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實在不是岳其、岳木有多弱,實在是洛神櫻的魔神功太強,只三成功力,夏小翜便可以擠進江湖百大高手之列,只是她自己根本沒有概念,至于她的眼眸如何會變成淺紅色,便是因為沒人指點不會運用罷了,只在生氣的時候自熱而然的變色。
而此刻,她打了人過了癮,自然消了氣,眼眸自是恢復了正常黑色。
岳秋子看了一眼滾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兩個隨從,再听夏小翜的嘲諷,只覺被當眾打了臉,但他的固執本性依舊不允許妥協,看著夏小翜清冷異常。
「即便你暴力而為,岳麗月我一樣會帶走!」
「你帶走你的什麼姐姐妹妹我不管,但是你要帶走我嫂子和我嫂子肚子里的孩子,休想!」
言下之意便是,你的妹妹已經變成了我的嫂子,我不允許你把人帶走。
柳月梳了婦人妝,想必已經是王大山的人了,那肚子里沒準就被種上了種子!夏小翜的想法坑爹,但說的也不是不可能,卻听得柳月羞紅了臉,听得柳氏黑了臉,姑娘家家這話說的!目光卻不自主地瞥向了柳月的肚子,希望那里面真的有個孫子……就好了。
而王大山卻一臉深情地望了望懷中的女子,想起昨夜半宿的夫妻之禮,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你嫂子?」岳秋子怒極反笑,緊緊盯著夏小翜,冷聲說︰「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當這些就算數!不過通奸罷了!岳家心慈,將不潔之女帶走,息事寧人,我便可保她一命,若是不慈,岳家族老也有權利將她沉塘處死,並不為過!」
「媽蛋!天朝國法只听過已婚婦女與人通奸才受沉塘之刑,未婚女子卻是不受極刑!你當我不懂國法嗎?你們岳家好牛逼,可以罔顧國法私自行刑?當真是駕馭國法之上啊!」
這話淺說了就是岳家無視國法,大說了,就是岳家挑釁天威,意圖謀反,帽子扣得大,噎得岳秋子變了臉色。
「你……」
夏小翜還沒完,幾步逼近,挨到岳秋子的面前,抬著小臉,與他面對面,一雙黝黑 亮的瞳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笑得奸詐無比。
「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哈哈哈!娘親有,媒婆有,至于岳家那部分,你不就是現成的!?」
岳秋子站的位置,後腰處就是桌子,本身退無可退,此刻,夏小翜挨著他如此近的距離,又是抬著臉,那女子身上特有的味道,及溫熱的氣息直往臉上撲,嚇得他想推開人,又覺不好踫觸,只得後仰著上半截身子,一時之間,竟沒猜透夏小翜話中的意思。
夏小翜本意是想威脅岳秋子一通,卻見他那張俊美得毫無瑕疵的臉上竟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心中一動,莫非這名義上的未婚夫至今還單身?不由壞心大起,挑起了眉,就想調戲。
「誒?你躲著我干嘛?我又沒說要吃你!」
伸手就在岳秋子的臉上模了一把,「好滑,好女敕,好有手感,喂!美男!看你這樣子純得很啊!難道還是處?難道還沒娶媳婦?」
岳秋子清冷的目光有些呆滯,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流氓,卻也是一瞬便回神,也不顧禮不禮的,上手就一把推開夏小翜,卻是更加紅潤了臉頰,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你!你簡直……無恥!」
而夏小翜的行為直看得柳氏等人一個個都渾身冒汗,他們的二妞什麼時候也知道調戲男人了?這是思春的節湊啊!是不是也該給她定門親了?
夏小翜被推開自是不以為意,她只是看著岳秋子哈哈大笑,笑得他一張俊臉慢慢爬上怒氣,夏小翜卻在他變臉之前,笑容一斂,雙眸里掛上了淡淡地不屑。
「果然是文弱書生,被個女子調戲一下就嚇成這樣!放心吧!老娘不喜歡你這性格,對你沒興趣!」
說完,也不顧岳秋子的臉色,轉頭就對柳氏說︰「娘,你就為我大哥籌備婚禮吧!至于這個岳公子,哼哼,入了老娘的狼窩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想全身而退,沒那麼容易,婚禮之上,他若還是一意孤行不同意,就直接綁了,讓他做個證婚人!他若還不肯就範,老娘就把他剝了衣服洗干淨送給我小姑!哈哈哈……王家英見到他鐵定要流鼻血的!」
這話直說得一眾人滿身惡寒,直說得岳秋子鐵青了臉色,險些吐血!他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庶妹一腳踏進「狼窩」?這是要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悔不當初啊!
