰國的浩王爺,當初與楚鳳國和親之事實屬無奈之舉,想我南辰國以男子為尊的國度,而南辰國的男子也個個都是鐵錚錚的熱血男兒,又如何能久居像玲王府這樣的污穢之地呢,

想必王爺對本皇心中的想法也會贊同的吧,如果王爺會因此而憤怒的話,那就請王爺換位思考一下,倘若要王爺屈居于我南辰國,而每天只要將眼楮睜開,就要去承受夫君三妻四妾,只見新人笑,卻不見舊人哭的日子,王爺會如何呢,所以看到這里,本皇想,王爺應該不難理解本皇此刻的心情吧,

所以,對于本皇擅自將赫連隱浩帶走之事,還希望王爺以海涵,也就當是本皇欠王爺一個人情好啦,如果王爺它日有什麼要求,盡管來找本皇,本皇也必定會還了王爺的這個人情,所以,從即日起,赫連隱浩就與王爺沒有一點的關系了,也希望王爺不要再糾纏于他,請放他自由吧,至于赫連隱浩以後的生活,本皇也已經為他選了門當戶對的浩王妃,所以王爺就放心吧。落款人︰南辰國皇帝,赫連隱善。

想到此,玲兒喃喃自語「真是的,自己還一直以為這里只有以女子為尊的朝代呢,原來南辰國竟然是以男子為尊,不過看赫連隱浩柔柔弱弱的樣子,又有誰會想到他會是南尊國的男子嘛,看來自己還真是對他們一個個沒有了解全面,

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赫連隱浩的下落,玲兒也就放心了,一想到他現在過的很好,玲兒就難以抑制心中的喜悅,原來在自己的心中,這封信才是價值千金的寶物。忙起身向著赫連隱浩的院子走去,進入院落,眼前一幕幕的影像不由自主的浮現在眼前,然而在這座院落內,實在是蘊藏著玲兒所有的快記憶,

想著當初墨,炎,浩,還有自己就是在這里,開心的玩鬧著,浩彈著悠揚的琴,費盡心思的用琴聲為自己排除煩惱,然而他的努力真的沒有白費,不但讓自己一次次的開懷,更讓自己的心變的平靜而安詳。」想著想著,玲兒不由自主的來到琴前坐下,手指輕輕劃過琴弦,隨即便出了靈動的琴音,

伴著玲兒激動的情緒,一首振奮人心的歡快曲子便流瀉而出,此時的玲兒不否認早已經陶醉在其中,真有種不願再回到現實的感覺,因為確實是如此,動听的聲真的以讓人消除身體傳來的種種疲憊,更能陶冶情操使人的心情愉悅。

不知不覺,時間還過的真是好快,因為玲兒的心是快的,然而就算是漫長的時間也會覺得是出奇的快,就在玲兒沒有一點察覺的情況之下,就只見一輪彎彎的月牙竟悄悄的移到了空中,照映著大地,然而琴聲卻依舊響徹天際,將玲兒興奮的心情盡顯無疑。

突然間一股輕風刮過,便帶來了一絲血腥之味,只見眼前那刺眼的寒光一閃,頃刻之間面前便出現了十幾個黑衣男子,個個都蒙著面紗,面無表情的舉起手中的軟劍指向玲兒。

因為劍身在月光的輝映之下,所有折射出陰冷的寒光,一股濃濃的殺氣正在侵襲著玲兒,伴著琴聲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你們來的真不是時候,難道你們的宮主秋血狼沒有教過你們嗎?在別人彈琴時將其打斷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嗎?」

一個男子冷冷的說「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彈琴,」玲兒說「是嗎?看你們和上次行刺于我的人有些不同,看來級別是高了些,不知不告知于我,也好讓我死的明白嘛。」男子說「我們實屬天字號,而他們只不過連地字號都稱不上,如今也都已經稱為了土字號了。」玲兒說「那何為土字號呢?」男子說「當然就是已經埋入黃土之後便稱之為土字號。」

