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當你自己是誰啊?吃醋!你想多了吧!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吃你的醋!倒是你,被我攪了好事的心情還好嗎?」。彩兒這會根本就是轉移話題。在她的心目中,讓嚴箭知道自己在為他吃醋,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可在嚴箭看來,不管她怎麼說,對自己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那結果便是,她在吃醋,如此想來他的心里透過一絲喜悅。「彩兒,我們是繼續在這說,還是和禪兒他們一起好好聊聊?」之所以這樣說根本就是因為,他們在這里就算再說下去,也不過就是斗嘴而已。若是,嚴格意義上也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應該是那樣?大家逗起嘴來更有意思。若拿打架來說,他們兩人在一起斗嘴,那叫單挑,若是和禪兒他們一起,那就是群毆。
彩兒也懶得在這里和他說,明擺著就找不到便宜的嘛。索性答應{無}{;「}小說了他的要求,「在哪里說都一樣,不過我不介意陪你一起回竹海,去听听他們怎麼說,看會不會有人站在你那邊!」說完迅速的轉身,離開了他的視線。
見她離開,嚴箭無奈的搖了搖頭,敢情這丫頭是要搬救兵。都說什麼來著?心海底針,這吵架斗嘴的就更是說不清了,想到這里,一個轉身瞬間回了竹海。剛一露面,就听見一陣爽朗的笑聲,「什麼情況?趁我不在,說我什麼了?」
「說你什麼?你又有什麼可被說的?除非是你自己心虛,才會擔心別人說你!」彩兒說這話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人總有先入為主的想法。自己自己和禪兒的關系又是相當可以,所以自然而然等于是搶佔了先機。關鍵是自己是女的啊,他們幾個多少得發揚一下紳士風度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可惜,她的如意算盤再一次落空了,「五彩鳳凰,不要在心里打小九九的算盤,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會站在你這邊?抱歉,我第一個為老小子打抱不平。根本就是你太過分了!什麼地方不好選,選青樓,他不是我,有那麼好的定力。若不是你昨晚換下鳳凰,今天估計老小子的命就該沒了。」
竹的力挺,說穿了根本就是因為他一樣深受其害,和嚴箭可以說的上是難兄難弟了。這會不幫他,豈不是很沒有天理?可即便他這樣好心,嚴箭也不會為之所動,「謝謝你的好意。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去青樓。和我去青樓,感覺是不是一樣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老不羞的!說說呢!」
之所以說這些,根本就是因為自己太了解他了,這家伙嘴巴里說出這樣的話,根本就是借著自己來抬高他嘛。在彩兒面前,他怎麼可能不會自己說話,若真是那樣,彩兒指不定認為自己是傻子呢。
見到他們二人打內戰,彩兒心里那叫一個竊喜,原來還以為小竹子那家伙,拆自己的台呢,到頭來敢情一點作用都不起。這樣的意外驚喜,怎麼能夠讓她不高興呢,隨即拉了拉禪兒的手,「你看,難兄難弟,也有屬于自己的精彩,我們以前怎麼沒有呢?你說,如果哪一天我們要是像他們一樣,那該是怎樣的場景啊?」
知道她這會根本就是閑的無聊,想看好戲,難得她是那樣的在意嚴箭。嚴箭應該偷笑的,想到這里,禪兒白了彩兒一眼,「你啊!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和諧,而不是沒事找事,你既然這樣幸災樂禍,昨晚還要去救他干嘛?」
听到這話,嚴箭的目光好奇的轉移到了彩兒身上,立馬湊到她跟前,「就是!這話你有必要解釋一下,為什麼要來救我,為什麼不讓我沉迷在醉生夢死當中?關鍵是你居然還換了鳳凰的那身行頭,你說,你想對我意欲何為?」
這話說的大家笑的前俯後仰,卻把彩兒氣的夠嗆,猛的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我解釋!我解釋什麼啊?我去不是為了救你,根本就是想看看,你這只蠢狗會不會對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動心,如果有,我就直接送你上西天!」
嘴上說這話,心里卻是一萬個沒底,眼楮更是東看看、西看看,心虛的很。不為別人,這樣的謊言根本就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來的,既然誰都可以看出來,她說的自然心虛了。禪兒明白的很,所以便接著她的話往下講,「哎!那真是不知道,昨晚是誰想要殺了老小子的。若不是自己此去,又怎麼會讓老小子活著回來,所以說彩兒你是去救他的,根本就不是看他的笑話。其實嘛,有的時候稍稍的弱勢那麼一點點,還是有一定好處的。你嘛,就是太強勢了,不過老小子,你也不用傷心,彩兒說話根本就是有口無心。」
