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居然從外界無法窺測到烈火神皇和我自身的玄力等級?」乾飛露出驚愕的神色。
要知道,一些修為高深的人,隨意憑借心神散開,很容易探測到修為比自己低的人的修為等級。
可如今,自己在丹田內的那股火勢的覆蓋下,在心神的探測下,居然都無法窺探進去。
「想不到烈火神皇的火勢,不僅可以掩蓋我的玄力,連烈火神皇本身也能掩蓋住,這樣一來,別人想窺測我的修為,也沒有任何辦法。」乾飛眼珠子一亮。
記憶中雖然有些寶物是可以隱藏修為,但那些東西一般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如今有了這烈火神皇火勢的掩蓋,自己就當帶了一件遮蓋修為的法寶。
乾飛心里有些激動,現在自己雖然可以修煉了,但依舊很弱小,現在可以讓某些意圖不軌的人無法窺測出自己的修為等級,也算是多了一種保命手段。
「嘿嘿!可憐的家伙,現在你未完成的心願,就由我來接著完成吧。」乾飛眼里閃著光,見證了烈火神皇的帶來的奇跡,他內心激動不已。
母親的離奇死亡,自己被廢的原因,這些事一直苦苦的折騰著以前的乾飛,至死他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可如今,既然自己重生在這具身體上,繼承的不僅僅只有身體,還有乾飛的意志。
對于這些疑問和仇恨,現在的乾飛可不會就此罷手。
「小賤人,你居然偷夫人的首飾?現在還有何話說?」
就在乾飛正沉靜在對未來的喜悅中時,一個憤怒冷漠的聲音從院內傳了進來,把他拉回了現實。
乾飛現在住的地方,是乾家內最偏僻最不起眼的一個偏院,乾飛去世的母親和小晴先前也一直住在這里,平日里,根本沒人會來這種地方。
在那一聲厲喝之後,一個熟悉的哭泣聲也隨之傳了進來。
「馮總管,我沒有,我沒有。這不是我拿的,不是我……」哭腔里帶著絲絲哀求,還有滿聲的無助。
「不是你拿的?難道這些首飾它們自己飛到了你衣兜里?哼!小晴啊?你的事情,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你就算再窮,再想治好那個廢物,你也不能去偷啊?更不能去偷夫人的東西。」
那個女人的聲音里全是不留余地的逼迫語氣。
隨後一個巴掌聲響徹了整個院落。
「啊……」
然後一聲痛苦的哭腔也隨之響起。
「我沒有偷,我沒有,我也不知道這些首飾為什麼會在我房里,我不知道……」哭泣的少女聲里滿是傷心。
听到外面的聲音,乾飛頓時心中一痛,怒火狂升。
他推開了門,尋聲看過去。
在自己所在的破敗屋子的院落外,身穿樸素的小晴,正跪在地上哭得不像樣了,她哀求的看著身前一名高大魁梧的胖女人,那胖女人身後還站著四五名小丫鬟,丫鬟一個個鄙視的看著哭泣的小晴。
乾飛記得,這個胖女人名叫馮虹,在以前乾飛得勢時,她是自己院中的管家。這女人本身修為就是四品玄者,在家族里,頗有些地位。
可自從乾飛修為被廢,被剝奪了少爺頭餃之後,這馮虹當下就帶著僕人,投靠了家族中一個得寵的夫人。小人重利,樹倒猢猻散,本來也不算啥事。可現在她居然又帶著人回來找小晴麻煩,這完全是在找死!
「哼!沒有偷?你們看看她那張陰陽臉,就知道她是什麼人,背里玩陰的,表面玩陽的,也不知道平日里偷了多少東西?」一個丫鬟鄙視的說。
「小菊說的對,前一陣子,我的發摘丟了,我猜一定是她偷的。」
「真沒想到這個小賤人不僅長相丑,心地更丑,還虧我一直把她當成朋友,我簡直是瞎了眼。」
另一個丫鬟更是滿嘴的尖酸刻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小晴跪在地上,腦袋磕在地面上。
小晴不但不傻,反倒是極為聰慧,她知道這些人上門來找麻煩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想通過陷害自己,再以此陷害少爺。雖然這些她都懂,但她卻沒辦法,現在她只能求她們放過少爺。
一旦少爺被趕出了門,他現在還臥床不起啊,那不等于是被置于死地了嗎!
「我說小晴啊!對于你呀,其實我們一直很同情,可如今證據確鑿,你叫我怎麼在夫人面前交代?」馮虹慢慢蹲了下去,手指了指地上幾個用布條包住的首飾,冷笑道。
「求馮總管饒命,小晴沒有偷……」小晴繼續磕著腦袋,額頭上早已經一片鮮血印記,眼淚伴著鮮血一起流下。
「嘿嘿!現在不是偷沒偷的問題。而是一個態度問題,你知道嗎?你的態度讓我很不滿意?」
馮虹卻是冷冷狠狠一笑道︰「不過,看在我們一同伺候夫人的份上,我給你一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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