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翜胸前小花蕾正在悄悄成長,雖然不大,卻也凹凸有致,她沒穿肚兜,一身褻衣褻褲雖輕薄,但很寬松,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自是看不清什麼,也不算春光外露。
洛神櫻點了她的睡穴,從家中盜走,一路公主抱,直接抱到枯山某懸崖的一處山洞中,火光下,他望著那張熟睡的小臉,鬼使神差地模了上去。
「主子,花天凌的性格很隨花將軍,吃軟不吃硬,你一次一次性命威脅,剛開始她還能溜須拍馬以求月兌身,次數多了,自然就惱了,屬下雖然只見過她一次,但是爹娘兄弟們沒少提起她,她的性格屬下多少有點了解,想要收服她主子得換個方法,比如扮弱……」耳邊回蕩著吳彪說過的話,扮弱?怎麼扮?
「扮什麼弱?主子是什麼人!豈可在個小女孩面前扮弱?你當你外甥女就這麼好?主子憑什麼要委屈自己?她本來就和主子沒什麼關系,不過就是五歲時有過一面之緣……」耳邊又回蕩著黑火惱怒的反駁。
洛神櫻微微皺眉,眼前總是被某些畫面佔據,一會兒是五歲的她梨花帶淚的哭,一會兒是她橫刀自盡時的決絕心死!其實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不想將她收為己用,因為她說,她不想當花天凌,也不想報仇,只想當個村姑快快樂樂的過生活,而他現在是真心想補償,或金錢!或權勢!只要她喜歡。
只是如今,他將她大半夜的劫掠而來,一旦她清醒將會是什麼樣子?發怒?哭喊?亦或是決絕地跳崖?
點開夏小翜的睡穴,洛神櫻依靠在洞壁上,淡漠的表情看不出他心中的小心翼翼。
夏小翜是平躺著的,悠悠轉醒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黑兮兮的山洞頂,眨巴兩下眼楮,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
不是發怒,也不是哭喊,而是迷迷糊糊分不清狀況?洛神櫻有點呆,靜靜地,淡淡地看著她。
一轉頭,夏小翜就對上這雙漣漪瀲灩的美目,卻撅起小嘴不滿的嘟囔起來︰「搞毛啊,又不是我男主,夢里都陰魂不散,怪胎……」
以前看著她從睡夢中醒來不是一次兩次,卻還是第一次見她囈語說夢話,怪胎?是在叫他嗎?洛神櫻有些恍惚,那個曾經天真爛漫又刁蠻跋扈的小女孩真的是長大了,可是她根本不認識自己,不但不認識,想必,她還不想與自己來往,也對,她又怎麼可能認識自己呢!是自己魯莽得把她嚇到了,可那時他並不知道她就是花天凌啊,如果當初能一眼認出,他絕對不會像對待普通人那樣對待她。
洛神櫻勾起嘴角笑出一抹嘲弄,瀲灩美目里透著一絲傷痛,其實他也想過,他完全不必要非與她有交集,她既然活著,要補償也大可用銀子砸,或還她一個將軍府,輕而易舉的事,他非要親力親為,甚至還想傳她武功,只因為這幾天,徘徊在腦子里的都是她抹脖子時的身影,已然成了心病,所以不管不顧,大半夜也想把她劫來……
夏小翜看著眼前這尊蠟像一樣的人,神智也在一點一點的回歸,哦買噶的!這不是夢嗎?她怎麼會在這里?這是哪啊?這是不是太詭異了?這怪胎惡魔到底要鬧那樣?
說實話,兩次相遇,夏小翜多多少少對洛神櫻都有些懼怕,怕他的陰晴不定,一個觸怒就將自己拍死,就像那次抹脖子,每每想起都暗罵自己太沖動,萬一沒穿回去,那豈不是真的上了黃泉路!還好還好,怪胎出手阻止了她。
那這麼一想,他是不是也不會真要自己的命?
夏小翜瞪著一雙眼楮,戒備地看著神游的蠟像,山里的夜風一吹,令她清醒得更多,慢慢坐起,慢慢挪著身子,挪到洛神櫻對面的洞壁,直到退無可退。
而自她一動開始,洛神櫻便已經收回神游的心思,靜靜地看著她滿身戒備的挪到對面……不是發怒,不是哭喊,也不是決絕地想死,而是戒備疏遠,甚至是恐懼!
心下一緊,眼里全是她五歲、六歲、七歲時笑語嫣然的樣子,而現在,她卻怕他!此刻的洛神櫻深刻地體會到什麼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無奈一笑,伸出手,清越的聲音依舊帶著不容抗拒︰「你過來。」
「干什麼?我跟你說哈,我還是小孩子,你就是長得再妖嬈,再妖孽,再勾引人,也不能隨便耍流氓!」
雙手環胸,夏小翜一副「你別過來」的神情。
這還是第一次被個女子說他不能隨便耍流氓,卻不知道又有多少女人不知死活地想要爬他的床,眉頭微皺,手腕一轉,五指成鉤,在夏小翜驚慌失措的目光下,她再次詭異地不受指控,直接被洛神櫻吸了過去,甚至坐到了他的懷里。
「啊!我靠!大哥你放過我吧!我才十三歲!我還不是個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渾身僵硬著,抖啊抖的。
夏小翜人稱小魔女,她怕過誰?扛著片刀連群架都打過,蠻橫囂張,怎麼一對上怪胎就怕成這樣?想來想去,夏小翜終于有所了悟,怪胎身上的氣場和體校教導主任如出一轍,那個家伙就讓她怕的要死,三十多歲,老處男一枚,凶狠毒辣,整起人來不擇手段,想到此,夏小翜就抽了。
「主任,你,你也穿過來了?哈,我都長成這樣了,還能被你認出來,主任……嘿嘿,果然有通天的本領哈!」
她是沒睡醒嗎?還是說夢話?一個字都听不懂,洛神櫻看著懷中小孩瑟瑟發抖的樣子,二話不說,便將她的小身體壓向自己胸口。
夏小翜簡直嚇瘋了,一顆心砰砰砰地亂跳,瞪著眼楮,耳朵里是怪胎平穩規律的心跳聲,頭頂處是怪胎清越無波的安撫聲。
「不必介懷,你是孩子,不用在乎男女大防,以前……我也是這樣抱過你多次。」
以前抱過她?她沒記得教導主任抱過她吧?而且,雖然她身體是小孩,但心里面不是啊!怎麼每一次見到怪胎都像不同的人一樣啊?第一次,他雖然也給她不好惹的感覺,但他更像一尊高傲的神祗,根本不屑捏死她。第二次見面,她卻覺得地獄惡魔這個詞對他更貼切,一怒便涂炭生靈,花草鳥獸盡毀。可這第三次,實在詭異的感覺,大半夜的,難道他在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