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事?只是為你們歡喜為你們愁而已。都說世事無常,其實在我們的生存過程之中,有很多事情,我們自己是沒有辦法左右的,除了面對沒有其他的辦法。你們自己若能夠想明白了,在你們身邊的我們幾個,或許會感到更加的輕松一點。」
驚雷的話說的很平淡,可惜這平淡的話背後,他們當中沒有人不知道,他是怎樣的心情。冷禪听到他的話,嘴角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我們的事就不麻煩你擔心你愁了,我明白你看著我們幾個,時不時的膩在一起。你心里會不舒服,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才能夠顯示出你超強大的內心,所以我們幾個要好好的學習你的優點。」
他的擔心,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竹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明白。只是不管自己明不明白,都沒有必要把這份明白表現出來,放在心里就好。想到這里,悄悄的走到禪兒身邊,抓住。無.;「。小說她的手,眼楮里流露的是濃濃的情意,「驚雷不會有事的,我們也不會有事的,不過你這麼擔心驚雷,生為的我,是不是該有點什麼想法?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嗯?」
怎麼著也想不出,在現在這個時候,他會這樣說,冷禪有些無奈,輕輕的一揚眉,迎上他的委屈的目光,「你能不能說話正經點?別人為我們擔心,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說?那就是正道了?還是我,天生就是一個冷血動物,不知道別人的關心。所謂何物?」
竹也不解釋。只是傻傻的笑。看著她,滿滿的都是化不開的心疼。驚雷又怎麼會不知道,竹此刻說這些所謂何意?很多時候是把心事放在臉上,而男人很多時候是把心事放在心里,竹便是極好的代表。不願意他被禪兒誤會,便微笑的看著他們,「禪兒,小竹子吃醋。那是因為他在乎你,面對一個在乎你,在乎到吃醋的男人,你應該感到幸福,而不是在這里埋怨。」
話音剛落,彩兒便來湊熱鬧,悄悄的跑到禪兒身邊,抱住她的肩膀,直直的盯著驚雷,「你有什麼資格說禪兒?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小竹子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他只不過是希望大家不要沉浸在緊張的氣氛之中。哪里是你說的那個意思?你這到底是勸禪兒呢?還是在挑事呢?」
听到這話,嚴箭不高興了,皺著眉頭盯著彩兒,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彩兒,你這是幾個意思?老不羞的有禪兒了解他就夠了,你了解我就好,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啊?你讓為夫情何以堪啊?」
驚雷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你們四個,剛好湊成兩對活寶,要讓我情何以堪?更何況你們還雙雙對對的在這里打情罵俏,就算我的內心再強大,是不是也該在意一下我的感受?各位大仙?」
對于他的話,在場的幾位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答復,他說的確實是那麼一回事,可是讓大家顧忌到他的感受,真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困難。還是竹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你們倒是對我腦子里在想些什麼東西挺感興趣的。不過我不是仙,只是一個比人多了點法力的人而已。不知道其他幾位大仙怎麼看?」
「若我們是仙,所有人的生老病死,恐怕真的沒有辦法去決定。沒有生便不會死,沒有老,又何來的小?所以,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適合做仙的,否則會天下大亂。」冷禪這話听起來說的是大家,其實根本是根本說的就是她自己,心地太善,到頭來只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弄亂。
她的話在彩兒听來,卻是十分受用,或者換句話說,她所說的可以引發自己的共鳴。「禪兒說的對,我們幾個的確不適合做仙,所以我們適合做鬼,不知道閻王爺收不收!」
「你們幾個開玩笑,居然開到我頭上來了,是覺得我不會拿你們怎樣還是如何?」閻王悄無聲息的到來,嚇了大家一跳,竹更是陰沉著一張臉,「大白天的你出現在這,是想嚇死人?還是怎樣?我膽子小,經不起嚇!」
此話一出,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兩個字,「才怪!」然後一陣哄堂大笑,笑聲持續了很久。最終被嚴箭給打破了,「閻王,你別太在意,我們和他開玩笑開慣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小竹子那不是膽小,他是膽子大到沒邊了,根本就不知道膽是何物。快說吧,你來,又有什麼事?」