柳月本想為岳秋子說點什麼,但她深知夏小翜雖然有點囂張跋扈,卻也懂得分寸,綁她三哥做證婚人還有可能,若說將他送給王家英,她必然不會如此做!不過是嚇唬岳秋子罷了,如此一想,柳月便不再開口,只對有這一個維護自己的小姑而心中慶幸。
其實她卻不知道,這名維護自己的小姑子原本是她的嫂子,可天意弄人,陰錯陽差之下,卻是自己變成了她的嫂子,知道之後,柳月又將會是何感想?
而岳秋子若是知道面前這名他根本看不上的暴力又流氓的小村姑就是他一心死守的原配夫人,又會是何感想?他是後悔自己為了家族榮譽而愚蠢死守婚約的固執行為,還是埋怨天意弄人?
反觀柳氏,她已經完全沒了主意,听著夏小翜讓她籌備婚禮,只本能地點了頭,至于岳秋子,二妞自小的原配相公,柳氏深知,就這副性格當真與二妞不是良配,最終歇菜了促成好事的心思。
再說那兩個被打倒的隨從,見小村姑不但調戲了自家主子,又說出那種嚇人的威脅,早已是滿臉的羞愧與震驚了,他們羞愧著自己堂堂岳家護衛居然打不過一個村姑!震驚著若是主子真的在此*受辱,簡直以死謝罪都不足以原諒他們的過失,想著,就算丟了命也無論如何都要讓主子逃出去!
「至于這兩個人……」夏小翜卻摩擦著下巴看著岳其岳木笑得陰險,直看得那兩人一身的雞皮疙瘩,卻半點沒敢坑聲,還真怕這小村姑一個壞主意,也將他們送了哪個村姑糟蹋。
可還沒等夏小翜說出什麼,一道詭異的、尖銳的、不該出現在農家院落的聲音,遠遠從外面傳進了屋里,瞬間令眾人瞪著眼楮,嚇了一大跳。
「聖旨到——」
媽呀!什麼情況?是真有聖旨還是有人瞎喊?貌似沒人敢假傳吧?那是要殺頭的!夏小翜一個機靈,第一個反應過來就沖了出去。
眾人回神,紛紛也跟著沖了出去,岳秋子听到這一句喊,深深皺起秀挺的雙眉,驚訝萬分,可聖旨啊!那是所有當場之人都要出席跪拜的,他自是沒有猶豫地也跟了出去。
柳家全體都不知道,他們在家里與某假仙「斗法」,枯山縣早有一隊馬車浩浩蕩蕩地駛向了四溝村,為首的除了一名圓臉微胖的老頭外,還有一個英俊魁梧的大漢,竟還有一名臉色不好的中年男人,正是枯山縣縣令杜衡!
他們騎著高頭大馬,拉著數輛馬車招搖過市,馬蹄聲,車輪聲,聲聲震耳,還沒進村口就吸引了眾多村民圍觀,不自覺地一路跟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一家家,一戶戶都不像夏小翜家一樣的別墅,屋里听見聲音也好奇地出來看,而其中連同夏家,王家眾人也不例外,直跟到了柳家別墅前,不由像炸了鍋一樣瞎猜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柳家犯事了?」
「不是吧!我看倒像送禮的!」
「那人好像是縣太爺杜衡杜大人吧?他都來了!」
那三名騎馬的人翻身下來,就有另一名禿頭少年敞開嗓子喊了句聖旨到,眾人這才後知後覺,不由都有些激動,柳家有聖旨?四溝村百年來也沒個聖旨降臨啊!
而當下馬的三人進來院子,夏小翜等人也從屋里沖了出來。
一看這架勢,倏地目光一緊,卻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听那微胖的老頭揚起尖銳的嗓音喊道︰「哪位是花齊濟花將軍的遺孤花天凌?出來跪拜接旨!」
一句話,炸了鍋一樣,眾村民圍在院子外面大眼瞪小眼,花將軍?遺孤?花天凌?是誰啊!
