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冷禪的意有所指,在場的幾個人心里可都是明明白白的。只是有人似乎不是太願意去理會,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要去你們去,我可不去,你們要是去就順道幫我檢驗一下,他練了幾天的結果。如果不去,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別看我現在雖然沒事了,可是總感覺心里被什麼東西給堵著了,不舒服。」
听到她說這話,冷禪一個沒忍住笑了,學著她的樣趴在桌上,嘟著個嘴巴,「要去你們去吧,我也不去!老小子那個笨蛋,再學多少,再練多少都沒用。用腦子的部分他完全沒有,用心的部分他根本不會,要想把那些法術都融會貫通的練起來。就算他再活個幾百年,結果恐怕也不見得比現在好多少。」
此話一出,驚雷和竹相視而笑,自覺的走了出去。彩兒根本沒有在意他們的離開,而是滿臉不爽的看著冷禪,「你這丫[無^;「^小說][].[].[]頭到底說的是什麼話?你今天是來給我添堵的,還是來安慰我的?有你這樣說話的沒?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懷疑,我們之間的姐妹情意到底有多深了。」
面對她的質疑,冷禪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轉頭看向她的眼楮,「彩兒,是我不好還是你不好?我可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幫你打抱不平的,怎麼倒反變成我的不是了?你是不是有點,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嘴上是這樣說,心里卻開心的不行。好你個彩兒,怎麼樣?被別人堵的說不出話來的滋味好受吧?無;「小說網不少字人嚴箭就算再不濟。心里想的都是你。你還想怎麼樣?
不知道心疼就算了。還在大家面前讓他下不來台。這會知道難受了,早點干什麼去了?虧得他脾氣好,這要是換做自己這樣跟小竹子說話,那結果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有這樣一個溫柔的如小綿羊一樣的,應該學會知足的。可她偏偏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莫說竹和驚雷覺得他委屈,就連自己也是這樣子想的。
彩兒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跟自己說話,心情突然間煩躁的不行。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你這個死丫頭,存心讓我不痛快是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靈雀死了,我實在沒有那個興趣跟你猜謎語!」
「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看來我們的彩兒,聰明不減當年啊!」
「有話就說,沒話滾蛋!」彩兒有些不耐煩了,正是因為如此。冷禪才認認真真的看著她,「好。言歸正傳!你和嚴箭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怎麼感覺,你這些日子對他總是在咄咄相逼,而他對你總是處處忍讓。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應該值得珍惜嗎?」。
她的話讓彩兒忍不住笑了,一個勁的搖頭,「禪兒,要是我的理解沒有出;「,你是在為嚴箭打抱不平嗎?他都沒有說話,你為他說話,是想讓我作何感想?」說完那臉上的表情,漸漸沉了下來。
只是冷禪並沒有被她的情緒影響,相反的一臉滿不在乎的看著她,「以你對我的了解,是一定不會吃我的飛醋。你的想法,最多也只是覺得好奇,我為什麼會關心他。原因很簡單,他的以前是有眼無珠,沒有看到你對他有意。但是嚴格意義上,不能怪他。而今他在盡力的彌補本就不能怪他的;「,我覺得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到頭來把他嚇跑了,後悔的可是你自己,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說完面不改色的喝著茶,心里面卻有些惴惴不安。自己這樣說,還真的不知道彩兒會怎麼想呢。相比較于自己,她的個性根本就像男人一樣。也許所有的事情她都能應付自如,但是當她遇到嚴箭的時候,這個性有那麼點折磨人。只是讓冷禪沒有想到的是,彩兒並沒有生氣,而是起身看著窗外那片蔚藍色的天空。
「我沒有想過要對他怎樣,只是每一次看到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心里就不舒服,忍不住說他兩句而已。你們用不著這麼大的反應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耽誤大事的。」話音剛落,就听見轟隆隆的雷聲,從不遠處傳來。接著又是一道綠色的光芒,劃破長空。
冷禪猛的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一片火光沖天,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彩兒你猜這是怎麼回事?是驚雷和小竹子兩個人打了起來,還是你們家嚴箭干的好事?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他這幾天有很用心的在練法術。或者說在很努力的想要駕馭,那兩只小鈴鐺?」
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彩兒並沒有表現出來很吃驚的樣子。只是看了一眼冷禪,冷冷的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看看,不過依我看,還是不要去的好。不管是小竹子也好,驚雷也罷,的自制力都是很強的,就算嚴箭能夠使用風之鈴,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樣的狀況,也維持不了太久,等他們神智恢復正常了,自然所有的事就都不是問題。」
見到她如此的冷靜,冷禪笑了,忍不住為她喝彩,「這才是我認識的彩兒,睿智、聰明,不會因為無謂的事情而花費太多的心思,更不會因為這些事而煩惱。灑月兌中帶著一抹決絕,彩兒你好棒!」
「不用給我帶高帽子,我也會鬧情緒,也會不甘心!嚴格意義上講,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說完漫不經心的走到床邊,將自己重重的扔在了床上,「有時我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時不時的發莫名其妙的火。其實說穿了我們幾個都一樣,大道理都懂,只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會混亂而已。」
冷禪笑了,緩緩的走,將彩兒往床里面趕,隨後自己也躺了上去。立馬招來了彩兒的不滿,嫌棄的瞪著她,「你什麼意思,我有要求你陪我同睡嗎?我真的有點累,如果你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拜托趕緊離開這里,我可不希望你們家小竹子以為是我在他身邊把你搶來了。若真的是那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小女子承擔不起。」
誰知她不說還好,說了之後冷禪立馬翻身抱住了她,「你少來!你不是累了嗎?我也累了,好久沒有和你同床而眠了,這樣不是挺好的?我們可以說說話,說累了就睡。」
彩兒忍不住一把推開她,差點沒有把她推到床下去,「你搞沒搞;「!開什麼玩笑!趕緊的,別在這里煩我,我需要時間好好的靜靜,想想該怎麼做,才能盡早的擺月兌你!」
「想擺月兌我?你想都不要想!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你都不要想擺月兌我。還有啊,我不想說矯情的話,不過還是忍不住要告訴你,我真的好愛你啊!」冷禪說話的表情極為詭異,弄得彩兒心里一陣反酸,差點沒吐出來,送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嘴上功夫還真是了的。真不知道,做你的姐妹是福還是禍!你說如果哪一天,我真的為救你,而有個什麼,你會怎樣安頓我?」
這話傳進冷禪的耳朵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開心的笑了,「哈哈哈!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個什麼。現在的我腦子可是比你清醒太多了!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的照顧你們家的老小子,以後再開開心心的給他生個小小子,那就完美了。」
她的話讓彩兒頓感詫異,忍不住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可惜在她的表情里,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禪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說話這樣怪里怪氣的!要真像我猜的這樣,你可不要瞞著我,否則我可是會不理你的!」
面對她的疑問,冷禪一臉的滿不在乎,雙手放在腦後抱著自己的後腦勺,兩眼直直的看著房頂,「我沒有那麼厲害,和你們一樣,知道的不多。所以你無需緊張,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想那麼多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因為事實就是事實,而且只有一個。」
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扯謊,索性也就相信了她的話。「那我能不能知道,接下來我們還得在這待幾天?什麼時候出發去找閃電?」彩兒心里不是不清楚,自己和她的個性截然相反。自己的心里可以藏的住事,但是若真是好奇心起,便會千方百計的去弄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而禪兒則是,她若想知道,你不說也就罷了,但是你若想讓她告訴你答案,她是一定會說的。
事實驗證了她的想法是對的,冷禪微笑的看著她,然後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接下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所以還要待在這幾天,這樣的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