玲兒說「那你們呢?又何時會稱為土字號,」男子說「殺不了你的時候。」玲兒說「哦,原來如此,看來上一批殺手都是被你們的宮主所賜死了,哎,還真是夠冷血的,既然你們如此清楚自己的處境,那為何還要跟隨他去過那刀口舌忝血,朝不保夕的日子呢,

我看各位都已經年紀不小了,為何不為自己打算打算,月兌離秋血狼的殺手組織,過一些平靜的生活,娶妻生子呢,然而你們若不喜歡太平靜的話,也是還有個別的出路,那里也會更適合你們,我看各位氣勢逼人,那想必武功也是極高的吧,那不如就去報效朝廷,保國安民,那樣依然以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男子說「廢話少說,然而人各有志,我們現在最想做的大事就是先

殺了你,所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們亡,看招。」話說著十幾個殺手就毫不猶豫的舉劍朝著玲兒刺去,只見一個個劍影猶如電光火石般猛烈,雖然玲兒也經常在江湖之中走動,但也從未見過如此之快的劍法,

看著正向自己沖來的黑衣殺手,也不禁被他們冷冷的殺氣迫的打了個寒顫,

然而當劍光閃過廷院之中的那棵大樹之時,竟然驚飛了棲息于樹上的無數的小鳥,然而就在寂靜的院子突然間出了嘰嘰喳喳嘈雜而凌亂的叫聲,玲兒放眼望去,原來是一些還沒有學會飛翔的雛鳥,好似感覺到有危險在逼近,然而卻在面臨著危險之時,竟突然之間失去了鳥媽媽的庇護,

此時卻處于無比驚慌和害怕之中,不停的在那鳥巢之中來回的逃竄,但卻始終都無法爬出那鳥巢的圍欄,跌跌撞撞的仰起小小的鳥頭沖著天空費力的叫著,像是在叫著媽媽回來,玲兒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叫聲之中盡是淒涼,原來是找不到自己的媽媽啦,哎,不得不相信,失去媽媽真的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就在此時,一只鳥從遠處極速飛來,正好就落于那鳥巢之中,玲兒估計也許是鳥媽媽听到了小鳥的叫聲,所以就不懼危險的飛了回來,只見此時的鳥媽媽竟然張開了雙翅,將小雛鳥緊緊的擁入自己的翅膀之下,然而剛才那淒慘的叫聲也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眼前令人感動的一幕,玲兒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說「誰說是大難臨頭就會各自飛的,如今看來就連天上的飛鳥都不會,那又何況是我們被稱之為有靈的人呢,然而就連小鳥在遇到危險時,都有個溫暖的翅膀以棲息,然而自己呢,那個屬于自己的翅膀又在哪里呢,哎,原來自己竟是個沒有任何依靠的憐之人而已,

听著琴聲還在依舊,然而卻退去了喜悅,被憂傷而替代,隨著琴音的改變,宏厚的功力游走全身之時,一時間就見那琴聲化作了一圈圈白色的光圈,順著琴音的時快時慢,一**的推向撲來的黑衣殺手,而黑衣殺手卻不以為然,試圖想要沖過那白色的光圈,結果就在剎那間的一刻,殺手與那光圈相接觸之際,只見黑衣殺手的身體竟然就被光圈所禁錮的一動不動了,

然而黑衣殺手卻仍在奮力的抵抗著,個個則動用內功舉起手中之劍,似乎是想要將那光圈砍斷一樣,不料光圈卻是越砍越禁錮的緊了幾分,然而琴聲之中仍帶著比剛才還要憂傷的旋律,殺手望著面前的女子,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些由深厚功力所推動出來的光圈,竟然都是在受著面前這個女子的情緒而波動的,怪不得怎麼砍都無法將其砍斷,伴著眾人一怔之際,只听著 嚓一聲脆響,再望去時,就見那十幾支半截斷劍便順勢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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