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蓬!
仿佛三級地震來臨,房子微微有些顫動。♀隨著兩聲沉悶的爆炸聲響起,審訊室中,已死的杜剛頭顱如松下西瓜一般被爆開,紅的是血,白的是腦漿,碎肉塊噴得整個房間內到處都是,面目全非,腦袋瓜子完完了。
雷管,可不是普通的鞭炮,是炸藥來的。嘴中同時塞下兩個,腦袋還有那就是真的見鬼了。俗話說,人死為大,殺了也就殺了,可劉東全尸都不給杜剛留一個。這手段!嘖嘖。
死了都投不了胎,讓你變成無頭野鬼。夠狠!
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殘忍手段啊!
劉東走出審訊時,兩名不知姓名的獄警正守候在那。
「兄弟,里面發生爆炸,杜剛遭遇不幸,死了。你們去清理一下吧!」劉東頓子,對兩名獄警吩咐道。
獄警對視一眼,立時會意。應了聲好,隨後進去了。
「一代,你說這個太子是不是有點牛B了,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們監獄殺人!」其中一名獄警向另一名獄警**道。
那叫一代的獄警連拉住了他,還朝門外看了一眼,生怕劉東听到似的,小聲提醒道︰「二代,你腦袋不想要了是吧,跟你說,太子本名叫劉東,大人物呢,段區長有吩咐過,讓我們像供菩薩一樣的把他供起來,你沒看到段區長還有典獄長他們都是畢恭畢敬的。你我還是別多管閑事,走,去看看杜剛怎樣了。」
兩名獄警以為杜剛最多也只是身死。可誰知來到審訊室一看,兩人連連閉上了眼。那叫一代的獄警直接嘔吐起來。
震驚,如午夜驚魂般的場面。兩人想別過頭去都不行。只見杜剛的身子從肩膀開始,以上的頭顱和脖子都不見了,整個房間中,那些帶著血色的殘渣到處都是……
啊噗!
那叫二代的獄警也是感到喉嚨一脹,隔夜飯都吐了出去。♀
「這……太……太沒人性了啊!」
死人是見到多了,可如此殘忍血腥的場面他們還是一次見。極度的震懾了他們的心靈。
劉東走了。可在審訊監控室里。
陳輝福,段弘以及剛來大同監獄不久的省紀廳檢查官‘許慶’,三人呆呆地坐在那兒發愣。冷汗直接從他們全身冒了出來。審訊室的主攝像頭是被劉東給砸爛了,可四面牆壁上隱藏的小攝像頭卻是完好如初,盡管對音器被關不能說話,可是,審訊室中劉東的一舉一動他們看得明明白白。
「許書記,這個劉東,你怎麼看。」陳輝福在一旁小聲說道。當劉東把兩個米黃色拇指粗細的雷管塞進已死的杜剛嘴中時,不止是他,放慶和段弘也是瞪大了眼楮,直到聲響的那刻,他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怎麼看!他簡直就是一個人魔,劊子手,變態,十足的變態。」許慶憤憤不平的叫罵著,「劉東這個人太危險了,我得向上級部門匯報這一情況才行,陳典獄長,今天這盤帶子,你拿給我吧!」
「嗯,劉東是有點喪心病狂了。不過,劉東變成如今這樣,也可說全是因為杜剛這幾人引起的,天理循環,惡有惡報,看來真的不假啊!」陳輝輝搖頭,他也為杜剛的死在感嘆。
隨後取出錄像磁帶,替給段弘︰「小段,你去做個備份,隨後把原版拿給許書記吧!」
「不用了。」許慶喊道,「陳典獄長,在指揮部沒有下結論之前,此事不能讓過多人知道,這盤錄像帶還是不要留備份的(色色好,劉東身份特殊,今天這事一旦暴光,事態就嚴重了。」
許慶身居高位,事情自然要看得遠一些,說話間接過錄像帶隨手放在內衣口袋里。
三人都站起身來。♀
「段區長,趁現在犯人都不在獄房,你趕快派人去清理一下現場吧,以免引起監獄暴亂,此事要嚴加封鎖,我和陳典獄長先去看看劉東。」許慶一臉嚴肅表情,段弘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連點頭退下去了。
許慶和陳輝福向劉東所在的公寓走去。
……
辦公樓公寓,套房里。劉東正在與張強通著電話。
「強子,現在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
「咦,我說你小子平時不打電話,一打就向我下起命令來了。」電話里,張強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說吧,什麼屁事。」
劉東沉吟了一下,先給自己點了根煙,正色道︰「強子,杜剛已經被我殺了,從他口中得知,我劉氏企業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現在已經被鞏天雄這只老狐狸收購,剛才我跟穆大媽通過電話了,你也知道,股份到了鞏天雄手里會是什麼結果……」
「你想讓我去干掉他。」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張強大叫了起來。
「一句話,干還是不干。」劉東知道張強明白自己的意思。直接yin威逼迫。
「看你什麼口氣,干掉鞏天雄你以為這麼簡單!」
張強在電話里分析了起來。
「這只老狐狸本人就不多說了,你要知道,他有五個兒子,死了一個鞏昌還有四個,這四個家伙你沒接觸過吧,在國內,個個都是有影響力的人物,並不差于你我,殺鞏天雄簡單,可他四個兒子呢,出門一個車隊的保鏢,且各在異地,你不會想讓我把他們全部做掉吧!」
「還有,黃隊長一直不主張我們去動鞏天雄,他在商界和政界的影響力並不比你劉東差。一旦撕破臉皮,事情就復雜了。♀你懂嗎?」
劉東沉默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好了,先這樣吧,我再想想,你也找一下對策,我掛了。」
劉東來到門前,把反鎖的門打了開來。
