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鑫搖搖頭,她不知道茗瑾是不是愛著醫凡,也許只那種純粹的喜歡吧。
「如果呢?」茗鑫還是不甘心,繼續問道。
「誰知道以後的事情呢?」醫凡談感情,很糾結,沒有太多這方面的了解和閱歷,要他去打個架,殺個人,說不定還輕松一些。
「我去看看祁忠。」
醫凡一碗湯喝完,拿起身邊的資料本,站起身來。
茗鑫注視醫凡的背影上樓,默默的自問︰是不是自己錯了?‘讓愛’是不是錯了?……
警察局內置的一處練拳館中。
二百多個平米,三個擂台,成品字形,四周的牆壁上都是嵌入的高櫃,里面都是一些護具和拳擊手套,多少重量的手套都有。
而在擂台之外的空地上,房頂都掛著很多大小不一的沙袋,牆角還有立式不倒翁拳擊沙袋,訓練館內時不時發出‘蹦蹦’的響聲和人的喊叫聲,
鐘婉情一身緊身的運動裝,長發後綁,換掉制服的鐘婉情,去掉了一份嚴肅,多了一份青運動員都有這份青chun的活力。
啊,哈``````」鐘婉情雙鬢香汗,肩膀上搭著一條白色半濕正對著一個立式‘不倒翁’沙袋叫勁,嘴中發泄式的喊叫,看著沙袋來回‘點頭’和‘搖頭’,鐘婉情好像再打醫凡的臉一樣。
這種發泄是這幾天才改變的,以前都是對著冥想中的‘罪犯’,自從醫凡出現以後,他比罪犯還要令鐘婉情討厭。
「隊長。」一名男警拿了一份資料站在鐘婉情身後,輕喚一聲。
「啊!」鐘婉情出拳不慢,轉身一拳打向來人的臉部。
就在拳風接近男警的時候,拳頭和臉部只有三厘米左右,手停了下來。
鐘婉情微喘,眯眼盯著來人,收回拳︰「查到了?」
男警咽了一口吐沫,點點頭,把手中的資料遞給鐘婉情︰「這就是那個叫醫凡的資料。」
鐘婉情取下手套,夾在手臂下面,接過男警手中幾頁紙的資料,點點頭︰「你先去上班吧。」
「隊長,那我先走了。」
現在是上班時間,訓練館只有鐘婉情一個人,其實這種訓練館,不是讓警察真的練拳,而是放在這里,增加硬件基礎和讓大家發泄之用,所以來這里練拳的人,不是很多,偶爾那麼兩三個人。
要說打擂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至少從這間訓練館建起之後,沒有人上過擂台。
拿著毛巾擦了擦汗,鐘婉情坐在靠牆的長椅上,把手臂夾著的拳套放下,翻開資料。
醫凡的資料不多,資料上說的是,醫凡出生于邱平鎮,地址也有,可調查之後才發現,那個地址很多年以前已經廢了,現在是個洗浴中心。
而邱平警方也沒有醫凡的詳細記錄,只有他的一個出生地址還有出生年月。
資料很簡單,爸媽在醫凡出生不久就死了,說是車禍,家中只有醫凡一個人,也沒有親戚朋友。
然而,邱平的孤兒院,小學,中學直到大學,都沒有出現過醫凡這個人,但戶口還在邱平。
鐘婉情看著微微皺眉,這什麼資料?看似很多資料,其實沒有一個有用。
按道理說,父母車禍,孩子肯定被送到孤兒院,但醫凡沒去,他當時才幾個月,沒有選擇的權利,也選擇不了,為什麼孤兒院沒有登記這個人?
越看這份資料,鐘婉情越是有疑問,從資料上顯示的父母死後,他就消失了,到a市之後的資料比以前十八年的都多。
要不是爺爺說自己跟他的婚約,自己也不會去調查醫凡,更加不會知道醫凡這份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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