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為什麼要趕師兄走?不關他的事,是那個壞人害死娘的!」靈月一邊哭著,一邊跑拉著他爹的衣袖,那小模樣分明就是在替她師兄求情。
看著師父毅然決然的要自己離開,毒王也知道卻是沒有留下來的臉面了,不管怎樣說師母的死跟自己有月兌不了的關系。如今師父讓自己離開,也是應該的,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沒有顏面再繼續留下來了,「師妹,是我的不是,才會害死師母的,是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師母,也對不起你。我就此拜別!」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給他們磕了三個響頭便黯然的離開了。
看到這樣的畫面,靈月一個勁的搖頭,似乎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發瘋似得指著空中的畫面,面目猙獰的看著小竹子,「你們這是在騙我!你們這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就在這時谷主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咽了氣,;無;;「;小說.+du.鬼魂幽幽的飄到了靈月面前,「這些都是真的,沒有人騙你,是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那是你們蠢!你們以為這些都是靈月生病了?我告訴你們,那是你們無知!她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藥了,擾亂了她的記憶,讓她;「誤的認為是害死她爹娘的是你!」曦月石的話,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小竹子和冷禪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你是想告訴我們,谷主的病是有人故意的,對她下藥?那個人是……」閻王這會當然也猜出來了。它說的是什麼意。這會這樣接話不過是為了看看。小竹子他們二人有沒有這樣的默契罷了。
他們兩人倒也沒有讓他失望,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了三個字,「不老樹!」
「恭喜你們答對了!所以她的腦子里等于是有兩個自己在打架,你們不能怪她。」曦月石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們,仿佛幫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多麼了不起的事。試問它的主人——小竹子又怎麼會讓它得意而忘形呢?「行了,挑重點說!你是不是想要說,之前她準備好請我吃飯是出于那個真實的自己,而講的那段過往。是別人灌輸在她腦子的記憶!」
「不;「,正是如此!這一路上你們應該都在懷疑,不老樹為什麼沒有在你們面前出現過。其實他無處不在,早已在這里給你們準備好了,只等看你們怎樣繼續下去。」
听了曦月石的話,驚雷這會有點懵,「你們說的不老樹,是爺爺嗎?你們是要告訴我,爺爺變了,變得不可理喻。拿別人的痛苦當成自己的滿足?」
「驚雷,別這樣。我比你更不想看到爺爺變成現在的樣子。但是即便再不願意看到,也不代表這事不是真的。可能你說的不準確,現在的爺爺已經被自己的怨氣給控制住了,所以現在的爺爺不是當初我們認識的爺爺。」冷禪在說這些的時候,心情異常的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這樣的她讓小竹子有些心疼,輕輕的摟著她的肩膀,「禪兒,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免得嚇著小雷兒。」
冷禪放眼望,小雷兒這會正蜷縮著蹲在地上,低著頭,雙手抱著驚雷的腿。「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看來我們的到來是真的嚇到他了,你說我們能不能為他做些什麼?」
「他有驚雷這個哥哥,就算要安排他的以後,也應該是由他這個做哥哥的去考慮,我們又何必多管閑事呢?」小竹子揚眉看了一眼驚雷。
他此刻的表情是紅一陣白一陣的,在小竹子看來也許是不能接受,不老樹的變化吧。這件事何止是他不願相信,嚴箭、彩兒、冷禪和自己至今也是不願提及的。可越是不願意去想,他就越是會搞出點事情,讓他們幾個心里不舒服,仿佛一切都在被他牽著鼻子走,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可是不管這樣的感覺好與不好,都需要自己去消化,其他人誰都幫不上忙。「好了閻王!把他們夫妻兩帶走!我看著就心煩!」
「你是不是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我今天來這是帶走他們的不;「,但是在我帶他們走之前,還得完成他們的一個心願。」閻王的心中有太多的顧忌,不敢直接向他們提起。他比誰都清楚,小竹子和冷禪之間的感情,已經深入骨髓,是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就算他說的很含蓄,小竹子也感覺到了他的話另有深意,「行了,說話不要賣關子了。不知道谷主和還有什麼心願,需要在下幫忙的。」
「竹的話嚴重了,我們沒有什麼心願,只是剛才毒王告訴我,如果你們想救彩兒和嚴箭……」
谷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竹子打斷了,「你再給我說一遍,彩兒和嚴箭怎麼樣了?」冷禪看他如此著急,自然也跟本著急,更何況還是彩兒和嚴箭,爺爺一定是瘋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小竹子,爺爺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要是我沒有猜;「,只要我們按照他們說的做,嚴箭和彩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們都不用著急,他們的要求很簡單,但是對于你們來說可能有些強人所難……」
「不要吞吞吐吐的,說!」小竹子的耐性幾乎要被磨光了,這會的火氣有那麼點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誰讓嚴箭是他?
