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看到曦月石頓時左顧右盼的沒了主意,隨後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了三位公主。大公主冷雪穿著粉色的衣服,正在找尋著剛剛那個讓她落荒而逃的熟悉的身影;二公主便是紅衣女子冷月,正惡狠狠地瞪著冷禪手里的曦月石;三公主冷星穿著翠綠色的衣服眼楮一直都在注視著冷禪身邊的竹,眼神里有著太多的情愫在跳躍著。正在這時冷月順手從身邊侍衛的手中奪過劍指向冷禪,怒目圓瞪義正言辭的吼道︰「她手上的曦月石是假的!你們還楞著干嘛!把他們給我關進大牢!如遇反抗殺無赦!」
接著在冷月的帶領邊所有的衛士拿著手里的刀劍一步步向冷禪他們幾人逼近,竹的臉臭臭的,牙關緊咬,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找死!」旁邊的彩兒和變身為女人的嚴箭也恨恨的擺出了打斗的架勢。
只見冷禪不急不慌的收起手中的曦月石,微笑著看向冷月,「二姐,慢著!」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包括冷月在內,接下來冷禪的話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您說我手中的曦月石是假的無非是要治我的謀逆之罪,我們跟你去大牢就是了,二姐何必親自動手?」
听到冷禪的話,冷月一陣狂笑,「才幾天不見,禪兒妹妹終于學會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杰了!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送小公主和她的朋友們去大牢!」
「禪兒,為什麼?」竹在冷禪身邊耳語,她只輕輕的說了聲︰「你們跟我走就是了。」面對自己的心愛之人竹那張冷俊的臉上寫著太多的不滿。冷禪知道他在想什麼,沖著他微微一笑,那溫暖的笑容足以化解所有的戾氣,四目相對之下竹被那種溫暖包裹著,身不由己的跟著她。
嚴箭和彩兒帶著疑問跟隨著冷禪的步伐向大牢方向走去,跟在他們身後的侍衛對小公主的舉動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的三姐妹更是各懷各的心思。去大牢的路並不長,沒一會的功夫就到了。牢頭看到他們很自然的打開牢房,待他們全部進去之後將牢房的門用鐵鏈鎖起來便離開了。
這里對于冷禪來說太熟悉了,她墜落懸崖前進出這里就有如家常便飯一般,那一切都是拜她的姐姐們所賜。每次父皇耐不住姐姐們提供的各種陷害自己的證據都會先把她關進來,然後找各種理由再把她放出去。此刻心靜如水的冷禪不覺得心里有些失落,這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仿佛是專門留給自己的。
竹看著禪兒那張精致的臉龐上透過的淡淡的傷感,不自覺的走到她身邊抓住了她的小手,逼著她看著自己,眼里有著太多的不舍與心疼。「禪兒,告訴我為什麼,剛剛明明……」
冷禪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也看到了真正要對付我的是二姐冷月,大姐冷雪和三姐冷星都不是壞人,更何況剛剛那幫侍衛都是曦月國的子民,他們有家也有親人,不能為了我們自己傷了他們。」
彩兒听到這話,看著這陰森森的牢房不禁打了個寒顫︰「知道了禪兒你是救世主!那你總得告訴我們怎麼出去啊!」
冷禪笑著從竹的手心抽出自己的手轉頭微笑的看著彩兒,走到她身邊手輕輕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你忘了我們有法力的,我只說過不要輕易使用法力並沒有說完全不能用啊,你傻了?」經過禪兒這麼一說彩兒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和嚴箭坐到一邊去了。
竹輕輕的伸手瞬間一道綠色光芒閃過手上便多了只短笛,優雅的將短笛放在嘴邊,熟悉的音樂緩緩響起。禪兒笑容滿面的輕揮衣袖,陰森森的牢房瞬間多了很多的五彩碟,圍著竹輕舞著那靈動的小翅膀,還時不時的停在他的短笛之上。竹就算感應不到禪兒的想法,也能從此情此景中感受到她那濃濃的情意。
看著竹臉上那苦澀的笑,冷禪的心里暖暖的,一曲悠揚的笛聲結束,彩兒和嚴箭起身為他們鼓掌。
「太美了!」
「是啊,太美了!!」
彩兒轉頭看著嚴箭,嘴角閃過一抹壞壞的笑,手在他喉嚨上輕輕一點。嚴箭一臉疑問的看向彩兒想講話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手不停的在喉嚨處比劃,看著他那逖蠹葉夾a恕!!p>許久之後,禪兒將食指放在唇上︰「噓,有人來了。」這專門為冷禪設的牢房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盯著門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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