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狗血劇情有木有這麼抗人啊!逆轉,逆轉,每次和他在一起,劇情都逆轉!還能轉成什麼樣?這都得嫁他了!下次再見是不是該圓房了我靠!
夏小翜直愣愣地看著瀲灩生輝的美目,妖孽確實妖孽,無害的時候看起來賞心悅目,可發起脾氣來……啊!不殺她滅口就天天困在身邊看著?不要啊!
模不透他唐突的建議從何而來?皺著眉,夏小翜一顆禿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我兩歲的時候就和別人訂了婚,我是有婚約的人,又豈能再和你訂婚。」
雖然她都忘了那岳秋子是何方人士,但為了自由,她不惜抬出那個人,試圖拒絕洛神櫻抽風一樣的求婚。
聞言,洛神櫻的目光變得諱莫高深起來,夏小翜又嚇了一跳,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等著他爆發被拒的怒火,可是,卻不見他有任何發怒的跡象。
夏小翜舌忝舌忝嘴唇,想大起膽子繼續游說,哪知這個變態突然一手托住她的後腦, 一下將她撲倒,接著,雙唇便覆了上來。
夏小翜瞪著眼,才要惱怒吼叫,一條長舌便趁虛而入,「唰」一下,大腦一片空白,心髒更是像戰鼓一樣被敲個不停,啊啊啊!什麼情況!?他終究還是……耍流氓啦!
「唔唔唔……」
手腳並用,張牙舞爪,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丫的!老娘活了兩世,第一次被人強吻,才十三歲,想抗議,可聲音完全消失在某怪胎肆虐的唇舌下。
直到他大發慈悲,終于放開了她,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她身邊。
夏小翜平躺著一邊喘息,一邊怒瞪著眼楮,像看殺父仇人一樣看著洛神櫻,而後者,瀲灩美目蕩漾著漣漪春色,殷紅的嘴唇勾起,帶出一道完美的弧形,聲音更是略微沙啞的性感。
「現在你只能和我訂婚!」
「卑鄙!」
伴隨著一聲大吼,夏小翜坐起身,砰一下,揮拳正中洛神櫻眼眶。
傻了!打人的人傻了!夏小翜傻了!他他他不是絕世高手嗎?都都都沒有制住她的暴行!算什麼高手?這這這,他會不會反手給她一拳?
打人的反怪被打的沒躲開,夏小翜多少都有點懼色,但一想,是他耍流氓在先,還能怪受害者反擊?如此,那小臉又掛上一副「我就打了!你咋地吧」的表情。
洛神櫻是完全沒料到她會一拳揮過來,若是備戰狀態下,夏小翜的拳頭再快十倍,也踫不到他一下,只是,被打的時候,他正暗爽于自己的奸計,所以根本沒有防備。
「你居然敢打我?」上一刻還笑得春光瀲灩,下一刻危險地眯起眼。
「活該!誰讓你非禮我!我才十三歲好吧!」那口氣理直氣壯的。
這簡直就是月兌離控制的狀態,洛神櫻想,一開始,他將她劫來,只是非常單純地想傳她武功,省得她連幾個蹩腳的官差都打不過,這也算是補償的一種,可誰知,兩人說話說著說著便說到了成親,看著看著便把她吻了,還為此挨了一拳,事情發展到此,匪夷所思,就像被誰無形中控制了一般,出乎意料。
洛神櫻承認,他老牛吃女敕草,手段很卑鄙!可,他沒有後悔的感覺,于是,對著那個憤怒不甘的小人兒再次撲過去,櫻花紅唇開啟,一口含住這個小人兒「驚愕」無比的紅唇,長舌直入,帶著征服之意攻池掠地,即狂霸又凶猛,完全讓夏小翜大腦罷工,失了反抗能力!
「唔唔唔……」
直到火把燃盡,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直到某女差點因缺氧而斷氣,洛神櫻才滿足的放開了人,勾著唇,淡淡地笑。
笑得如此清淡,在夏小翜看來卻十分欠抽,河東母獅一句吼︰「洛神櫻洛老四!你個惡魔——」
洛神櫻不置可否,神色也不變,自是沒將夏小翜的怒吼放在眼里,手一揮,隔空點穴,某女翻著白眼睡了過去。
一身紅衣,墨發飛揚,妖顏絕世,如魔似妖,洛神櫻懷抱一禿頭「少年」,足下輕點,縱身飛躍,平穩從峭壁山洞躍到地面,竟無一絲聲響,接著,紅影一閃,消失于枯山中。
黑火一直都沒有跟蹤到洛神櫻,兜了一圈,再次回到四溝村又看了一遍,正要離去,卻驚見紅影飛掠,仔細一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主子懷中的不就是花天凌嗎?這都快天亮了,難道主子把人家一個女女圭女圭偷出去了?天亮了送回來?
……好吧!不管主子干了什麼壞事,他還是不要多嘴的好,只要主子沒再吐血犯病比什麼都強!
黑火看著那抹紅影閃進了柳家,最終足下一點,飛躍而去。
當鄰居家的公雞「呃呃」叫出第一聲的時候,柳氏便起床了,睡在西屋的柳月听見聲響也跟著穿衣下床,只是無意間看了一眼夏小翜,但見她嘴唇紅腫,心中劃過一絲疑惑,卻也沒多想。
直到早飯上桌,柳氏見夏小翜還沒起床的跡象,便進屋叫人,一看嘴唇也驚了一下,不由伸手推了推,而那睡死的人只哼哼兩聲卻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得又出了屋。
當日上三竿時,夏小翜才從睡夢中清醒,不過嚴格點說,她是被一堆聲音吵醒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納尼?哪來的三字經?眨巴下眼楮,翻了個身,這才伸著懶腰坐了起來,突地想起某些片段,連忙伸手入衣,但見一個包得整整齊齊的黑方塊,這才踏實了,好險好險,銀票沒被怪胎模了去,那家伙八成不知道她身上銀票,哈哈哈!
卻不知這銀票本就是洛神櫻給的,就算看見了,他又豈會順手牽羊!他順手,呃,順嘴偷的是她的紅唇……
穿鞋下床,夏小翜翻出一根以前系發用的紅繩,將黑方塊牢牢拴住,再掛在脖子上貼胸放了,這才感到踏實,接著,她一邊穿外衣,一邊打定主意,錢的事得和柳氏通通氣,不然她大手筆花錢的時候,非把柳氏嚇壞了不可,可這怎麼說呢?
夏小翜穿戴整齊,打算到浴室去洗漱,剛出得西屋,便見院子里正圍著柳月學三字經的幾個人目光都齊刷刷地盯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