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著蒙蒙細雨,氣溫下降,有些涼。♀青石街的大部分馬仔還在睡著懶覺,有的則開始值班,打掃衛生了。
四十平米的臥室里,暖氣打開,一張雙人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女一男,像搓麻花一般,四人手腳都交錯在一起,譚嵐更是爬在劉東身上,睡得正甜,嘴角溢出一絲口水,順著下巴流在他胸月復上。
冰涼涼的感覺,劉東也正處于美夢中。終于,他被枕頭底下的摩托羅拉V8給震醒了。雙眸睜開。胸上躺著譚嵐,左手被夜子枕在頭下,右手環抱貝薇,雙腿也被三個女人不是夾住就是壓住,長時間被壓著全身都是一種酸麻的不自在。
劉東輕手輕腳一一把她們搬開,抽出手和腳。看一下表,娘的,都十點三十了。可能是看到他沒接,電話已經停了下來。
拿起自己衣服,輕手輕腳的拉開門走了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強*奸犯。
電話是黃坤打過來的,劉東穿好衣服回拔了過去。
「劉東,你女人過多,小心腎虧哦!」
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黃坤陰陽怪氣的聲音。劉東臉色一變,嚴肅道︰「黃坤,我倆雖有協議,但你最好別干涉我的私人生活,還有你那些所謂的眼錢最好全調回去,你知道,每個人都是有**的,如果你非要這麼做,一旦被我查出,休怪我辣手無情。」
想到自己跟女人做*愛都暴露在對方眼里,劉東心中特別扭,渾身都不自在,不知道還好,可現在他知道有眼線在自己身邊,那還干個屁的干。♀
「放心,我的眼線只監視你們的大體動向,絕不會干涉你私人生活的,好了,別生氣,現在跟你說說軍火庫的事情。」
听到這話,劉東心中好受了些,他還以為對方連他房間都監視了呢,原來只是胡亂猜測而已,最多也只知道自己身邊有三個女人。「你說吧!」
「是這樣,剩下的三大黑道教父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如何處理還要等上頭的決定,這次你們把事情鬧得太大,民眾接連舉報投訴,所以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才行,上頭下了指示,C市暗黑勢力必須嚴懲,大洗牌除了要換掉黑道教父外,一切勢力都要打回原形,所以每個片區的軍火庫都要進行掃蕩,凡是帶火藥的武器全部要沖公,以後地盤相爭,勢力火拼都只能用刀,不能用槍械,我打電話來就是跟你打聲招呼讓你有個心里準備。」
「你什麼意思。」劉東感到有些不妙。武器要全部充公,那就是說八中的軍火庫要被政府給收繳了。這是八中的依靠,是八中收益最高的經濟來源,八中馬仔與其他勢力火拼也時常要用到這些火藥武器。
「不行,我八中正處于發展階段,地盤還沒完全穩定下來,你如果就這麼把武器全部收繳了,那我們還怎麼跟其他幫派抗衡。」劉東幾乎對著電話咆哮了起來。沒收武器這麼大的事,也不是劉東一個人能做主的。軍火庫一直是羅華在管,他只是暫為代管而已。
「已經晚了,我的人已配合公安部門去了三茂街,當然其他片區也一樣,放心,這事是絕對公平的,不是針對你八中一個片區,況且,這是上頭的命令,你我都不能做主。♀還有,你名義上是加入了龍組,我們也不干涉你的自由,但有一點你要明白,你現在已上了國家頭號名單,無論你以後的身份與地位有多高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哪怕你個人勢力再大也是不可能比得上一個國家的。」
「我不明白。黃坤,你他娘的最好給我說清楚,什麼國家頭號名單,這究竟是什麼東東。」劉東火了,自己出資五億成立愛心求助會到頭來還上了什麼國家頭號名單。什麼意思他真的不明白。
「你會明白的。」電話那頭的黃坤有些不想多說,隨後就掛了電話。
「去你的。」劉東一**坐在沙發上。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什麼意思?劉東開始琢磨著。想了片刻也想不通。
自己成立劉東愛心救助會,還拿到了榮譽省長的頭餃,這怎麼能算是黑呢?如果這些都沒用,那自己做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五億,可不是個小數目,就是丟到海里都會填上一個角。
想到這些,不由有些憤憤不平。
劉東也是偏激了些,他完全忘了自己還身處于黑道勢力當中,榮譽省長、龍組外圍成員的身份還是有些好處的,黃坤這樣說只是暗示他做事要穩重而已,如果他一味仗著自己的身份胡作非為,給國家帶來危害,那君主犯法與庶民同罪,到時就是對事不對人。畢竟他是一個有前科的人,手握大權,又身處黑道,這樣的人如果心生邪意,一個國家完全可以讓他一個人弄夸。♀
