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當一切都沉溺了起來,藍若兒算算,已經等了一個時辰有余。今夜南宮逸怕是不會來了,想想也是。自古帝王後宮三千,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不得巴結他呢,這會兒怎麼有空找自己。
怕是今夜的侍寢,也是奴才們一廂情願的想法。
這大周的皇宮這麼大,藍若兒一個人一定找不著北,反正今夜南宮逸都不會來,不如現在這里休息好了。
想著,藍若兒望著眼前的一汪溫泉,褪下了衣衫,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才走到水里面去。
溫暖的泉水繚繞,真的是好生享受,藍若兒在置身其中,兩日的疲憊都漸漸上涌,緩緩閉上了眼楮。
當南宮逸踏入安慶殿寢室,打開大門,便望見原處屏風後面的一抹倩影,連忙屏退了左右,獨自走了進去。
召幸藍若兒是他一時沖動,他真的迫切的想要知道,當藍若兒真的是他的人之後,南宮恆會是怎麼樣一種心思。
自從爭儲開始,一直到他登基,兩人從來都是面和心不和,對于這女人,若是沒有南宮恆,他自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南宮逸慢慢的走進,這才發現,今日藍若兒如此的安靜是因為睡著了。
饒過了屏風,南宮逸便看見藍若兒軟軟的倚靠在身後的池壁上,女乃白色的肌膚,如牛女乃一般的絲滑,三千青絲傾瀉而下,半掩著luo|露的身體,若隱若現的感覺,對南宮逸來說,是一種無形的誘|惑。
南宮逸不想,眼前的人兒也有這般誘人的時候。後宮三千粉黛,有誰人不識細皮女敕肉的,也只有藍若兒,才讓他有了這種悸動。
他抬起手掌,輕輕的搭在了藍若兒的肩上,一雙略微粗糙的大掌,沿著光滑的皮膚一路而上,把玩兒著藍若兒小巧的下巴。
這時候,眼前人兒低垂的眼眸,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蒲扇,偶爾輕輕的顫動,白皙的臉頰泛著一絲的粉紅,水汽的蒸騰以至于那微啟的粉唇格外的誘人。第一時間更新
面對這般美景,南宮逸只覺得喉結一緊,一雙大手正要另有作為的時候,藍若兒便緩緩醒來。
藍若兒睜開眼楮,便看見南宮逸近在咫尺的俊顏,五官完美到無可挑剔。在美有什麼用,他不還是南宮逸。
「啊你怎麼會在這里!」
想到這里,藍若兒身子一緊,連忙向後縮了幾分,伸手狠狠的扯過身邊的綢緞,先遮擋住自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還以為南宮逸不會過來,卻不曾想,一時失算竟然在溫泉里睡著了。
「這是寡人的寢宮,寡人為何不能在這里。」
南宮逸邪邪的勾起嘴角,有意無意的凝視著那半掩的春光,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男子最最原始的本性。
「我還在洗澡,請你出去!」
藍若兒遮掩著自己的身子,勉強的站了起來,向後退卻。他不知道南宮逸是否會放過自己,總之她的心里面盡是恐懼。
「出去?你是寡人明媒正娶的王後,昨夜國事繁重,冷落了王後,今夜寡人補上王後的洞房花燭可好?」
南宮逸起身,像藍若兒那里挪了挪。
「你你別過來。」
藍若兒後退,卻沒有想到腳下一滑,直接栽了下去。第一時間更新南宮逸眼疾手快,拉住了藍若兒,卻不想因為藍若兒的掙扎,兩個人雙雙落入了溫泉水中。
溫泉水中,藍若兒因為剛才的驚嚇,潛意識的緊緊環住南宮逸,兩人更是親密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放放開我。」
藍若兒緊張,她還從未和男子如此的親近,只是隔了一層薄薄的綢緞,讓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第一時間更新
「寡人當真不知,王後還有如此心思,是在勾起寡人的注意嗎?你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倒是讓寡人很有興趣。」
南宮逸說著,不慌不忙的將藍若兒撈了出來,環抱在懷中,緩緩的放在床榻之上。
「你不要踫我,放開!」
藍若兒掙扎著後退了幾分,臉頰緋紅,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第一時間更新
她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身體,用在現代所學的防狼術朝南宮逸的方向劈了過去,不想自己還沒有踫到南宮逸,便被他擒住了雙手,扔在了軟榻之上。
「寡人想要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敢跟寡人說不的。」
南宮逸一字一句說的堅定,那種強大的氣場,容不得任何人拒絕。藍若兒拉著身上濕漉漉的織錦,一行眼淚順著眼角劃過。
高大的身軀突然壓了下來,一時之間藍若兒有點措手不及,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藍若兒的脖頸之處,帶著濃濃的絕望。
炙熱的雙唇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在細女敕的脖頸出微微留戀,藍若兒的身子顫抖,還不斷的做著無濟于事的掙扎。
「別踫我,我不是你的王後。禽|獸,你放開我。」
藍若兒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的哭腔,南宮逸停了下來,猶豫了半晌,低下頭,卻繼續自己的動作。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叫過他,後宮妃嬪那一個不是巴不得在他身下承歡。藍若兒這般不遠,怕是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南宮恆。
想到了這個名字,南宮逸的心中不免多了一絲的憤怒,一雙大掌有力的扯掉了藍若兒身上僅有的織錦,強壯的身軀附了上去。
藍若兒緊握著雙手,南宮逸越是對她用強,她越是不能夠接受自己的清白被這樣一個男人奪取,只是自己的額身體被南宮逸緊緊的壓著,根本動彈不得,要如何是好。
那男人的身子十分的火熱,藍若兒則是不斷的顫抖,唯一能動的雙手胡亂的在床榻之上模索著,在模到了身邊的玉枕之後,猛地像南宮逸的後腦砸去。
南宮逸吃痛,動作迅速猛地扼住藍若兒的手腕,將那襲擊自己的玉枕放在一邊,怒視著眼前的女人。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寡人動手。」
這時候,藍若兒早就拉住了身旁的背角,遮掩著自己的身體,頭發散亂,就像是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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