笑完了,竹也拿除了他一貫的作風來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咸不淡、不尷不尬的,「閻王老弟,你在地府的日子是不是太過的舒服了?沒事老往我面前跑什麼?你當真是以為,竹海是你家,你回來就是回家一樣,是啊?」
他的話,什麼時候听起來都會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了。只不過閻王早已習慣了,根本就無所謂,「這是不是我家,我不知道,不過今天來竹海找你們,還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想你們了,看看。」
「歡迎!歡迎!你別听他們兩個胡說八道的,他們那是羨慕嫉妒恨呢!你想啊,你這樣的逍遙自在,我們卻身負天下人安危的重擔,你覺得他們兩個能有多歡迎你?」彩兒的話,似乎是在挑事,不過即使她是唯恐天下不亂,也不會心存壞心。
如此的她,大家也不會過分的計較,尤其是竹,「歡迎,當然歡迎,他每次來都沒有什麼好事,你歡迎他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扯上我們,不過在你講之前最好考慮一下老小子的感受,免得到時候,一個生氣把竹海給燒了,我可沒有那個精力幫你們還原。」
「小竹子,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逗彩兒啊?你以為自己屬黃瓜的欠拍啊!你可千萬不要以為老小子,平時受彩兒的氣,他就一定會舍棄彩兒幫你,那可就是你想多了!」驚雷的話一針見血的戳中了嚴箭的心事,嚴箭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輕輕的手一揮,一排竹子應聲而倒。
大家都不知道他想干什麼,唯獨竹知道,心想你小子還真的是有能耐了,想在大家面前逞威風,怕是用;「了地方。別到頭來惹得大家,一笑置之,不但彩兒會沒面子,他也會沒面子。不過也不怕,他在大家面前,里子都快沒了,哪里還會在乎面子這回事?
就在他的擔心中,嚴箭雙目緊閉,一道光芒快速的閃過,倒下去的竹子一點點的恢復了原狀。就在他高興的認為自己的還原術練到家的時候,竹子又稀稀松松的倒了下去,身後傳來一陣參差不齊的笑聲。
嚴箭在懊惱之余,似乎有點不太服氣,閉上眼楮重新來了一次。「集中精力,你一定可以的,嚴箭是誰?臉皮比城牆都要厚,這點問題難不倒你。」彩兒听似諷刺的話,卻無形之中給了嚴箭偌大的動力。
這股動力,迫使他集中精力,那些倒了的竹子瞬間又還原成了本來面目。彩兒笑了,這笑容的背後是無限的支持啊,掌聲瞬間響起,對嚴箭來說是莫大的欣慰。「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捧場!」
一句話過後,禪兒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他,眼中盡是迷茫,「老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把竹子砍斷,再讓它們恢復原狀,你是在向我們演示還原術嗎?但是為什麼,你要演示還原術呢?你的還原術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你不覺得你的演示有些,讓人捉模不透嗎?」。
「禪兒,你平日里的聰明哪里去了啊?他這樣做不是很好理解的嘛,他在告訴我們,即使彩兒生氣把竹海一把火燒了,他也不需要小竹子親自動手。」驚雷的話,讓嚴箭更加的得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是,我就是這個意思,知我者驚雷也,彩兒!你放心,這玩意現在我也會,所以,你想燒什麼就燒什麼……」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彩兒狠狠的敲了下腦袋,「如果我想燒的人是你呢?是不是也一樣可以,你小子給我站在那別動!今天五彩鳳凰我要放把火燒了他,大家可要做見證!」
看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閻王笑了,盡管這笑容之中有那麼點苦澀。「我來沒什麼事,就是看看你們,現在看到你們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小竹子今天能不能陪我喝杯酒,其他的人就不必了,我有話想要跟你談談,不知道嫂是不是會放行?」
面對他的疑問,禪兒隱隱的感覺他此次前來,變得怪怪的,有什麼心事一樣。既然他要和小竹子談心,自己又怎麼可能會阻攔,若是真的耽誤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可就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了。隨即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你們二人的事情,我又怎麼好插嘴?你們想要去哪里,都可以,我絕對不會阻攔,這點自由我還是會給他的。」
「那就好!你們先玩著,我晚上再來!」說完沒有等任何人開口,便匆匆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