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冷亦軒在書房中看了從雲國弄來的軍事分布圖,研究到很晚,外頭傳來敲門聲,「王爺,奴婢知道您忙到這麼晚,一定很辛苦,特地為您泡了提神醒腦的貢茶。」
「退下吧,本王一會兒就去休息,以後不用每晚都泡茶了。」
「王爺,奴婢已經泡好了。」隴翠委屈道。
冷亦軒將圖紙收好,「進來吧。」
隴翠將茶水端進來,「王爺。」
「放著吧,你先退下。」
「是。」頓了頓,又說,「王爺不喝一口奴婢特地為王爺泡的茶嗎?」
冷亦軒端起茶水放在鼻下聞了一下,裊裊清香滲人心脾,喝了一口,味道極好。
放下茶水,感覺困意來襲,冷亦軒起身回去休息,卻覺得雙腳發軟,隴翠連忙上前,「王爺,已經很晚了,讓隴翠服侍您歇息吧。」
從書房到冷亦軒居住的院子很近,隴翠扶著冷亦軒進了廂房,躺在榻上,為他寬衣解帶,看著昏沉的冷亦軒,大著膽子,靠了過去。
這是個好機會,她隴翠不會一輩子都屈居人下,當一個供人使喚的小丫頭。
冷亦軒陡然睜開眼楮,「你這是做何?」
隴翠沒想到冷亦軒突然清醒,大著膽子小心道︰「奴婢服侍王爺歇息。」
冷亦軒眼中閃過清冷的光,「本王何時讓你服侍了?你就不怕讓你主子知道嗎?」
隴翠突然跪下,「奴婢是真心想服侍王爺,奴婢什麼都不要,只要能服侍王爺讓奴婢做什麼都願意。」
「退下吧,今晚的事本王就當沒發生。」
「王爺……」
「你是想讓本王叫你主子來帶你回去?」冷亦軒冰冷道。
隴翠不敢再造次,看著冷亦軒,明明在茶水里下了藥,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冷亦軒適時的補上一句,「你剛才泡的茶水很難喝,本王是放了什麼東西,所以一口都沒喝下去,以後不用再給本王泡茶,老實安分的留在凝香院伺候你主子。」
隴翠一驚,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是。」
在這王府中多的是趙凝香的眼線,隴翠此舉無疑不是自尋死路,趙凝香不動聲色,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可心中卻早已下了殺意。
房中嬰兒依舊是啼哭不止,嗓子都哭啞了。
數日後,神醫風之遙進入了軒王府,得知有嬰兒需要他醫治,他才破例離開雲架山來到雲國。
想起之前自己沒能保住慕容婉婉的孩子,眼睜睜看著那個孩子在自己眼前被搶,心中多有歉意,這次收到飛鴿傳書求他來軒王府為幾個月大的嬰兒診治,才會過來。
嬰兒不比成人,一向脆弱,若他不過來,那嬰兒定會遭受更大的痛苦,很可能會沒命。
趙凝香千恩萬謝地求神醫為她兒子治病,風之遙遣退不相干的人,為幾個月大的嬰兒診治,臉色漸漸凝重起來,解開嬰兒的襁褓,檢查嬰兒的全身,取出一根細針點了嬰兒身上的某一個穴位,嬰兒突然抽搐一下大哭不止。
趙凝香看著心疼,「神醫……」
風之遙從嬰兒的體內取出一根長針,趙凝香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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