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監獄趙偉雄的房間里,趙偉雄看著面前已癱軟在地上的秋無痕,冷笑道︰「秋無痕,真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啊!整個n市都被你的人給翻騰過來了,只可惜,他們鬧得越厲害,你就死得越慘,還有,恐怕這次你的這些兄弟也是難逃一死了!你不用想會有誰幫你報仇了,桀桀桀……」
秋無痕又被趙偉雄的人用了一次刑,還好都是外傷,身上的皮膚幾乎沒有完整的了,臉上都是一片血肉模糊。听到趙偉雄的話,原本萎縮成一團的他突然抬起頭瞪著趙偉雄,怒吼道︰「我的兄弟們怎麼了?說,我的兄弟怎麼了!」說話間,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猛地抓住趙偉雄的脖子,將他按倒在地,掄起拳頭就沖他的腦袋上砸去。
「救我!」趙偉雄挨了幾拳,掙扎著喊了一聲,旁邊幾個獄警都愣住了,他們根本沒想到秋無痕竟然還能跳起來,听到趙偉雄的呼喊方才反應過來,匆忙沖上去想將秋無痕拉起來,但秋無痕的手死死地捏住了趙偉雄的脖子,他們根本拽不開。
「媽的,讓我來!」站在後面的小李怒喝一聲,掄起警棍猛地砸在秋無痕胳膊上。秋無痕縱然有再大的力氣這下也使不出來了,因為他手臂的關節被這一棍直接打月兌臼了,整個手臂彎曲成一種詭異的樣子,秋無痕臉都疼變形了,渾身止不住地打哆嗦。其他幾個人絲毫沒有憐憫的意思,將秋無痕拖到一邊,把他圍在中間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趙偉雄得以解月兌,退了兩步狂喘幾口氣,轉身狂奔到秋無痕身邊,怒吼道︰「都他媽讓開,讓我來!」沖上去對著秋無痕一陣狂踹,主要踢的地方都集中在秋無痕的頭上和胳膊上,頭上倒也罷了,秋無痕的胳膊月兌臼了,被踢一下便是鑽心的痛,秋無痕倒在地上再沒有絲毫力氣,只能抽筋般的抽搐著,口中甚至開始往外吐血了,被打了這麼久,他還是受了內傷。趙偉雄足足打了秋無痕近十分鐘,終于沒了力氣,轉身扶著旁邊的桌子喘了幾口氣,擺手沉聲道︰「帶他去九號房,讓他們悠著點,別把他玩死了!」
「剛哥,無論是獄長還是市局的幾個頭頭給他打電話都沒用,趙偉雄就是不放人!」一青年匆匆跑到剛子面前匯報道。
「媽的!」剛子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木制沙發上,起身怒道︰「好一個趙偉雄,既然你不肯放人,老子就跟你來硬的!」說完,一擺手,大聲道︰「傳我的命令,讓小白帶暗堂的兄弟強攻城北監獄,無論如何都要救出秋哥!」兄弟門最近才分了堂口,小白那一堂不在明面上,所以叫做暗堂。
他身邊幾個小弟都呆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低聲道︰「門主,強攻監獄罪名可很大啊,那可是死刑啊。而且監獄里可是有槍的,咱們強攻還沒有勝算!」
剛子大怒,暴喝道︰「少廢話,照我說的去做!」
幾人不敢怠慢,匆忙出去把剛子的話傳遞出去,剛子憤然地坐回原處,沉默了一會,拿起桌上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響了三聲,那邊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喂,找誰啊?」
「老黃,是我!」
「剛子!?」老黃顯然很驚異︰「你……你現在在哪?怎麼這麼久沒見你啊?」
「你先別問這些,我有件事要找你幫忙,你有沒有門路去台灣?」
「台灣?去那里干嘛?」老黃頓了一下︰「怎麼了?惹上麻煩要跑路啊?」
「有沒有門路!」剛子不願做太多解釋。
「在大陸想去那里難,不過我可以安排你們去香港,在香港偷渡過去容易。恰好我在香港有個朋友,你們可以從香港轉到台灣,我朋友可以幫你們聯系!」
「好!如果可以,我希望明晚就能上船。」
老黃笑道︰「沒問題,我的船天天發,你隨到隨有。再說了,就咱這關系,就算沒船我也要給你造一條出來啊!」
「謝了,過去前我會聯系你的!」剛子放下電話,長長嘆了口氣,轉身坐回沙發上。這次的事看來是難以收場了,那就先把退路準備好吧!
城北監獄外一個小樹林里,一百多號穿黑衣頭上綁著紅巾的漢子悄悄地潛伏著向監獄門口模去,領頭的正是小白和阿飛。他們剛才接到剛子的命令要強攻城北監獄,若是李義或者野豬那一堂可能做不到,但小白的暗堂卻不一樣,因為他的這批手下不僅身手極好,對他還極為忠誠,這是一個多月時間在山野里磨練出來的兄弟感情。听到小白的命令,這些人根本沒有考慮後果,拿好砍刀就準備進攻監獄。
天色已黑,這里是郊區,也沒有路燈之類的東西,小白帶人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模到了監獄大牆下。與此同時,一輛大卡車突然以極高的速度沖向了監獄大門,將監獄的大鐵門撞出一個大洞。里面的獄警還未反應過來,門口突然沖進來一群頭綁紅巾身穿黑衣的男子,剛打了個照面,守在門口的那七八個獄警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因為最先沖進來的是小白手底手最靈敏的五個人。五人放倒這幾個獄警,根本沒有停頓,飛速朝側面的樓奔去,那里是獄長辦公的地方。緊跟他們後面還有五六十人,其他人都留在外面望風。
這里雖然是監獄,但是這些獄警平時也就欺負欺負犯人可以,真正遇上經過小白正規訓練的這些手下,他們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不過他們手上有槍,這就讓暗堂的人不得不有所顧忌,幾次交鋒下來,有七八個兄弟都被流彈打中了,而獄警那邊死傷更多,沒過十分鐘,整個辦公樓都被暗堂的人控制了。小白帶人幾乎將整個辦公樓都翻了一遍,卻還是找不到趙偉雄和秋無痕,心中不由焦急萬分!
「你們抓來的那個秋無痕了?」見手下帶回幾個還沒被砍死的獄警,阿飛立刻沖了上去,揪住其中一個的衣領便狂吼一句。
「不……不知道……」獄警戰戰巍巍地應道,平時在那些犯人面前他們都是大爺,但是在阿飛面前他們還是不得不裝成孫子。
「***!」阿飛一刀砍在這個獄警腦袋上,轉頭看著另一個獄警,怒聲道︰「你說,你們抓回來的那個秋無痕哪去了?」
「不……不……趙獄長帶著他的嫡系手下去了九號房,估計是在九號房!」他原本想回答不知道,但看到阿飛舉起的砍刀便立刻改了口。
「帶我們去九號房!」阿飛放下砍刀,讓幾個獄警在前面領路,這樣就算趙偉雄那邊開槍,先打到的也是這些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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