面對禪兒的背叛,彩兒是做夢都想不到的,試問一個視對方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朋友,誰會想到,她會在關鍵時候不但不幫你,還捅上一刀?這樣的痛,可當真是痛徹心扉啊。「禪兒!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你要是這樣說話,以後可就不要當我是姐妹了,如果你再有什麼事情,我一定不幫你!」
彩兒弱弱的生氣,在禪兒看來根本就是在耍小性子,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說幾句好話,「好彩兒,你對我的好,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比擬的。但是不管怎樣,老小子也是你,你稍稍的示弱那麼一點,是不是可以更好的增進你們之間的感情?這難道不是你這些年來,無數個日日夜夜,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嘛?」
「一個背著我就在外面左擁右抱,還險些和別的上,床的男人,我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喜歡他是我的事,大不了就當我這麼多年來都是痴心妄想,自欺欺人嘍,還能怎樣?誰稀罕!」彩兒就是這樣,打死也不會說出甜言蜜語,讓她說這些,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或者她的腦子出問題。
知道她嘴 ,嚴箭索性不再逗她了,再一次晃到她跟前,單膝下跪的抓住她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那雙美麗的雙眸,「彩兒,今天我就當著他們的面,向你表個態!我——嚴箭,外號老小子,在有生之年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動心,除了你。也就是說你在我心目中是絕對的唯一,這一點你可以完全放心!」
誰都想不到嚴箭這會會來這麼一出,真的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竹更是扭轉頭看不下去了,「老小子,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每次听到小竹子的話,彩兒總是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這回同樣不例外,拍了拍嚴箭的肩膀,眼楮卻目不轉楮的看著竹,「為什麼不好?你這樣說是不是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嫌疑啊?你這樣好像才是真的不好!還有啊!不要一天到晚的欺負嚴箭,你是當我是死人,還是怎樣?」
嚴箭沒有想過,小竹子的話還有這樣的功效,立馬對他的背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彩兒,你放心,我是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不過你想啊!去青樓那種地方,逢場作戲那是屬于正常的現象。再者說了,我要是真的看上那丫頭了,原因只有一個——我笨!關鍵是我不笨,不但不笨還很聰明。」說到這里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瞬間把自己的思路又捋了一遍,終于想起是哪里不對靜勁了,「我現在倒是想問一下,昨晚我明明用風之鈴,控制了鳳凰,是誰在拆我台!有種的留給我站出來,說說清楚自己安的是什麼心!」
「安的什麼心?老小子,說你笨你還別不承認,都說用法力就輸了。為了不讓你輸,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了你一把,不過你也不用謝謝我,為兩肋插刀,我在所不辭!」竹轉身輕易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只是這樣的答案對于嚴箭來說,似乎不太願意接受。
听到他說那個人是他,立馬是火冒三丈,站到他面前,用力的戳他的肩膀,「你說什麼?我笨?我還告訴你了,你們幾個當中除了你會干這個事!就沒有第二個人會這樣,我之所以問根本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這膽子站出來。不過很好,你的勇氣的確讓我很是欽佩!我謝你?我謝你個屁!你剝奪了我在彩兒面前好好表現的機會,我用法力怎麼了?我用法力,那是代表我對彩兒一心一意,就算知道自己輸定了,對她一定會保持那顆不變的心。誰要你多管閑事了?你是吃飽了撐得還是怎樣?」說完還不忘看著冷禪,「禪兒,你得哭,好好的哭!用你的萬能眼淚水,給他喝下去,他身上所有的病就都好了!」
這樣的說了一大通,完全沒有給竹說話的機會,真心的不是一般的爽。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和高手對戰,以為自己打不贏,結果只輕輕的撓了他的癢癢,他便輸得一敗涂地。那種一不小心就贏了的感覺,對他來說,那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可惜,對于某個人來說卻並非如此,一個強者在受挫之後的潛力可是不容小覷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