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娜的眼中只有一個俊美的身影,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自然也就未曾留意到白素素的靠近。「王爺,你就快成為我的妹夫了,好歹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也不用如此的生疏吧?」東娜的眼神也有些哀怨,這麼美的男人就快成為那個賤人的夫婿了,真叫她東娜心中不平衡,皇姐真夠偏心的。听了東娜的話,白毅豐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這聯姻具體的含義到底是什麼他們都心知肚明,他也不回答,一抬眼就看到白素素的身影,只是可人的小臉上有些蒼白,素素不舒服?
「素素,快過來。」白毅豐朝素素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待素素猶豫了下,但還是緩緩的走了過來,白毅豐心疼的抱起她來,不禁納悶這孩子身體怎麼如此的冷?「怎麼了?是不是病了?素素不舒服麼?」模著素素的手,給她渡了些氣。白素素心中想著的卻是剛才東娜的話,妹夫?父王答應了?她心中為什麼這麼的不舒服?白素素看著父王透著擔心的幽黑眼楮。她不能自己的點頭,是的,她不舒服,很不舒服!模著白素素冰冷的小手和額頭,白毅豐當即決定立馬回府,當下也不管東娜,便直接請她回她的畫舫。就命下人劃船回府。白素素靜靜地窩在白毅豐的懷里,不說話,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腦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要找什麼東西來發泄下,但又有些害怕自己這樣的莫名其妙的情緒。
等回到白王府,素素也不說什麼,就這樣跑回畫心閣,將自己關進了房間。「素素,你這是怎麼了?不要讓父王擔心啊!」白素素不回話,白毅豐不明所以,他乖巧的素素難得發了次小性子,今日為何如此的反常?白素素沉默的坐在床上,看見父王坐下,緩緩得將自己埋進父王的懷中,他其實只是擔心吧,父王!不要丟下素素!「父王,您真的要娶那東日公主嗎?」白素素忍不住要宣泄自己心中那莫名的情緒,她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弄的她呼吸好難受。
白毅豐先是楞了下,忽然笑了開來。「素素是因為這個不開心嗎?父王娶誰不都一樣嗎?對素素來說,什麼都不會變的啊!素素永遠都是父王心中的素素,這個是無法改變什麼的,素素可記住了?」「恩!」感覺到父王真心的諾言,素素心中的不安也漸漸開始消失,也許不管父王娶了誰,在父王心中,她都是最重要的吧?父王絕對不會丟下她不管的,他一直都是這樣對她的啊!
只是這樣柔弱的她讓白素素自己也有些不敢說自己了,他是誰?是天龍的攝政王爺啊!他為什麼要如此的疼愛她呢?她想了十二年也沒有想明白過,甚至有時候她會質疑他們之間的關系,但是這樣的質疑卻讓她自己心中有些痛意!也許她不該再縮在自己的龜殼中,隨波逐流,她是白素素啊,她要做的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天神,就是一個很好的利器!
「你有心事?」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塵依然從白素素的琴聲中听出了些事,「天音琴呢?這天音攝魂曲我已經會了!」天音攝魂真是不愧為魔天門的聖典,果然是奧妙,只是這樣的琴譜只有得到天音琴之後才能發揮它所有的威力,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更為重要的是她在修煉天音攝魂曲的過程中,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靈氣和意識和琴音相互輝映著,甚至于琴音響起時,體內的源力也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來,她似乎感受到「悟」的玄妙所在,只是那感覺是隱隱的,若有若無,非常不穩定,白素素心想也許只有得到天音琴後,才能慢慢的揭開謎底了!
「現在天音琴不能取出來,我將它放在一個寒潭底下,只有九月八日的月光,才能將寒潭之水變的溫和些,那個時候才可以取出天音琴!」寒潭在塔思箕東面的黑色森林里,當時塵依然被火焰堂堂主的烈岩所救,被帶回了火焰堂,但是剛剛才經過一次背叛,塵依然在獲救的同時留了一個心眼,萬不敢大意。
果然,發現了火焰堂的堂眾有些怪異,他們雖然穿著火焰堂的服飾,拿著火焰堂特有的武器,但是他們所使的武功卻是天陰教的陰極風,他們何時會有這武功?雖然他們掩飾的很賣力,但是還是被眼尖的塵依然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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