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是這樣的人,那就好說了,如果我沒听;「。你剛剛那些手下是說讓你饒命?你這小鈴鐺當真有那麼大能耐,能夠要了他們的命?」冷禪強忍著心里的惡心和他周旋,富貴也不是個笨蛋,當他知道這幾個人身份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曾想過就這樣結果了他們的性命。這會兒好像才玩出了點意思,饒有興致的看著冷禪那張精致的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臉。
「四公主想知道?」
「我若不想知道又何必問你?我朋友現在可都在你手里,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冷禪的嬌媚讓富貴差點忘了自己是誰,「哈哈哈!原來四公主也是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這倒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富貴說完走到嚴箭和彩兒身邊,邪笑在他臉上蔓延開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得男男女女的在他面前秀恩愛,這會讓他內心抓狂。看著富貴的∣無∣;「∣小說表情發生了變化,冷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假裝鎮定的看著他,「富貴老板這是想對我朋友做什麼?」
听到這個,富貴笑了,彩兒也從自己的思緒里走了出來。緩緩站了起來,直視富貴的眼楮,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看著,如果可能她真的很想把眼前這個人的腦子剖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麼。彩兒的清醒讓冷禪驚喜之余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的走把彩兒拉到自己身後,「對不起,我的朋友精神有點不太好。希望富貴你不要見怪!」
「哈哈哈!有意思!放心美人。我不會見怪的。你剛才不是問我那幾個不爭氣的手下。為什麼求我饒命嘛!我就是想讓你看看他們為什麼會怕而已。」話音剛落,冷禪和彩兒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听見鈴聲再次響起,這樣的鈴聲並沒有讓人頭疼欲裂,也沒有像剛才嚴箭表現出來的自己和自己糾纏。
而是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冷禪此刻才徹底明白這可怕的風之鈴到底是怎樣的寶物,此時的她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轉頭看了看一言不語的彩兒,她對這樣的感覺似乎並不陌生。平淡的表情中帶著些許的陶醉,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無拘無束。這讓冷禪有些欲哭無淚,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冷禪的心里是一點底都沒有,眼下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在他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同時,嚴箭的眼中漸漸多了些許的殺意,眉頭皺的緊緊的,鈴聲和富貴的命令交相輝映的傳進他的耳朵里︰「不管進來的是誰,殺了他!」
富貴狂妄的笑在這個洞穴里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冷禪渾渾噩噩的看著趴在一邊的小竹子。她是多麼希望這個時候她心愛的小竹子能夠醒來。最起碼可以幫自己拖延時間,阻止富貴那瘋狂的殺戮。可是竹睡的很沉。似乎外界的所有與他沒有任何關系,這樣的局面讓冷禪好生的絕望。「小禪兒!小禪兒!你還能夠听到我說的話嗎?」。
听到這個,冷禪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的光亮,有氣無力的撐著額頭︰「爺爺,您說吧,我還能夠听得見,求您快告訴我,現在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人?最起碼可以讓小竹子清醒,這樣我們也可以多一份力量與這個大魔頭抗衡!」
「小禪兒,不要慌,小竹子只是一時無法從自己的世界里走出來。你們一直以為玲瓏是琴魂,那根本就是老家伙的故布疑陣,才會讓你們一時之間分辨不出來。小竹子也正是因為看見玲瓏死在自己面前,才會迷失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夠把他從夢中叫醒的就只有你。」
「爺爺,那您快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冷禪的焦急可想而知,耳听得凌亂的腳步聲一點點的逼近,嚴箭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彩兒那迷失的享受,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冷禪好心慌。
「進入他的夢里,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一切不是他的;「,這一切都是命數。告訴他玲瓏並沒有真的死,只要他醒,就還有辦法讓玲瓏活。但是……」
爺爺這時候的停頓讓冷禪焦躁不安︰「爺爺不要再賣關子了,但是什麼,把話一次性說完!就算我能等,嚴箭他們也等不了!」
「你的人無法進入他的夢中,只有你的靈魂才可以。這樣你就會有危險,給你的時間不多,如果一炷香的時間你們不能一起走出來……」
