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箭這會意在和他逗趣,哪里會這樣放過他?裝模作樣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仔細的打量他,「你說什麼?老不羞的,你搞沒搞;「!你不吃醋,太陽都會打西邊出來!」
面對他的挑釁,竹根本就沒有心思和他斗嘴,驚雷和彩兒也是樂享其成,看他們如何把這場戲唱下去。可惜冷禪似乎不太願意,他們這樣做,走拉住竹的手,十指相扣,「老小子,你是不是算;「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蒙混過關嗎?不要忘了你們剛才可是答應好了的,如今窩里反,是想賴皮的節奏嗎?還有小竹子吃醋,那是他的事,好像沒有礙著你什麼事吧?無;「小說網不少字需不需要你這樣取笑他?來轉移我和彩兒的視線?」
說完將視線轉移到彩兒身上,滿臉無奈的看著她,「以你的聰明,是不是早就應該看出來了?」
听到冷禪的話,彩兒瞬間恍然大悟,一個勁的沖她搖+無+;「+小說手,「禪兒,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我,沒有的事。我要是知道他會這樣聰明,轉移我們的視線,早就把這竹海中的鳥全都招,好好的招呼他們了。你放心,我五彩鳳凰絕對不是重色輕友的那種人,你在我心目中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重要。」
這話怎麼听是怎麼刺耳,可對于嚴箭來說早已是司空見慣了,所以根本無需放在心上,因為他計較的再多也改變不了在彩兒心目中的地位。「行了!趕緊的,有什麼花樣盡管使出來!少在那里磨磨唧唧的!」
冷禪忍著想笑的沖動,拍了拍彩兒的肩膀。附在她耳邊低聲淺語。嚴箭他們幾個完全不知道她們兩個在說些什麼。索性也沒有那份心情去猜。看著眼前竹海的一片狼藉,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在陪她們玩之前,我們幾個是不是先把這周圍的環境……?」
「當然,看著這不堪的景色,我的心都要碎了!」嚴箭不經意的一句話,招來的卻是驚雷的搖頭,猛地推了他一把。差點沒有讓他和土地更加親密的結合在一起。「你這家伙有心嗎?你要是有心就應該讓我走,白瞎了我在這里,陪著你們風花雪月,我卻獨守寂寞。哎!世道淪亡,當真是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說完三個人背對著背,利用自己剛剛升級的法力,給了竹海一個寧靜、美好的景象。而這景象也成功的換來了,兩位美女不約而同的贊賞︰「不;「!當真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了。希望接下來的時間你們能夠,玩的相當愉快!」
竹是最受不了威脅的,這會听她們說這個。自然是要表達一下他的不屑的,「有什麼盡管放馬。只要是禪兒喜歡的,想要看到的,我們一定會玩的很盡興!」
听到他這樣說話,冷禪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很開心的笑了,可是這燦爛的微笑背後,早已醞釀了一個他想象不到的事情。「沒事,你們玩著!」說完轉身就走,那瀟灑的小模樣讓驚雷頓感不妙,這丫頭要他們陪玩,她卻走了,這意味著什麼?那根本就是前路凶險,需要小心應對嘛。再看看身邊那兩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只能嘆一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嘍。
「五彩鳳凰,有什麼招就盡管說吧,不要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法力升級那個階段,大家可都很累,剛又跟不老樹來了個正面接觸,這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吧?無;「小說網不少字」竹的不屑是從內而外的透出來的。不管她們出的是什麼樣的難題,是絕對不會傷害他們幾人中的任何一個,說穿了無非是這兩個小丫頭,想任性逗一逗大家而已。
他這樣的想法,恐怕有那麼一點太過的輕敵了,彩兒當然輕松地笑了。神秘兮兮的走到竹的身邊,仰頭微笑的看著他的臉,那近距離的凝望讓嚴箭的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依然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繼續看。
「小竹子,你可做好心理準備,待會你看到的場面,可不一定像你想象當中那樣的簡單,祝你好運嘍。」說完,手一揮,在竹的面前出現一道門。「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听著她的話,竹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走了進去。當他消失在眼前,嚴箭不禁皺起了眉頭,不滿的拍了拍她︰「哎!彩兒,能不能透露一下,你這是讓老不羞的那家伙去哪里?」面對他的疑問,彩兒微笑的搖了搖頭︰「對不起,竹的題目是禪兒出的。至于他能不能完成任務回來,我就不知道了。」
「那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輪到我了?」驚雷知道她們出的題目不會太過的簡單,抱著早結束早休息的心里,自然是希望考驗趕快進行的。
