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嚷嚷什麼啊!保護好你們家禪兒寶貝,其他的事情不勞你老先生費心!」說完手上的匕首漸漸弄出了些東西出來,小嚴箭定楮一看,這哪里是什麼水銀?根本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火油,只是這火油的味道有點怪異,嚴箭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想伸手一探究竟。
小竹子見狀一把將他拉開,「不要踫它!這東西是火油,只是現在,若是剛才,我們就算拼盡全力也必定逃不出去。」他的話並沒有嚇退嚴箭,輕輕的推開他,「你一天到晚瞎緊張什麼?既然來了,不玩的大一點,怎麼對的起不老樹幫我們準備的這些東西?我知道它是火油,剛剛我也看過了,這根本就沒有機關。所以想進去自然要動點腦子了,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會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顧,冒險玩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听他這樣的一番話,竹發自內心的認為他長大了,敢情他和禪兒一樣怕黑?跟他做ˋ無ˋ;「ˋ小說ˋ這樣久了,自己怎麼不知道他怕黑?見竹在發呆,冷禪忍不住站在他身邊,「他這個膽小懦弱的老小子,突然間一夜長大,還真讓人有些適應不了。但是他這樣做,這里會不會被炸塌了啊?我們還不知道小雷兒他們在哪,若是不小心傷了他們,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說你們是真傻還是假傻?不老樹若是真的要我們死,他老人家需要這樣大費周章嗎?」。嚴箭這會的腦袋瓜子似乎挺好使的,可是他這好使的腦袋瓜子在竹看來牽強的很。嚴格意義上講,他說的不;「。不老樹不是真的要他們死。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有兩股力量在相互抗衡。這到底意味著什麼,自然是不得而知。
凡是和爺爺有關的事情,冷禪都感覺到很心傷,此時更是不例外,滿臉傷感的看著竹,「老小子到底在說什麼?是在告訴我們,爺爺還是那個我們認識的爺爺嗎?」。
竹寵溺的將她攬入懷中,讓她的腦袋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禪兒,他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內心深處或許和我們一樣糾結。我們有理由相信,他不願意傷害我們,否則就憑我們幾個,恐怕早已到閻王老弟那里去報道了。」
「你們倆個夠了沒有?一會多愁善感,一會濃情蜜意,你們是想干什麼?不想幫忙的就滾遠點,不要在這里礙我的眼!」嚴箭一肚子的委屈,這兩個人不在自己面前秀恩愛。會死還是怎樣?如今做的事情,根本就是在賭。唯一的賭注就是不老樹的不忍,若是他們輸了,就等于輸了所有人的性命,虧他們兩個還有這份閑情雅致。
知道他辛苦了,冷禪自覺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有點情緒化,你千萬別見怪!」
「不怪,不怪!行了,都別站著了,統統給我後退!」
「光讓我們後退是沒有用的,你先起來。」冷禪緩緩走將他拉了起來,拽著竹一起往身後走去,估模著差不多到了安全距離,匆忙的從懷里拿出一只蝴蝶。
「哎!哎哎!你想做什麼?這是彩兒的,我要是拿不出來,她會跟我急的,不行!你不能用它!」嚴箭說什麼也不願意,冷禪笑了,「與其讓你以身犯險,還不如讓這只蝴蝶幫忙,燃了那火油,炸開那道門。彩兒不會怪你的,再說了,這蝴蝶是我做的。以前可以,以後也一樣做的出來。彩兒若是想要又有何難?」
對于這個,竹的自信滿滿,他的禪兒其他的欠了那麼一點。但是這些小玩意,她還是可以做的出來的,不僅如此,還能夠做到讓旁人真假難辨的地步。「不過就是一只蝴蝶而已,以後讓禪兒幫你做一只小狗,一只狼,再做一只狼狗都是不成問題的,你又何必舍不得一只蝴蝶呢?」
听這家伙的話,嚴箭就是一百二十分的不舒服,「都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卻不曾想你個老不羞的嘴巴,比屎還臭!我和彩兒之間的悄悄話,就值得你一次又一次拿出來說話?那你可要記清楚,你說過什麼了。行了!既然禪兒這樣說,拿去便是!」
「放心!我一定會還你的。」說完冷禪微笑的將那只蝴蝶放在手心之中,雙手合十,閉上了眼楮,沒一會的功夫,眼楮猛的睜開,兩手輕輕的打開。那只蝴蝶像一團火一般,從他們面前,嗖的一聲飛向那扇石門。片刻之後,轟隆隆的一聲巨響傳來,地跟著在動。