爺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冷禪便已經靈魂出竅,走進了竹的夢里。在竹的世界里很寧靜,泉水叮叮咚咚的響著,風在耳邊輕柔的吹過,順著一條彎彎的小徑。冷禪很輕易的找到了一間竹制的小樓,這樣的環境和竹海有些許的相似,冷禪不急不躁的往里面走。
「你不該來的,快!」竹的聲音極冷,似乎面對的只是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可是冷禪卻沒有生氣,緩緩的走趴在他的肩頭︰「不用這麼凶!如果你不陪著我走出夢境,禪兒情願和你一起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竹沒有回頭,只是悠閑的喝著茶︰「我在這里挺好的,不需要辨別真假,不需要品味甘苦,也不需要體會人情冷暖。也許是在竹海久了……」
話沒有說完,就被冷禪強行的轉過身子,給了他一記狠狠地耳光。「你混蛋!你就打算這樣逃避掉身上的責任,拋下我,拋下我們的朋友,躲在這里?我告訴你,我的心情比你沉重百倍千倍!父皇的死,冷星的死,都是我抹之不去的痛苦記憶。我沒有退縮,你又憑什麼退縮!就因為死了一個玲瓏,你就把當初對我的承諾忘得一干二淨?那雲兒的死,我又該用怎樣的心情去緬懷她!」
听到冷禪的話,竹的臉上不再那般的鎮定。「你說什麼?雲兒死了?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她該死!因為她必須死!因為她才是古琴的琴魂!你以為玲瓏的死是你一個人的;「?你;「了。大;「特;「!她的死根本就是命中注定。就像父皇、冷星一樣!這些都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冷禪的叫喊聲讓竹心碎,她眼中的淚水讓他心疼,緩緩地站起身,將她輕易地攬在懷里︰「禪兒,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沒有辦法面對那些慘事的是你。卻沒有想到是我自己,就當我自私一回……」
听到這個,冷禪條件反射似的掙月兌他溫暖的懷抱。怒火中燒的對著他俊朗的臉又是一巴掌︰「放屁!誰都可以自私!你沒有這樣的權利!是你說的當初的;「不是我一個人的;「,你也有份!憑什麼遇到這麼一點挫折你就退縮!你離開了,活在自己的夢里,你讓我們怎麼辦!讓爺爺怎麼辦!你不要忘了你才是心緣竹海的主人!你就當真願意看到有朝一日你的心血付之一炬!」
竹被她打懵了,如果自己當初不把她帶回來,如今會是怎樣的局面,或許應該比現在好很多吧。如今一切都回不去了,從她再一次走進自己的世界,在他心中埋下的感情的種子便漸漸復蘇。習慣在他的世界里寧靜的主宰著身邊的一切,離開竹海以後他很多事情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甚至會誤入歧途。他便開始困惑了,這一切是對?是;「?直至之前親眼放任玲瓏死在自己眼前。他的心痛苦不堪。
看他若有所思,听外面的廝殺聲四起,冷禪心急如焚,這小竹子平時挺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在關鍵時候退縮了呢?捧起他的臉,逼他看著自己的眼楮︰「小竹子,你給我听清楚,你的好嚴箭正在外面,迷失本性的殺人。彩兒如今渾渾噩噩的,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不知道富貴那個大魔頭會怎樣對她。我現在是靈魂出竅,如果一柱香的時間還不身體里面,我就會永遠的消失,包括你的夢中。以後你永遠都不可能見到我,你听懂了沒?」
竹的眼漸漸濕潤了,冷禪的話重重的敲擊著他內心最最柔軟的角落,那個角落不容的其他人有任何的打擾。「禪兒,我現在終于可以體會到你這麼多年是怎樣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說完趴在她身上嚎啕大哭,面對他的哭,冷禪有些不忍、有些傷感,有的更多的卻是煩躁。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在這哭。待會如果雲兒回來了,他卻還在夢里,一切就等于白搭。
想到這里,厭惡的一把推開他︰「哭哭哭!哭你個大頭鬼啊!一個大男人為了這麼點芝麻綠豆大點的小事就哭鼻子,你羞不羞啊!我看彩兒是說對了!你比嚴箭差的遠了!」
竹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自己只不過想偷回懶,她倒好,進來就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這還不算,想听她說點好話,到頭來卻白要了一通教訓。說來也不能怪她,這丫頭能夠有這個腦子進來帶自己出去,已屬不易,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輕輕的刮了下她嬌俏的鼻子︰「你啊!一如既往的笨!不過對于你的笨為夫要重新估價了!」
三百六十度轉彎的小竹子,讓冷禪一時之間有些疑惑︰「小竹子!你真的假的?你腦子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為夫若真有問題,你就開心了?你個小沒良心的,你知不知道那兩巴掌很痛的!」
「好啊!你個小破竹子!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逗我玩!你這是找死的節奏!」
「我找死?找死的是富貴那個王八蛋!我的妻子豈是他可以覬覦的?」
听到這話,冷禪頓時火冒三丈︰「你個混蛋!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你居然還能夠在夢里悠閑自得的躲懶!你知不知道對著那個大魔頭笑,我心里覺得有多惡心?你倒好這會還在這給我說風涼話!」說完就要揍他。
竹一把抓住她的手︰「好了,不要鬧了,雲兒差不多該回來了。富貴這會應該已經把風之鈴交到嚴箭手上了,我們也該了,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嗯。」
說完,竹瞬間從睡夢中醒來,冷禪的靈魂也及時的回到了她的身體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