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自此一生都會記得李昕奪走她初夜的那個晚上,應該說李昕的床技並不嫻熟,在她之前,李昕是個異性戀者,只跟男人上過床,跟女人,司辰是她第一次嘗試,所以李梓有一次的戲言說得並不錯,她和李昕都是那麼受的人,性生活怎麼能和諧?如果純粹從*關系來講,的確如此,但是她跟李昕之間卻是不同的,她愛李昕,愛到深入骨髓的那種,只單單一個吻一個擁抱,就能讓她身心滿足,李昕進入她身體內,就算什麼也不做,她都能達到高。潮,那是心的享受,所以她跟李昕更多的是感情上的痴纏,而非**。
此時此刻李梓卻帶給她全然不同的感受,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身體完全成熟,就連性。欲也是最旺盛的時候,李梓將她身體里的*一點一點挖掘出來,讓她第一次覺得她竟然這麼渴!這是李昕和顧知行都不能給她的感覺,她雖然喜歡女人,卻頭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身體如此美妙,所有被李梓撫模過的地方,就像被裝上雷達,敏感得不得了,那種酥酥麻麻絲絲入扣的感覺直透心底,司辰覺得自己濕透了,這讓一向保守的她感到無比羞恥,她跟李梓沒有感情,卻無比享受李梓給她帶來*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墮落了,卻又不想阻止李梓,由著她對自己肆意妄為,就像現在,身上不著一物,同樣不著寸縷的李梓,與她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被李梓壓在身下,卻感受不到她的重量,只感覺到她光滑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擠壓帶來的快感跟*交織在一起,讓她又快樂又饑渴,胸前的飽滿已被李梓玩弄很久,腫脹的感覺與小月復間的空虛感形成強烈的對比,說不出那些羞恥的話,只能難耐的扭動身體來提醒李梓。
李梓閱人無數,豐滿的骨感的,風騷的稚女敕的,放蕩的保守的,她都經歷過,只司辰讓她沉淪,情難自已,若說身材,司辰偏瘦,穿衣服好看,衣服去盡後,就顯得有些單薄,絕對算不上以往伴里身材最好的一個,若說床技,司辰昨為一個孩子媽,生澀得仿佛沒經歷過床第之事,然而就這麼縴弱羞澀的女子,卻讓她欲罷不能,就想把這個女人疼惜到骨子里,更想讓她淋灕盡致的發泄一回,她甚至懷疑司辰從沒有經歷過高。潮……司辰的暗示,李梓自然知道,她卻不如司辰的願,依然不緊不慢的吻遍她的全身,她要司辰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她的印記,唯獨避開司辰最需要安撫的地方,曲徑通幽處早已泥濘不堪,李梓強行壓下一親芳澤的*,抬起頭,用手指摩挲著司辰被她吻得紅腫的唇,說︰「我不喜歡強人所難,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停還來得及。」
司辰幾乎不用懷疑,李梓分明就是故意的,這麼折磨人的方法也只有李梓這樣卑鄙的人才想得出,驕傲如司辰,哪怕*再強烈,也不可能說出低三下四求她的話,下意識就要收緊雙腿,不想李梓的身體正擠在她雙腿間,私。處短暫的貼合,讓二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如此一來,倒像是司辰主動勾引李梓,司辰原本就潮紅的臉,越發紅了,仿若能滴出血來,哪里還說出嘲諷的話。
倒是李梓表情痛苦的說︰「司辰,你簡直是個妖精。」
司辰別過頭去,連她自己都快不認識此刻的自己了,為了*的*,放蕩如斯。
李梓見好就收,折磨司辰的同時也是折磨她自己,天曉得,她多麼想把司辰填滿,讓她在自己的手上綻放,身體下滑,埋在司辰的雙腿間,唇舌迫不及待的貼上去,一嘗司辰的美好。
饒是司辰有了準備,感覺到李梓柔軟的舌尖時,驚濤駭浪的感覺立即撲面而來,李梓的舌頭靈巧無比,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敏感點,讓她隨之戰栗,當李梓的舌尖如小蛇一般探進幽徑中時,司辰什麼也顧不得了,如此強烈的感覺早讓她忘了什麼是羞恥心,只想放縱身體盡情享受,雙腿不由得加緊了李梓的脖子,不斷迎合上去,直到高。潮突然的來臨,一股熱流緩緩涌出……李梓卻不輕易放過她,手指在她柔女敕的肌理陣陣收縮中強行擠進去,又一番激烈作為,直到兩人雙雙精疲力盡,無力而為,才意猶未盡的停止這場*的搏戰。
