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宮清打打鬧鬧的回了客棧,謝宛對他說要回去了,下人們照顧謝宛不放心,我們回到客棧,瑞王還在房間睡著,看來他是太累了,謝宛對南宮清說︰"阿清,你知道瑞國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南宮清倚在門口說︰"你終于想到問這個了,我還以為你想要問我什麼時候回去。"謝宛輕輕笑笑說︰"我是要問那,不過是下一個問題。"
他拍拍額頭說︰"宛兒,我這輩子算是被你吃定了,你真是太野蠻了,牙尖嘴利的。"謝宛笑著說︰"在皇室中生活,如果不是我這樣,而是像那些大家閨秀一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就會死的很慘,對了,你到底有沒有派人打探?你一定有,快說快說。"
謝宛著急的問南宮清,他卻好像在故意吊謝宛胃口說︰"想知道嗎?親我一下。"說完就把臉湊了過來,謝宛看看瑞王不好意思的說︰"在這里?南宮清,你怎麼這樣?床上躺著的可是我的丈夫誒,你讓我在這親你,你什麼意思?"
南宮清听到丈夫兩個字的時候面色一綠,但馬上還是笑著說︰"丈夫怎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他不是也有小老婆嗎?"
有些話不听還好,一听謝宛就氣不打一處來,看來柳淑嫻還是謝宛心中的一個大患,謝宛賭氣的走到南宮清面前,伸頭想要親他,旁邊的瑞王適時喊了一聲︰"水,水。"
謝宛立刻的清醒過來,對南宮清說︰"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是要回到瑞國的,如果出了事情,哼哼。"
謝宛輕哼一聲轉身給瑞王倒水端過去,扶起他喂了下去,南宮清在那邊說︰"瑞國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至少百姓們還不知道你們失蹤,你們回去應該來得及,王府里的消息守的很緊,我派去的人沒有打探到什麼,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麼,他們應該在瘋狂的尋找著你們,畢竟王爺王妃失蹤是大事情,皇宮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不知道皇上怎麼打算處置你,但我想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宛兒,你一定要小心,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好好照顧他吧。"
南宮清說完話就關上房門走了,從他說的話中可以听出,瑞國那邊現在還算風平浪靜,謝宛對懷中的瑞凌天說︰"怎麼樣?都听清楚了嗎?瑞國現在不錯,我們可以回去了。"瑞凌天沒有動,謝宛笑著捅捅他的肋骨對他說︰"別裝了,我知道你是看到謝宛要親他你才裝作要喝水的。"瑞王睜開眼楮聲音還是有點虛弱的說︰"你看出我是裝睡的?如果我不假裝口渴你會真的親他嗎?"
謝宛假裝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說︰"當然會啊,你看阿清他對我永遠都是笑嘻嘻的,總會逗我開心,而你呢?總是板著個臉,好像我欠你多少錢似的,而且阿清他多帥,你呢?爛草一顆。"呃,瑞凌天起身吻了謝宛的嘴,慢慢的撬開謝宛的牙齒把舌頭伸了進來,輕輕的攪動著,謝宛不自覺的配合著他,品嘗著他特殊香味的舌頭,眼楮不知不覺的閉了起來,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時間好像停止,漸漸的謝宛感到不能呼吸,雙手掙扎著想要結束這個吻,瑞王卻用有力的大手壓在謝宛的後腦,讓謝宛躲不掉,但虧得他有良心,知道給謝宛渡點氧氣,讓謝宛沒有被憋死。終于吻夠了,瑞王松開謝宛的嘴,突然得到氧氣的謝宛立刻大口的呼吸起來,推了一下瑞王說︰"瑞凌天,你想憋死我啊,我都快缺氧而死了。"
被謝宛這麼一推,瑞王的臉色一變,捂著傷口,謝宛著急的上前說︰"凌天,怎麼了?傷口還在疼嗎?我現在就去找大夫。"
謝宛打算走出去,南宮清拉著謝宛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說你看看怎麼樣了呢?"看著他一臉壞笑,謝宛知道他的傷口根本沒有事情,謝宛輕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說︰"瑞凌天,你知道你受傷我會多麼著急嗎?你原來也沒有這麼愛玩,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有,我哪里會看什麼傷口,上次摔下馬我只是憑感覺胡亂幫你處理,我是認識那種草藥沒錯,可我其實只見過一次,還搞錯了呢,其實,還是瑞王你命大,如果我采到什麼有毒的草藥你不就死了嗎?"
謝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呸呸吐了兩下,不會死的不會死的,瑞凌天笑笑說︰"宛兒,不知道你的小腦袋里每天都在想什麼,怎麼都是這麼的天馬行空,有時候我真的感覺有點听不懂你說的話,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謝宛支支吾吾的說︰"我從小就在皇宮長大,你說我是從哪里來的?"
"可在我看來,皇宮里的人除了爾虞謝宛詐就是一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頭腦簡單的所謂大家閨秀,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
謝宛沖過去點著他的胸說︰"怎麼?難道你就喜歡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家閨秀嗎?我這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你不喜歡嗎?"瑞凌天看謝宛生氣了立刻賠笑的說︰"怎麼會呢?我當然喜歡你這個可以讓我開心高興的人啦。"謝宛和瑞王開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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