「太子,久仰,久仰啊!」大約四十來歲,素淨淡雅,尊容精干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向劉東伸出了友誼之手,此人正是省紀委辦副書記許慶。穿著十分清俗,並沒有如想像中的西裝革履。
「你好!」劉東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兩位請進。」
劉東把兩人讓了進來。
「太子,這位是省廳紀委辦副書記許慶許書記。」陳輝福在一旁介紹道。隨後三人圍著茶幾在沙發上坐下。
「許書記之名,劉東上次在與‘弓亮成’省長接觸時有所耳聞,真是清正廉潔的掌權大人物,許書記身居高位,且日理萬機,不知今日到來,所為何事!」劉東口若懸河,恭維中有著一絲不屑。
意思很明確。省長都與自己平起平坐,你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再說自己已經成了龍組正式成員,行政部門干涉不了他。
「太子有些高抬我了。」許慶面帶微笑,他何嘗听不出劉東的意思,只是他不與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去計較這些小事。再說,劉東雖然身份高貴,可畢竟還很年輕。年輕人的言行舉止,又怎可能讓他一個久經世道的中年人遷怒。
許慶很是謙遜的說道︰「太子,我來監獄是協助你工作的,黃隊長給你的那八個名單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這次,我又帶了一些名單過來,希望太子能一並幫忙解決。」
許慶絲毫不提杜剛慘死的事情。而是委婉的求劉東辦事。
經濟犯,政治犯,大同監獄中關了不少。其中一些是商界和政界非常有影響力的人物,這些人的罪行足可槍斃無數次。可國家只能關押他們,卻沒把他們處死。足以說明他們手上掌握了相多的秘密。為什麼國家不派政府的人去接觸他們,而是劉東呢?
正是因為劉東身份特殊,其手段讓人見了就怕。聞之怯膽。政府不能出面解決的事情,黑道太子劉東卻可以。
「許書記,我的事情想必你很清楚,答應黃坤來監獄,最主要的我還是為了復仇,其次就是,我身為龍組成員也算是完成龍組交待的任務,而你剛才所說的,好像不是我龍組的事情吧!」
劉東怎麼可能任由他人差使。來監獄最主要是為了解決杜剛,再順便解決黃坤交給自己的那七個政治犯和另一個經濟犯。現在許慶突然跑來,說要給自己加任務,那要到何時才能出去了。
許慶笑道︰「太子你有些偏激了,龍組是隸屬于我華夏國的一個安全部門,並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機制,無論是龍組,還是政府部門以及其他相關機構,都是統一受指揮部管理的,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說對吧!」
「在來時,我已經跟你的上司黃坤交涉過了,他同意了我們紀委的要求,所以,我才來找你。當然。」
許慶接著道︰「黃隊長也說了,這完全在于你自己的意願,他,以及我們都不會強加于你,不過,只要你代我們紀委解決了這個難題,也是有所好處的。」
劉東翹著二郎腿沉默不言。陳輝福則在旁邊一愣一愣的。根本就插不上嘴,對于紀委這個部門他很了解,可龍組他還是一次听說。如果不是劉東要在他所管理的監獄辦事,估計許慶也不會讓他跟來了。劉東更不會讓他在一旁听。
「好處。」劉東看向他,「什麼好處?」
「我們有辦法讓杜仲回國。」許慶笑著說道。
打蛇打七寸,抓人要抓軟肋。只有抓住了對方的軟肋,才有可能牽住對方的鼻子。而一直以來,劉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復仇。杜仲,此時正是劉東的軟肋。估計這事,也是龍組泄露給許慶的。
「呃。」劉東雙眸亮了起來。
「許書記,我劉東為了報父仇,自願被你們牽引,但你應該知道,我最憎恨的是別人騙我,如果……」
「哈哈。」許慶大笑,信誓坦坦的保證道,「太子請放心,我許慶以人格擔保,如有半句假言願遭天打雷劈。你听我說……」
接後,許慶便把弄杜仲回國的整個計劃跟劉東說了一遍。劉東听著也是兩眼放光,微微點頭。
「好吧,你的事情我答應了。說說看,要我怎麼做。」劉東對許慶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那解決杜仲也不用自己親自跑去小日本了。在國內他能為所欲為,但去了小日本,事情還是很刺手的。
劉東很清楚。
解決杜仲,最好是在國內。一旦去了小日本,以他的手段,難免會鬧個天翻地覆,那時引起兩國糾紛就不好了。
「嗯,其實事情說難也不難,我這有十二個名單,加上之前黃隊長給你的八個,總共是二十個,這二十個人都是相輔相成的,可以說都認識,但他們有好些都不知道自己是關在同一所監獄,所以對你處理起來也方便多了,你只要各個擊破,那事情就好辦了。……」
「許書記,說重點吧!」劉東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只要說出他們的罪行就可以了,怎麼做,我有自己的方式方法,這無需你操心。」
「那好,事情是這樣的……」
許慶臉上總是掛著微笑,好像雷打不動,狗咬不哭的樣子,從容自若,的確稱得上穩如泰山,金鐘坐定,四面環光。他緩緩為劉東講述了起來。
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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