竹伸手將禪兒緊緊的抱在懷里,小心得護著。半晌,地停止了震動,他們也緩緩的睜開眼楮,看到的是剛才那堵石門,已經破碎開來。石頭落了一地,灰塵還在陸陸續續的從頭頂飄下來,嗆得他們嗓子難受,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看來你們猜的是對的,爺爺並沒有打算讓我們死,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
見她對不老樹的態度有了如此的變化,竹也深深為之高興,凡事都有兩面,好的或者是壞的。如今的景象的確證實了老小子的猜測是對的,「不是我猜的,是老小子猜的,他贏了就等于是我們贏了。」
淡淡的一句話表達了自己對他的肯定,嚴箭自然是信心爆棚,得意洋洋的往里面走,「那是當然!不要以為我一天到晚,神經大條,嘻嘻哈哈的。關鍵時候,我的腦袋比你們有用!哪像某些人,火燒眉毛了,還只顧著肆無忌憚的秀恩愛。我現在終于知道,那小石頭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听他說這些,竹的感覺自然不是太好,可是他說的不;「。自己這會所有的聰明、睿智全都化成了似水的柔情,圍繞在禪兒身邊了,哪里還顧得上那麼多?這腦袋自然沒他那麼靈活了,既然人家說的不;「,自己若是再反駁于他,就太失男子漢的風度了。
「老小子!你好好得意吧!只是不要太過的得意,而忘了自己到底是來干什麼的。」竹這話不僅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自己,跟著嚴箭走進了里面,才是另有乾坤。
看了一眼竹那詫異的目光,嚴箭那止步不前的夸張神態,冷禪向四周望去。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閃著金色的光芒,里面的布置更是極盡奢華。不僅如此,空氣中彌漫著不一樣的香味。香味很淡,卻能夠讓人想起很多溫馨的往事,只是置身其中,腦袋有些不做主,頓感不妙。
慌忙的捂住鼻子,沖著他們吼,「快把口鼻捂住,這空氣里面,有大量的迷香,若是長時間吸入肺中,是會昏迷的!」
只是嚴箭並沒有因為冷禪的話而感到不安,而是示意他們靠近自己。這時候的他們,表現出了對嚴箭的充分信任,不約而同的走到他面前。嚴箭微笑的向他們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你想做什麼?」
「不想死在這的,就抓住我的手,想小雷兒,在內心深處呼喚他,或許我們可以知道他在哪。」嚴箭顧不上多說,不顧他們滿臉的疑惑,猛的抓住他們的手,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竹與冷禪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但還是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三人的手緊緊相連,眼楮盡數閉得緊緊的,似乎一睜開眼等待他們的,便是生離死別的錐心之痛。各自從心里呼喚著小雷兒,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天吶,我們怎麼回來了?」冷禪忍不住驚呼,難掩吃驚之色。面對她的吃驚,兩個大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會回來了?」
「你們去哪了?小雷兒等你們很久了呢!」小雷兒痴傻的聲音傳來,嚇了他們一大跳,再轉頭向他看,更是大惑不解。冷禪不敢相信的走到他身邊,輕輕觸踫他的臉,在指尖觸踫到他的那一剎那,他居然出乎意料之外的消失了。
竹緊緊的皺著眉頭,環顧四周,此處與竹海無異,可是就是因為太相似了,才會讓他覺得特別的不真實,「你們先不要慌,如果我的猜測沒;「,我們應該是到了禁忌之地。」
「禁忌之地?我們怎麼可能到那個鬼地方?絕對不可能,你看看這,分明就是竹海嘛!小雷兒!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可生氣了!」打死嚴箭,他都不會相信,前幾關那樣好過,這一關會無形之中讓他們來到那個鬼地方。
相較于嚴箭的不相信,冷禪倒是更願意相信,小竹子說的是對的。「傳說,禁忌之地是一個人一旦走進去,就不願意走出來的地方。所謂禁忌,是指進去的人不能有絲毫的雜念。要撇去七情六欲,做到心靜如水,方才有可能走出去。一個人進來,或許還有可能,可是我們三個人一起進來,要破了這關,根本是難如登天。」
「行了!不要再說了!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們來這!我的;「,要死我一定死在你們前面!」嚴箭忍不住責怪自己,這個餿點子是自己想出來的。看來還是自己的道行不過關,要不然怎麼可能,把他們帶來這個破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