只是他的心急對彩兒沒有起到任何的影響,相反她依舊不慌不忙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坐到身旁的石桌前,微笑的看著他們兩個,「驚雷,不用著急,下一個絕對不是你,而是他!」
嚴箭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中有濃烈的不滿,就算自己再不濟,好歹也是她吧?無;「小說網不少字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夜恩,她倒好,不但沒有幫自己,還一直都在拆自己的台。這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妻子?委屈的心理油然而生。可惜啊,他的委屈,彩兒全當沒有看見,「下一個該是你了,不要用這樣可憐的小眼神看著我,沒用的。」
話音剛落,只見她輕輕的拍了下手,天空中出現了一個五彩的漩渦。那絢麗的色彩看起來,還真的是讓人感覺到美不勝收,嚴箭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彩兒瞬間沒有了耐性,吹了聲口哨,招來了大批的鳥。
「彩兒,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吧!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瞬間不見,驚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三個終于走了兩個,再怎麼說也該輪到自己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想到這里,他的眼神自然而然落在了彩兒身上。「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如此揪心的問題,得來的卻是彩兒否定的答案,「沒有你什麼事情,我跟禪兒都一致認為你做的比他們要好。所以你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在這里靜靜的等他們回來就好。」
這樣的答案無疑等于在高度的緊張之後,給了你一個燦爛的微笑。說的更形象一點,就是你做好了戰斗的準備,突然之間告訴你,這場戰斗與你無關。那種憋悶中的喜悅,還真心的不是誰都能夠受得了的。這不?驚雷就一臉的不高興,轉身就走,一路走還一路嘟囔︰「兩個瘋丫頭,偏偏還有兩個瘋小子,陪著他們瘋!」
彩兒沒有阻攔,原因很簡單,他走不了多遠還得乖乖的回來。果不其然,剛走了兩步,冷禪就微笑的橫在了他的面前。「驚雷,你這是要去哪里?今天只不過是個小游戲,讓他們徹底的放下——這個包袱,當然也包括你。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答應的事情不作數!」
看到她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樣的震驚本就不小,這會又听她這樣說,心中的憤怒是藏也藏不住了。「禪兒,你們要玩,我可以陪你們。但是並不代表你們可以這樣,玩弄大家,朋友之間應該有起碼的尊重!」
「回到這里,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發脾氣,怎麼?不耐煩了?跟你們之間的游戲,其實我們自己也會參與其中,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試試大家的法力是不是真的可以,應付接下來的局面。你是要告訴我,你認輸了,還是你輸不起?」
冷禪原本的確是想捉弄他們,可是爺爺攪局,她的那份閑情雅致早就煙消雲散了。如今的他們做到了知彼,卻一直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結,和抑制住自己將所學的法力最大限度發揮的。到底是什麼。如今剛好有時間,可以讓大家走進自己的內心世界里,又有什麼不好的?可是眼前這位,似乎不太高興?
她的想法對于驚雷來說一直是層迷霧,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這樣的她給自己的感覺,一直以來都是相當陌生的。即便如此,他還是願意听她的,「既然你是這樣想的,為什麼不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難道朋友之間,猜謎語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驚雷,禪兒沒有不尊重你們。你不需要給她扣這麼大的帽子!」彩兒實在是听不下去了,這家伙還真的是沒完沒了了,禪兒之所以用激將法,也是為了大家好。他倒好,心里愛著禪兒,這嘴上卻這樣說,要想引起禪兒的關注,這樣的招是不是也太老套了?
冷禪笑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以示自己沒事,「驚雷,你可以休息,我絕不攔你,是留是走你自己決定。」說完轉身和彩兒坐了下來,兩人在各自的面前輕輕地揮了下手,兩幅畫面盡收眼底,當然畫面中的主人翁,一位是竹,一位則是嚴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