為什麼那些有錢的商業大佬都要辦實業就是這個道理。實業就是能看得見的東西,如XX集團,XX公廠,XX酒店,這些都是看得見的產業,不像金融機構,純粹就是一個空殼子,一大筆資金運轉出運轉進,如果此人心生邪意,或是個變態狂,那麼他完全可以使用這筆資金使整個城市處于癱瘓狀態,影響到全國甚至全球,這就是金融危機。(純屬個人觀點)
劉東身價百億,又有精神分裂癥,國家高層提防著他也是有道理的。
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張強自昨天下午與自己分開後一直沒有露面,電話也沒有一個,劉東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放在平時,這小子有事沒事都要打電話來吹吹牛的,可今天是鬼影也不見一個。
「強子,你在哪里。」劉東情緒有些低落。昨天對三個女人干了一晚,精神本來就不佳,現在又听到黃坤的不良消息,他只好找個消遣的對象了。
「我在家,干正事呢,有屁快放,沒事老子掛了。」電話里頭除了張強粗暴的聲音外,還有女人**的啊啊聲。
劉東一笑,打趣道,「嗨,你不早說,早說我就不打來了撒,原來是在操雞,好,你先干,電話別掛,干完了我們接著聊!」
劉東耳朵豎起,可能是張強沒動的原固,那邊女人的yin叫聲也停了下來。隨後唧吧唧吧的聲音又接著響起,只是剛一響,電話就斷了線。張強可不是西門慶,又怎麼可能讓別人听他干活的聲音。
西門慶是條**這是公認的,當初和潘金蓮在床上干得正起勁,所以才把手機按了個免提扔在床上,也就是那次,差點被劉東嚇得陽萎。
正有些郁悶之時,這時電話就來了,以為是張強,看也沒看按下了接听鍵,「怎麼,這麼快,你不會是洞內三十秒吧,還是被我嚇蔞了。」
「洞你個J,整天就知道老牛拉貨車,洞內三十秒,生活在青石街就是不一樣,三千騷逼任你挑選,還外加三個極品花圈,現在你性福多最意了是不,啦個B,我的軍伙庫被人一鍋給端了,老板交給你管理,我看你是怎麼管理的。還有公安局的人又怎麼知道那個地方,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老子閹了你。」羅華在電話那頭爆跳如雷,他和桑昆就在隔壁房間,半個月過去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正準備這兩天出去,可誰想迎接他回歸的卻是這種結果。
這種結果,換作任何人都會暴跳的。
「嗨,華哥,你說話留點口德好不好。」劉東無奈道,「這事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完全是政府的洗牌活動開始了,C市正嚴打呢,好了,我過來跟你詳細說,就這樣。」
劉東來到隔壁套房,把詳細經過跟羅華和桑昆說了一遍。關于龍組的事卻是一口帶過。
此時的羅華已是能下地(色色走動,桑昆的傷勢也好了很多,不亂動的話也可以坐起來了。
羅華在客廳中度來度去,自己辛苦建立的軍火路線完全毀了,怎麼想都是心里不暢快,氣憤之下一腳踢在了鐵牆上,身上傷口牽動,痛得他臉都綠了。
罵道︰「你他早知道C市要搞**洗牌活動也不知道把軍伙重新搬個地方,現在好了,以後我只能靠那幾條街的保護費過日子了。」
知道他在氣頭上,劉東沒有作聲。
桑昆開導道︰「華仔,你也不用這麼悲觀,C市進行洗牌,嚴打行動又不是只針對你一個人,說真的,我覺得這是好事,以後大家爭地盤靠的就是真實力,比那些火筒彈藥干起來更夠癮,這樣兄弟們的生命保障性也要高些。我們畢竟只是一些小混混,而不是恐怖分子,你說每次和那些雜種一開火,不是大炮就是手雷,搞得城市人心慌慌,政府不采取行動那還真是假的。」
「阿昆說的沒錯,我也認為這樣更好一些。」劉東也發表意見道,「華仔,其實你不用擔心,少了軍火這份收入,我們上交的錢也會減低的,況且我也听說了,這次洗牌,黑道教父要換掉,以後C市的暗黑勢力全部要統一,只能由一個人來掌控了。」
「告訴你,這個人听說要從我們這些社區的領隊中挑選,到時如果挑上你也說不定的。到時我們這些曾經患難過的兄弟都還要靠你照顧呢。」劉東笑看著羅華。
「去你的,就知道拍馬屁。」听說要從領隊中挑選黑道教父,羅華心情立時好了許多。雖然知道機會渺茫,但他好呆也是一個領隊,證明也有一絲可能。要知道,C市一旦統一,那時的黑道教父卻只是一個,統管整個C市的小弟,這樣的地位跟一個城市的市長比起來也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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