柳氏卻嚇得腿一軟,歪在王大山的身上,聖旨都來了,這是福還是禍?天凌的身份又是如何被人識破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柳月咀嚼著花天凌這個名字,隨即震驚的目光刷一下掃向夏小翜,又掃向岳家三哥岳秋子,卻見到兩副完全不同的表情。
夏小翜只沉思了一下便明白,洛老四與皇帝是生死之交,讓皇帝傳個聖旨不過就是一句話,但是她又有些不明白,洛老四為什麼要將她的身份公開與天下?只為了給花家一個平反?她雖然有絲迷茫,卻也算異常平靜了。
夏小翜走形式般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幾步邁出,便跪在老頭的面前,深深扣頭,之後抬起,低眉順目地用頗為恭順的聲音脆生生地說道︰「花天凌在此,叩拜接旨!」
媽蛋,穿來古代,她還是第一次給人下跪磕頭,沒想到竟是聖旨,嘿嘿嘿,這老頭听聲音就知道是個太監,傳說中的太監啊!沒蛋?還是全都沒有?嘿嘿嘿……
夏小翜表面很恭順,內心很齷齪,可她恭順的表象看在圓臉微胖的齊公公眼里,頗為滿意,點了點頭,微微笑,不吝贊揚道︰「官家小姐再是遺落民間,骨子里也必是這般知書達理,高貴聖潔,果然如此。」
這一句話听在夏小翜耳里,只覺齊公公是在拍她馬屁,莫非是求她辦事?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看在岳秋子的眼里無疑就是一道又一道的驚雷,依次狠狠地劈在他胸口,劈得他頭暈眼花,險些站不穩。
從出門看見齊公公,岳秋子就異常震驚,齊公公是皇帝最為器重的四大太監之一,嫡姐封妃之日,他在宮里見過,沒想到他會親自來四溝村給個村姑宣讀聖旨,可見皇帝的誠意。
岳秋子更沒想到,齊公公嘴里吐出的接聖旨的人竟然是慘遭滅門的花天凌,他從小就被母親定下來的娘子、未婚妻!她居然沒死?竟然就是這個囂張跋扈,耍流氓調戲他的小姑村!她哪里知書達理?哪里高貴聖潔?他為了家族榮譽,可以背個忠于亡妻而永不續弦的好男兒名聲,卻不想為了承諾真的娶個村姑相守一輩子!
一時之間,岳秋子已被這突發的變故震得混亂一片,無法思考了。
齊公公一掃眾人愣怔的臉色,雙手高高舉起明黃色卷軸,那喊話的少年立刻揚聲又喊了起來︰「行——跪拜禮!眾人叩首!」
眾人聞言,慌忙回神,不管院里院外,全部誠惶誠恐地雙膝跪地深深扣頭,不禁就有沒見過世面的都緊張得全身是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齊公公打開聖旨,一通之乎者也念經一般的長篇大論,念得跪拜的眾人雲里霧里,不知所雲,卻只有那最後幾句才听懂。
「為表朕之良魂,特此平反花齊濟花將軍府、吳瑞龍吳將軍府、韓逸致韓王府謀反之罪!封花氏遺孤花天凌為賢悠郡主,賞京城郡主府一座,黃金萬兩,雲錦百匹,一等丫鬟四名,二等丫鬟四名,奴僕小廝八名,金玉白瓷瓶一對……」
听著齊公公口中宣讀的賞賜,早有部分村民眼紅起柳氏而暗中思忖,她真是走了狗屎運,王二妞不是大路上撿來的嗎?隨便撿個女娃都是個將軍遺孤!這一下,雞犬升天了,她們怎麼就撿不到?真是命運不公。
眼紅著,卻不知柳氏柳如雲又是如何冒著生命危險救下的「王二妞」,又是如何被誣陷而從王家休出來!如今見柳氏發達了,便眼紅嫉妒了,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而王李氏卻後悔得要死,她要早知道王二妞竟是這樣一個身份,說什麼她也得將柳氏弄死,然後將王二妞這個叫什麼花天凌的小賤人弄到自己身邊養著,早晚有一天,她也會跟著這個小賤人一起飛黃騰達!她就成了郡主的女乃女乃!想著,心思一轉就打起了主意,家里還有個沒娶妻的孫子不是,正好配給王二妞!
陰謀一成形,就想跟身邊的小女兒王家英算計算計,卻見小女兒正看著某一處而一臉嬌羞,一臉痴迷。一愣,王李氏的目光便順著王家英的視線看過去,便看見一名身跪塵土間卻依舊白衣如雪,縴塵不染的,一個清冷卻極其俊美的男子,那猶如月間走出來的人不知不覺讓王李氏都看傻了眼!好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男人!
夏小翜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王李氏算計,岳秋子更不知道王李氏、王家英是誰!他們兩人一個正在為了好多賞賜而偷偷傻笑,一個正在為突然多出的未婚妻而暗自苦惱!
而柳氏听到了聖旨的內容卻是淚流滿面,老天爺!你終于開眼了!也不枉我多年的委屈,嗚嗚嗚……
柳氏哭得歡,卻不知,不遠處那名跟著齊公公而來的英俊魁梧的男子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呃!原來是她,妹妹的一等丫鬟柳如雲!原來外甥女是被她救下並收養的!嗷!好一個義僕啊!
「欽此!」齊公公念完最後兩字,恭敬地收好卷軸,微笑友善地看著夏小翜說道︰「賢悠郡主,接旨吧!」
于是,夏小翜內心流著對賞賜無限貪婪的鼻血,面上卻沉穩地高舉雙手過頭,脆生生地說道︰「臣女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便有一物準確的放在捧起的手心上,正要收手間,卻又有一物被塞進手心,夏小翜一愣,收手便見掌中除了一個明黃色卷軸外,居然還有一個折好的字條,詫異了一下,這太監居然塞她紙條?是何道理?
