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的心目中,他的寶貝禪兒有此一問,根本就不稀奇,所以她略顯弱智的問題自己還是有必要答復的,「彩兒沒事,只是法力虛耗的太多,這會正讓雲兒幫她調息呢,一會就沒事了。」這話若是以前,或許就能讓竹輕易過關了,可是現在看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猛的甩開了他的手,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全神貫注的模樣,似要將他看透,「彩兒沒事?那為什麼需要調息,還有嚴箭和她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我們的房間里?如果彩兒不舒服,也應該是嚴箭將她帶回房里,然後來找你。如今卻是本末倒置,難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說些什麼?」
面對她的質疑,竹是一臉的從容,「我沒什麼可說的,你這樣問,就證明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我不會做任何解釋,但是我能夠告訴你的是,只有這樣老小子才會努力的去學,才不會做什麼事情都是三分鐘的熱度{無};「{小}說。」
「你倒是挺坦白的,但是我不明白,只有十天的功夫,老小子就算學,又能學會什麼?他的性格,我們誰都清楚,你讓他吃喝玩樂,他就有心,你讓他看書、練法術,那就免了吧。他根本就是力不從心,就算你們用這樣的方式來逼他就犯,難保日後他不會有逆反心態,到那時你就根本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
冷禪這會根本就不贊同他的想法,在她的心目中,就算要讓嚴箭學法術。也不應該從他不感興趣的還原術練起。他手上的寶物是風之鈴。若是讓他用十天的時間。將風之鈴的能量最大限度的發揮。
「我是不是在幫他,他自己心里面明白,彩兒心里也明白。否則她也不會配合演這場戲,所以你就不要操心了。」竹的表情異常的堅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面對他這樣的表情,冷禪的心中有些許的無可奈何,兩個人的思維不是在一個頻道上的。
他是在想如何能夠讓老小子學到更多的東西,而自己則是覺得老小子。能夠靈活的使用風之鈴就好了,這兩種想法在某種程度上根本就是背道而馳,所以怎麼將都是講不通的。
相較于他們二人的糾結,嚴箭和彩兒那邊倒是和諧了不少,「彩兒,對不起,我是一時氣昏了頭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你原諒我好不好?」
「如果我說不原諒你,你會怎麼樣?是不是去死啊?不管任何時候,你都要相信我們是為你好。不是嫌棄你,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把別人對自己有可能的傷害降到最低。」彩兒表面上說的雲淡風輕,心里確實一陣的洶涌澎湃,這家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騙。
這招得好好的精益求精,興許以後能夠用的到,不過由此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那份感情,是經受的起考驗的。想到這里,還是挺開心的,不管他如何的玩世不恭都好,只要他的心里有自己,那就夠了。
听到她的話,嚴箭慚愧的低下了頭,「我知道了,這樣好不好?我抱你休息,把竹的屋子還給他?」
彩兒心里那叫一個樂,敢情他的心里還怕個人呢,他是在怕小竹子回來打擊報復他嗎?簡直是傻瓜,以小竹子的性子,怎麼可能因為這麼點屁大的事情,和他斤斤計較?若是真的和他計較,想必剛才教訓他也不會用手了,之所以打他,那是因為他還把嚴箭當,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表現。
「我不用你抱,你去門口和小竹子說一聲,我還有兩句話和雲兒說。」
「好,待會我就回來,帶你。」說完便匆匆的走出了屋子,看著他傻傻的背影,彩兒笑了,「傻瓜,我哪里脆弱到需要你抱我了,可我不這樣做,你又怎麼會知道大家都在關心你?」
琴聲戛然而止,雲兒清脆的聲音響起,「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事先申明,你們夫妻之間也好,朋友之間也罷,你們的閑事我一概不管。事實上,那閑事我也沒有辦法管。」
彩兒看了一眼那把古琴,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我是在拿你做借口,還望你不要見怪。」
「見怪不怪必受其亂,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不牽扯到禪兒,什麼事情都好辦。如果牽扯到禪兒,那可不要怪我事先沒有跟你們打招呼,我一定會有所作為的。」雲兒的話似乎是一個弱弱的威脅。只是這樣的威脅,對于彩兒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放心,不管是誰,如果要敢傷害禪兒,首先得過我這關。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這一點在彩兒的心目之中,一直都是再明確不過的。雲兒如今提起,自己也不過是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而已。
就在這時,嚴箭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彩兒,我跟小竹子說過了,我們?」
「好!但是你得答應我,送我之後,你要乖乖的回來找小竹子報到。而且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九天半的時間里,你不許再有任何雜念,得用心的學。」彩兒趁機給他打了個預防針,免得他三分鐘的熱度,堅持不下去。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保證,嚴箭這小子就一定能夠堅持下去。
做一件事情很容易,但是能夠堅持下去就很難,尤其是他這樣一個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的老小子那就更難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摯的,有時候,真摯的感情可以創造出很多的奇跡。
她的話,在此時此刻那就是命令,嚴箭若是不答應,以後得日子還得了?「好,我答應你!一定好好的學,就像學生對私塾先生,一樣的尊重。他怎麼教,我就怎麼學,到時候等我都學會了,一定好好的陪在你身邊,讓你過世間女子羨慕的生活。」
听他說這話,彩兒的臉上笑開了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