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到用膳時間了是否……?」劉嬤嬤上前輕聲問到,小小姐不像其他府千金一樣嬌縱,也不像大小姐一樣,總是圍在丞相與夫人身邊,小小姐性子比較冷,對人總是不冷不熱的,話更少。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被打斷思路的非零並沒有從書本中抬起頭來,說是書,也不過是用竹子編制而成的,中國古代沒有紙之前也是用的竹子編制成冊子,想不到離國現在還停留在這種水平,這倒讓人驚訝,不過煉鐵業這倒是發達。光是純粹的鐵廠就有幾大世家,其中數歐陽為最。
並不太餓,听到劉嬤嬤的聲音非零嗯了聲,繼續琢磨著手中的書。
「是,小小姐稍等一會兒,奴婢這就端來!」即使知道非零不會多說,但劉嬤嬤還是懷有希望,只是又失望了,只好恭敬地把手里的粥輕輕放在桌子上。
當劉嬤嬤正想再一次叫時,就發現非零頭發披散在肩頭,認真地看著手里的書,不知該不該再提醒一次,猶豫不決。
倒是非零聞到粥的香味,放下有些重量的書本,掀開不知何時蓋在身上的被子,赤腳走下來。
「小小姐,不能赤腳走下來,會著涼的!」劉嬤嬤被非零的動作嚇得一跳,立馬扶非零坐下,給非零穿上鞋,這才退出屋門來。
回頭望著屋子里一言不語用著膳的非零,劉嬤嬤有些迷茫,小小姐吃的、穿的都不挑,一般都是丞相與夫人親自過問,伺候了五年,至今不知道非零的喜好。當夫人問起時,劉嬤嬤只好搖頭,除了知道非零不穿白色以外的衣服,周歲宴那天穿的粉色衣衫早就不知道被非零扔哪了,從那時起,非零就只穿白色衣衫。
非零低著頭吃著粥,看看天色,那個人也差不多醒了,是該檢驗成果的時候了,「劉嬤嬤!」
劉嬤嬤及時把自己從迷惑中清醒過來,不管如何盡心伺候著,弓身邁進屋子里,「小小姐!」
「再去要一份粥過來,放在食盒里。」非零說完低下頭再往嘴里塞粥。
「是,奴婢這就去,小小姐稍等!」劉嬤嬤利索地向膳房走去,只是有些疑惑小小姐為何要裝在食盒里?搖搖頭,這不是她該關心的。
很快劉嬤嬤就帶著粥回來了,「小小姐,粥好了,你看奴婢是不是……?」
已經吃完粥坐在榻上看書的非零合上書走到劉嬤嬤身旁接過食盒。正六邊形的黑色食盒,稍微有點重,非零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不用了,把這里收拾了!」
「是。」
稍有起色的黑衣人此時坐在望月軒的角落里,盯著手里白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發呆,最初逃到這是,只是看到牆上三四張這樣的糊糊,沒想到干了是這樣白色的東西。
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作用,不知道為什麼黑衣人直覺這一定很重要,把它折好塞進懷里,兩手交疊微笑著注視著非零越走越近的身影,會是什麼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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