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做事是相當的面面俱到,相比之下,蒼茗蘭房間時的金珊瑚是真的算不得上是什麼。
不過,她也是真的听說了,金珊瑚的確是江國寒請求恭王所尋,不是恭王的意思。
轉眼間,已過了數十日,蒼茗蘭因為心中的悸動,沒有再接受任何邀請,在眾位千金時常應邀進宮大放異彩之時,她卻稱病躲在家中,拿起喬來了。
連春節都讓她虛過了。
「你心里不舒服,應該多出來走一走。」蒼茗安帶著蒼茗蘭走在花燈街上,「一直悶在家里,不會解決任何問題。」
蒼茗蘭抬起頭來,看著各式花燈,這離元宵尚有幾天,但是這街上都已經準備起來了。
「三哥,你是一定要走嗎?」蒼茗蘭喃喃的問著,心里很不舒服。
她與蒼茗安是越走越近,感情日漸深厚,更因為相同的立場而變得貼心。
可是年節過後,蒼茗安就要守防了。
「自然,這是軍令。」蒼茗安不以為然的說著,「你見過哪個當兵的可以隨隨便便回家,我已經很特殊了。」
蒼茗安又忍不住叮囑著她,「記著,即使是我走了,你也不能忘記練習,知道嗎?」
當然,蒼茗蘭莞爾一笑,這對于她來說,可是相當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芳佳一直跟在後面,尷尬的問向蒼茗蘭,「小姐,您跟三爺練習什麼呢?」
「保密!」蒼茗蘭俏皮一笑,伸手撫向一盞花燈,想到自己又長了一歲,便失落了很多。
她沒有辦法將自己當成十幾歲的少女,她曾為人婦呀。
「真巧,我看到了什麼?」蒼茗安仰頭哼笑著,「靖蘭做,這手藝是相當好了。」
靖蘭?蒼茗蘭頓時覺得恍惚,覺得很是熟悉。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很像江元靖與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不是嗎?當然,也有可能是名字。
「怎麼?三哥認識這個手藝人?」蒼茗蘭將心里的感覺暫時拋下,笑著問著。蒼茗安撇了她一眼,「裝傻吧!話說,世子在這種事情上花心思,可是不太好。」
蒼茗蘭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看來,三哥是認定為江元靖所為嘍。
「世子?哪個世子都不會做這種事情。」蒼茗蘭冷笑著,皇族親手制花燈,不是無所事事,便是紈褲弟子,怕是兩位世子都不會想要粘上這個名頭吧。
蒼茗安卻拿著制作花燈的絹布做起了分析,就是想要證明,這是江元靖所為。說得蒼茗蘭面紅耳赤,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面色也變得鐵青了。
「三哥對女兒家的東西,真了解。」蒼茗蘭揶揄道,蒼茗安哼著,「難嗎?是你沒有用心吧?」
用心?她可沒有辦法在這些太過「細節」的事情上,放太多的心思呀!
她懶得細看那盞花燈,便催促著蒼茗蘭往前走。
「你確定要往前?」蒼茗安似笑非笑的問著自己的妹妹。蒼茗蘭一抬頭就看到了江元靖與暴突阿潔的身影,倒吸了口氣,就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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