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們開口,小竹子就虎著一張臉看著她,「禪兒,你這樣講合適嗎?」。
「禪兒呢講話就沒有什麼不合適,但是你呢,就有那麼點小問題。」彩兒挽著嚴箭的手臂,故弄玄虛的看著他。小竹子哪里知道她這話里藏著怎樣的玄機?只能靜觀其變嘍!索性坐了下來,抬頭看著小雷兒,那張極力忍住笑容的臉,「想笑那就笑出來!我不是你仇人,在我面前笑出來,難道會很丟臉嗎?」。
見他們兩個,漸漸的進入了正題,其他幾位自然也樂的輕松。嚴箭更是為他們倆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我們一天到晚裝酷,一年四季以冷臉示人,百年如一日,對沒句好話。這會從他這張狗嘴巴里能夠吐出象牙來,已經不易嘍!小雷兒,還不趕緊的準備吃的給他?」
「怎麼說話呢?他是狗,按照物以類聚的道理來想,那我們豈不是也是狗?\無\;「\小說嚴箭,你這家伙是拐著彎的罵我呢吧?無;「小說網不少字」彩兒的話,其他人听不懂,但是嚴箭是完全听得懂得,敢情她還在惦記著,自己隨口說的玩笑話呢,趕忙打招呼,「難道你忘了嗎?你是母鳳凰,我是狼的嗎?」。
听著他們倆讓人听不懂的話,小雷兒索性也坐了下來,親手給盛了一碗粥放到小竹子面前,「他們倆個是在打情罵俏呢,你用不著這副表情看著他們,他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孩子。」
「小雷兒,你還真是有膽子說他啊。你就不怕他把你給吃了?」嚴箭的調侃惹來了彩兒的不滿。伸手便拽住了他的耳朵。搞得嚴箭嗷嗷直叫,「你當你是狼啊!叫!叫什麼叫!我告訴你啊你不要跟我岔開話題,你剛才那麼說,到底什麼意思?」
「痛啊!痛!好彩兒,我怎麼敢岔開話題呢?你先松開好不好?」嚴箭這會在大家面前出了糗,這里子面子都沒了,他倒好,一點都不生氣。還一個勁的求饒。冷禪終于笑了,湊到他們面前,輕輕的拿開彩兒的手,「好了,一會狗,一會狼,一會鳳凰的。這里是竹海,可不是原始森林,你們這樣也不怕小雷兒看著笑話?」
小雷兒笑容可掬的看著他們幾個,「你們怎麼快活。怎麼過,不用在意我怎麼想!對于你們來說。我不過是小伙伴、朋友或者,可不願意參與到你們的感情世界當中去。不過,我還真的很好奇,為什麼我們的五彩鳳凰,听到狗有這麼大的反應,箭!是不是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這時候,彩兒正在生著氣,讓嚴箭告訴他其中的緣由,根本就是落井下石。轉頭看了一眼彩兒的表情,分明就是警告自己不許說嘛。正在他為難之際,小竹子大手一揮,一段聲音傳入他們的耳中。
第一個不高興的便是彩兒,怒發沖冠的走到他面前,伸手指著他,「小竹子,你個不尊重別人的混蛋!你……你……」
小竹子不耐煩的站起身,目不直視的看著她身後的嚴箭,「老小子!你昨天給五彩鳳凰吃什麼了,弄得她這麼大火氣,你看看她的手上都是火。」說完將視線轉移到彩兒身上,「你是五彩鳳凰,雖然也會涅槃重生,但終究不是火鳳凰,不用這麼大的火氣,你你你,我我我的。來,小雷兒的粥不;「,滋補養顏,去去火吧!」
听他這樣說,冷禪實在忍不住了,這小竹子也是,人家兩夫妻之間的悄悄話,他跟著湊什麼熱鬧?若是彩兒一個不高興,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出糗的豈不是自己?趕忙走到彩兒身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彩兒,你別生他的氣,我代他向你賠不是好不好?」
「禪兒,你不用幫他求情!我要他給我賠禮道歉!」彩兒依舊不依不饒,她著實沒有想到,他們昨晚還在一起喝酒聊天呢。這時候他倒好,做這樣的事情,讓自己怎麼樣見人呢?