李梓是個貼心的情人,並沒有在得到滿足後,將司辰拋之一旁,而是將她摟進懷里,一邊輕輕撫模她光滑的脊背,一邊低聲說著動人的情話,安撫她激情過後可能有的迷茫和寥寂。
效果無疑是立竿見影的,司辰來不及後悔,就在李梓臂彎中沉沉睡著,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這場激情大戰,耗費她太多的情感和氣力,她不願多想天明以後的事,更不願糾結跟李家姐妹原本就錯綜復雜,現在更加糾纏不清的關系,甚至忘了李昕曾打過電話給她,七年前哪怕再生李昕的氣,都不曾錯過李昕的電話,就算再忙也會第一時間回過去,這一次儼然忘卻了,更不知道那頭的李昕,一個人坐在書房里,對著手機,沉默許久許久。
司辰睡著了,李梓傻眼了,在以前的一場場性。愛游戲中,她大都是主導者,她享受著一具具美麗的*,除非是有了幾分感情,而自己又需要發泄時,才允許對方進入自己的身體,這樣的人寥寥可數,現在她的欲。火被司辰完全點燃,除了想佔有司辰的身子,同時也希望把自己給她,而且特別強烈,除卻身體需求,更想有種歸屬感,這麼久以來的相處,加上剛剛得到司辰,她覺得司辰就是她尋覓已久的歸屬,李昕不是,李昕的那些替代者們更不是,司辰讓她動心動情,司辰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寸肌膚都深深吸引著她,離司辰越近,心里越歡喜,直到完全將司辰佔為己有後,一直空蕩的心突然就被填滿了,她想探究原因,卻尋不到,愛情本來就不需要理由,就像她年少時突然喜歡上自己的姐姐,而司辰就是這麼有魅力的女人,讓她願意「從良」,自此一生只守著她一人,但是司辰她睡、著、了!李梓傷心極了,只能廝磨著司辰的身體,尋求點點慰籍,卻遠遠的不夠,司辰赤身*躺在她懷里,誰能抵不了這樣的誘惑,情。欲高漲的同時,李梓再忍不住,抓住司辰的柔荑,就見她十指修長,指甲飽滿卻修得平平,李梓暗笑她悶騷,然後將司辰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間,立即哆嗦了一下,又挑出她的中指慢慢推進自己的身體內,隱秘又刺激的快感立即讓她興奮到極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司辰的睡眠很淺,因為累極的緣故才比往常更熟一些,但是也抵不過李梓不斷加大的動作,終于還是醒了,在意識完全清醒前,先感覺到手指被一種極致的柔軟包裹,奇異的感覺立即沿著經絡達到四肢百骸,當她睜開眼明白當前的狀況時,也不知是驚訝還是害羞還是不可思議,總之表情豐富極了,也不深入也不退出,就這麼僵硬在那里。
李梓覺察過來,對上司辰水盈盈的眼楮,先是「嗷」的一聲,然後委屈的嘟著嘴說︰「你終于醒了,真是比自。慰還累。」
司辰頓時石化了,這個李梓真是……卻也明白李梓的欲求不滿,說不出心里什麼感覺,總之與剛才被佔有時完全不同的感受,與當年面對李昕身體時的小心翼翼也不同,看著李梓,司辰竟有種想要把弄壞的想法,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孟浪了,不過放在孟浪的李梓身上,司辰一點都不覺得過分和不妥,在李梓跟前,她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不談感情,只享受性。愛帶來的快感。
也許是抱著這種想法,此刻的司辰風情又嫵媚,空閑的一只手勾起李梓鬢間的一縷發絲,眉梢微微向上翹,眼底帶著笑意,問她︰「像你這樣的人,還需要自。慰?」
如果李梓這時候跟她說自己以前的濫情史,簡直就是自討沒趣,司辰的樣子分明就是想成全她,何況司辰的手指還在她的身體內,此刻要做的就是使盡渾身解數勾引她,讓她滿足自己才是正經,這樣以後也好徹底賴上她,李梓如是想著便扭動著腰肢纏上司辰,看著司辰,媚眼如絲,甜膩膩的撒嬌︰「辰,人家想要。」
司辰就覺頭皮發麻,李梓現在的樣子才像是發了情的妖精,偏偏誘人至極,親昵的稱呼更像螞蟻爬上心頭,心癢難耐,不再說話,將埋在李梓體內的手指又推進幾分,直抵她身體深處,佔有她,滿足她,極盡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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