「就是讓驚雷娶了冷四公主。」谷主閉著眼楮將說出了這句話,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該死!就知道那老家伙,沒那麼容易放過我們,這樣的損招他都能夠想的出來!我不同意!」
驚雷听到這話,也是一肚子的不理解。不;「,自己對冷禪是有好感,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他都想與她長相廝守,相依為伴。可是他十分清楚冷禪看小竹子的眼神,和看自己的眼神是不一樣的。不老樹用嚴箭和彩兒的性命相要挾,這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小竹子,爺爺為什麼會這樣?他真的就那麼不在乎我們與他之間,幾百年的情分了嗎?」。冷禪驚恐的倒在小竹子的肩膀上,看起來無力極了。之前強裝出來的平靜瞬間瓦解,像只受傷的小貓。
這樣的她讓小竹子無比心疼,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禪兒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小竹子說的信誓旦旦,心情卻糟到了家。
「好了,你們該說的都說完了,跟我回地府!」閻王不願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中待下去,很不願看到小竹子的糾結。谷主也的確很識趣,拉著他的手便隨著閻王走了,連道別都沒有。這些對于他們幾個來說,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我們不能這樣任人擺布!」驚雷將小雷兒從地上拉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抓住他的手,「你們跟我來,我知道一處地方可以出去。」
小竹子與冷禪相視而笑,跟著他的步子走了出去,可走出去的那一剎那,他們都傻了。嚴箭和彩兒正被毒王挾持著,小竹子看到這個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驚雷,幫我照顧禪兒!」
說完不假思索的沖了出去,速度之快毒王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就被他掐住了脖子,「你好大的膽子!剛才放了你,你居然還敢為惡不做,我看你是找死!」
冷禪仔細的注意著毒王的表情,剛看出端倪,想要阻止他卻來不及了。只听見卡擦一聲,毒王口吐鮮血的倒了下去。
「好!很好!不愧是爺爺手把手教出來的,夠狠!」不老樹的聲音響起簡直讓小竹子抓狂,「誰像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
「那你們就確定站在你們面前的是嚴箭和彩兒?小竹子,你有沒想過,你殺了我的傻徒弟,我該怎樣對付他們兩個?」
不見其人,只听聲音就足以讓他們幾個亂了方寸,「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是敢傷害他們兩個,就不要怪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冷禪這會已經全然不知道淡定二字如何寫了,對著天空嘶吼著。
「小禪兒,你在他們幾個當中一直是最乖的,怎麼?現在也要與爺爺為難了嗎?」。
「不是我與你為難,是你在與我們為難!是你一次次從中作梗,讓悲劇一遍遍的上演!先前是三姐,後來是富貴,現在是谷主和毒王!禪兒斗膽問您一句,你做了那麼多,為什麼不干脆殺了我們,那樣不是更痛快!」
從冷禪的表情與言語中不難看著她的憤怒,「我為什麼要殺了你們?以前我之所以想要殺了你們,是因為我怕啊,我怕你們不給我機會與那老不死的合體。如今我已經成事了為什麼要殺你們?試問普天之下,除了你們有資格和我斗一斗,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你就處心積慮的想要把我們玩弄于股掌之間!來證明你自己的厲害!」
「是又怎樣!你們能夠耐我何?驚雷和禪兒成不成親你們自己看著辦,但是我不保證我有這個耐心等很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