女孩子都是要面子的嘛,如今好了,狼啊,狗的,還狼狗,不但自己中槍了,連自己將來的孩子都跟著,以她的性子不生氣也難了。冷禪也只好拿小竹子開刀了,「彩兒,我幫你報仇!等著!」
看著冷禪一步步的逼近,彩兒的火氣也跟著沒那麼大了,用力放下手,冷冷的看了小竹子一眼,「今天你不給本姑娘道歉,你休想我與你善罷甘休!」
她說她的,小竹子全當自己沒有听到,嚴箭便順勢將彩兒拉了,「好了,老不羞的本來就不知道羞。你跟他一般見識干什麼呢?要怪怪我好不好是我當時說;「話,可那也不能怪我啊,我不過就是跟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而已,誰知道你會把這事記在心上呢?」
「滾開啊!拿我開玩笑可以,你憑什麼拿我們的孩子開玩笑?原本就是你的;「!」
看到他們四個這樣,小雷兒頓時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你們能不能听我講幾句話?」
這回四個人倒也合拍,異口同聲的說了兩個字,「你說!」
「早上我們合伙捉弄小竹子,是我們的不是,我們有跟他道過歉嗎?沒有。禪兒和五彩鳳凰二人,每人給了他一拳,讓他變成了熊貓眼,有跟他道過歉嗎?不出意外的話也沒有。如今他將你們二人的對話放出來,給大家听,敢問他又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彩兒你先別生氣,這事說穿了,也沒什麼,你又何必為難禪兒一定要幫你報仇呢?你難道不知道,一邊是她,一邊是自己姐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會很為難的嗎?」。
他的這一席話,真真的是說到冷禪的心坎里去了,自己醉酒本就不該。這醉了之後還把他打成這樣,心里本就已經過意不去了,若是再為了彩兒責怪于他,當真是于心不忍的。
冷禪的為難這會,全被彩兒看在了眼里,再加上小雷兒說的不;「,說來說去自己也有;「在先,以小竹子的性子,這樣做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行了,行了!禪兒,不要找他算賬了。但是老不羞的,你給我記住了,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一件很沒有道德的事情。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誰的面子都不給。」
听她這麼說,冷禪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轉了個身,拉著彩兒在自己身邊坐下,「我就知道,彩兒不會跟他計較的,我替小竹子謝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這回!」
彩兒沒好氣的用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重色輕友,枉費我那樣處處為你著想,你倒好,處處為他擔心。我就不明白了,他給你吃迷魂藥了?要你這樣千方百計的維護他?」
她的話是說者無心,听者有意,嚴箭漫不經心的走到小竹子身邊,與他深情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便一把將他抱住,伏在他肩頭假哭,「小竹子,你現在看到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娶了個妻子,小心翼翼的護著,基本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時開玩笑的話,就被她拿出來大作文章,不依不饒。朋友講兩句,她就火氣全無,這讓情何以堪啊?」
見他這副窩囊相,小竹子就覺得惡心,一把將他推開,忍不住嫌棄的撢了撢肩膀,「滾開!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男人,潔身自好那麼多年,卻載在五彩鳳凰手里,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小竹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彩兒怎麼了,她是我最好的好姐妹!嚴箭那個不是沒用,是對彩兒用心了,好不好?」冷禪可不願意,才平息下來的他們,就再重新來一遍,自己可受不了。順便給小雷兒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幫忙勸勸不要再鬧下去了。
這小雷兒倒也聰明,拍了下小竹子的肩膀,「你們歡迎我回來,不是應該開開心心的?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應該帶著我哥離開這里?不為別的,只為耳根清淨?」
「哦,從來沒有,你現在可以啊?說話也好,勸架也罷,都是一套一套的?什麼時候教教我?」嚴箭終于恢復了正常狀態,一臉的沒正經。小雷兒沒開口,便被身邊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終于恢復正常了?我還以為,老小子要改名字了。」說完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低頭喝起了粥。
「你愛怎麼改怎麼改,我都沒意見,不過我勸你小心點。」嚴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雷兒,這樣的舉動沒有能夠影響到小竹子分毫,卻被冷禪看在了眼里。隨即用疑惑的目光盯著小雷兒,「你該不會在這里面加了什麼東西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小雷兒笑而不答,只是默默的看著她,眉眼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怪異。還想說什麼,卻被彩兒叫了停,「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啊?禪兒你放心,小雷兒是在里面加了點東西,不過呢,絕對不是害他的。一會你就知道了,現在什麼都別說,喝粥!這可是某人,忙活了很久特地為你做的,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