夏小翜望向齊公公,她知道他偷偷的行為,必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可這紙條是什麼,她就不好當場打開了,就算再好奇,也得耐著性子回房再看!
禿頭少年看夏小翜已經接了聖旨,便朗聲喊道︰「禮畢,眾人起——」
跪拜的眾人這才得到指令,紛紛起身,卻顧不得身上的塵土,又是一陣低聲議論。
「封了郡主了,相當于王侯的閨女,身價可不一樣了。」
「哎呦,我佷子今年滿十五,還沒定親,我得趕緊找個媒婆……」
「我看他家大山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我外甥女也沒定親呢……」
「你們都歇菜吧!人家二妞不是郡主的時候還看不上你們呢,當了郡主連你們是誰都不認識,還定親……」
「李老頭,您兒子今天三十五吧?喪偶兩年了吧!要不我豁出老臉幫您兒子去問問柳氏?」
「行,你去辦吧!」
「哈哈哈……」
院子外面,眾人一陣低聲哄笑,有開玩笑湊趣的,卻也有真的動了歪心思的,不為什麼一個郡主的稱號,那黃金白銀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一輩子窮苦慣了的村民們不動心不眼紅才是聖人呢!
而這些議論聲卻全部灌進夏大水的耳里,他咬著下唇,死死地握著雙拳,臉上一片絕望與悲淒,他明白,他與王二妞必將是越走越遠的距離,遠到只能抬頭仰望……
而院子里,夏小翜站起身,一個排場走下來,波瀾不驚的收好紙條,捧著聖旨,看在齊公公眼里微微一笑,他點點頭,一副相當滿意的樣子,卻更讓夏小翜不解,這是怎麼個意思?像挑媳婦一樣的目光!
跟著齊公公過來的杜衡,一直臉色都不好,他萬沒想到,這個小村姑竟是花齊濟的獨女?搖身一變就成了郡主,那她還不得更加囂張,更加張揚!哼!真是小人得志!杜衡一見聖旨宣完,站起後,轉頭便對齊公公綻放出滿臉哈巴狗式的笑容。
「公公,天太寒,下官這就帶您回去吧,下官府上已經備下酒席,公公不嫌棄,這兩日就住在下官的府上吧!」
「杜大人客氣了,咱家明日一早便動身回京,住驛館就好。」
齊公公客氣地拒絕了杜衡,卻是當真打算走了,夏小翜一看,總覺得少了電視劇里給公公打賞的橋段,不由出聲留人。
「公公,今天天氣確實冷,不如到我家喝茶暖暖身?再走不遲!」
齊公公看了眼別墅,又淡淡瞥了眼滿身清冷的岳秋子,便同樣拒絕了夏小翜,只是不像拒絕杜衡那樣客氣,卻更加親切︰「咱家不冷,倒令郡主費心了,咱家吩咐完執事小太監搬運完賞賜便會先行一步。」
「哦,也好,那我就不留公公吃飯了!嘻嘻……」矮油,沒有打賞,也不留吃飯,人家一個太監大老遠來給她送東西,多不好意思。
夏小翜當真有些不好意思,不禁俏皮一笑,倒看得岳秋子微微一愣。
齊公公笑著又和夏小翜說了幾句,柳氏便從屋里抱著個半尺長,一指寬的柳木盒子出來,笑道︰「公公辛苦,小小謝意,不成敬意,還望公公笑納。」
柳氏畢竟是將軍府出來的丫鬟,給公公打賞她是知道規矩的,起身那會兒就進屋去,裝了一百兩銀子在柳木盒,雙手遞過。
齊公公接過盒子,與柳氏和夏小翜言謝並告別。
夏小翜等人將齊公公送出院外,看著他上了馬,才松了一口氣,尤其柳氏,簡直就跟做夢的感覺一樣不真實,本想找夏小翜說說話,只這一轉身的功夫,夏小翜就不見人影了。
她是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別墅,急急忙忙跑回了自己的閨房,把聖旨往床上一扔,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紙條想一看究竟。
只是那上面只有龍飛鳳舞幾個字而已。
「今夜一訴衷腸,晚上記得留窗。」
哎呦我的媽呀!這個太監晚上要來和自己約會?
夏小翜看著紙條驚得莫名其妙!卻不知,此字是洛神櫻的手筆,只是他匆忙之間竟忘了落款,以至于讓夏小翜誤會,從不關窗的她,也在夜晚來臨之際將門窗都死死地關上了,害得洛神櫻打不開,進不來,一怒之下,就將整個窗子都卸掉了。
------題外話------
賢悠郡主?什麼意思!女主問。
笨蛋,就是閑到憂愁的意思!紅夜公子回答。
于是,紅夜被打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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